“果然是辟邪剑谱!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黑衣人被挡在原地却是不仅不怒,反而是双目大亮,看着刘安的剑法尽是开心之色!
赵德昭见状,出声提醒道:“小心一点,这人实力应该不止这些!”
赵德昭话音刚落,黑衣人便是抬头冷冷一笑道:“小兔崽子到是聪明,不过这年头,聪明人从来都活不长!”原本被徐宁和刘安压制的长剑猛然一变,刷刷刷连挥三剑,一剑逼退徐宁,俩剑挡住刘安,随即身形急冲,直接杀进了护卫赵德昭的御前班直之中!
刹那间,只见剑光闪烁,惨叫声不断响起,御前班直众人竟然没有一人可以抵挡一二,在刘安与徐宁牙呲欲裂的注视下,不过眨眼间,黑衣人便一剑递向了赵德昭咽喉处!
“公子!”
“殿下!”
刘安与徐宁尖叫惊呼,然而只听当的一声,那黑衣人的长剑竟然刺空,落在了赵德昭身后的一件瓷瓶上,瓷瓶砰然炸裂,化为一地碎片,而黑衣人更是一脸惊骇之色,身形来不及止步一声厉喝,长剑倒转再次以更快的速度刺向身侧!
然而长剑刚刚递出一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黑衣人一声惨叫,手上力气瞬间一散,长剑当啷落地,原来黑衣人另一边的肩头已经被赵德昭五指活活抓裂,五个血洞豁然在目,血水汩汩而涌!
这一下,别说是黑衣人,便是刘安,徐宁以及其他御前班直的护卫们都是目瞪口呆,一脸的不敢置信!
在他们眼中,赵德昭只是微微一侧身,然后一手按在黑衣人肩头,轻轻一用力,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高手便瞬间肩骨被废,束手就擒了?
当然,这是他们眼力有限,否则换个人,没有九阴真经的精纯功力在身,没有高明的身法指法,又如何能看似简单,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制住黑衣人呢!
便是赵德昭此时也是松了口气,在东京时为避人耳目,他是只修炼从不出手,这一次也是借着黑衣人轻视自己,这才一击得手!
黑衣人如此被擒,自然不甘心,剧痛之后,他刚想反手运劲直接一掌毙了这个该死的小子,却不料体内真气刚刚运转,便从那小子插在自己肩骨中的手指上传来一股股精纯的真气瞬间冲入自己体内,宛如一条条蛟龙冲入大河,瞬间便将黑衣人的真气冲的七零八落,使得黑衣人一口血水直接喷出,显然是真气互冲,直接伤到了内腑!
这下,黑衣人是彻底没有还手之力了!
“你怎么会有如此精纯的真气?”黑衣人吐着血一脸的愤怒不甘,不是说只是一个大宋的废物皇子吗?怎么这该死的小子体内真气精纯竟然比自己都强出许多?
赵德昭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巾,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色苍白的脸,赵德昭一手松开对方破碎的肩骨,一手点了对方的穴道这才扔到一边,然后看向徐宁,徐宁脸色黯然的拱手道:“回殿---公子,死了四个,伤了三个!”
赵德昭点点头道:“死者火化,骨灰带回家乡安置,待回去后加倍抚恤。其他人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众人领命称是,其他人自去包扎伤口,收拾行李,而刘安与徐宁则是站在赵德昭身侧,三人一起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刺客!
“你可有什么要交代的?”赵德昭淡淡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轻蔑的看着赵德昭!
“我只问一次!”赵德昭道:“你是何人?受会何人指使?”
黑衣人依旧冷笑,咬着牙凶狠的宛如一头受伤的饿狼!
赵德昭神色淡然,只是双眸中冷光幽幽,声音冷漠如霜道:“拉出去,腰斩弃市!”
“是!”徐宁冷着脸直接拖起黑衣人便往外走,那黑衣人一脸的懵逼,似乎有些发蒙,然而当被拖出门外之时终究反映过来,双眸中第一次露出惊恐之色,忍不住惊惧出声道:“你敢杀我?”
徐宁反手重重一巴掌便扇在了黑衣人的脸上,瞬间让他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满嘴的血水含着一嘴的碎牙,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快,客栈外响起一阵凄惨至极的惨叫声,那声音宛如被捅破了脖子放血的肥猪一般,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响彻全城!
随着黑衣人恐怖凄惨的叫声,很快客栈外便远远围起了一大圈看热闹的武者百姓,尤其是认出黑衣人身份的江湖武者更是一脸的惊骇之色!
“这不是嵩山派十三太保的九曲剑钟镇吗?这可是先天中期修为的一流高手啊!谁能将他孽杀至此?”
“莫不是日月神教的下的手?”
“不可能,便是日月神教的长老单对单都不一定能赢得了这钟镇,更何况便是打不过,难道还逃不了吗?可是现在这是被人直接腰斩弃市了啊!说明这钟镇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啊!”
“哎,不管是谁动的手,总之这钟镇死在我们福州城,只怕嵩山派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早点离开,避避风头吧!”
“是啊,是啊,看这钟镇一身夜行衣的打扮,难不成还是为了那辟邪剑谱吗?”
“哎,闭嘴,赶紧走吧,官府的人来了------”
福州城外的大路上,赵德昭听着徐宁的回报,冷笑道:“嵩山派十三太保,九曲剑钟镇!如此说来,这下手的便是大名鼎鼎的五岳盟主左冷禅了!”
徐宁点头道:“是,只是我们与左冷禅从未蒙面,毫无恩怨,他此番所为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