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鲁尔与露西异口同声的长叹一句。冰火!中文.他们被发现了,他们知道那两个人很快就会走过来查看,他们必须想办法藏起来。
头巾水手一脸警惕的走了过来,他的右手搭在隐藏在腰间的匕现了他与老二在讨论计划,他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个人干掉,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就像猎人在慢慢靠近被自己堵在角落里的兔子一样,翁中捉鳖,‘一定有人在那里!他一定发现我们了!’
鲁尔能够清楚的听到头巾水手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真恨不得让心脏立刻停止跳动——他害怕敌人会循着这心脏声而来。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头巾水手坏笑着一个大跨步跨进到酒吧里,但令他惊讶的是——那里没有任何人。
头巾水手没有放弃,他谨慎的环视四周,剑一般锐利的目光匆匆扫过酒吧内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仍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头巾水手大骂了一声见鬼,然后大步走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与老二商量。
而就在距离酒吧门五步远的地方有两个水手正在对弈,打得热火朝天,不分上下,这也引来了不少的人围在他们身边观看他们下棋,还不时的有人对着棋盘指指点点,似乎在对其中一方出谋划策,但却遭到那人的白眼。
就当头巾水手离开后,二人这才慢慢地从人群中挤出来,瘫软的坐在吧台前。
鲁尔大口喘着气,‘刺激,人生真是太刺激了!’他猛拍了一下吧台,要了一瓶上等酒,那个服务员一看这架势不敢怠慢,着急忙慌的拿来一瓶酒放在了鲁尔的面前。
露西轻轻捋了一下眼前的几根黄发别到耳后,她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用再想了,那两个人绝对是要弄出点事”鲁尔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酒,仰起头喝个精光,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低声说道,“那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不离十。”
露西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怀雅特。
“你要去哪儿?”鲁尔扬了扬眉,啜了一口酒低声问道。“去船舱大厅,我要告诉哥哥和加文。”
鲁尔听到后又挑了一下眉,他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他让露西坐下,但露西却不干。
“杀鸡焉用牛刀?”鲁尔用了一句俗语,他笑着说道,“不要什么事都要麻烦他们两个,就咱们两个完全可以把他们两个打趴下。”
露西被鲁尔说服了,她坐了下来一手托住下巴,她仔细地想着,越来越觉得鲁尔说得对。
“对吧?哼哼”鲁尔胸有成竹的挺起胸膛静静地看着酒吧门的那个方向,“准备好了,几分钟后,咱们俩就动手,直接把这两个不怀好意的人打趴下!”——
热闹的船舱大厅里,怀雅特与加文无所事事的靠着墙壁站着,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些无事可做的水手们娱乐、唱歌跳舞、谈话
想要监视这些人是不容易的,怀雅特与加文深深领悟到这一点。
“这里的人这么多,想要找到可疑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加文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想让自己变的放松一些,如果自己看起来太过于严肃的话会引起敌人注意的。
怀雅特则显得十分的放松,离开自己的家乡已经七个月了,虽对于那些高级军官来说自己还可能只是一个无能的新兵蛋子,但自己也是积累了一些经验。
怀雅特从旁边的水杯里倒了一杯水,他刚喝了一口就颦着眉毛,似乎要将嘴里的水吐出来。
“咽下去。”加文淡淡的说,“那是极烈的上等好酒,你不会好这口的。”
怀雅特用力的点了点头,他现在嘴里似乎含着一个爆裂炙热的火球,烧灼着他的喉咙,他勉勉强强的将其咽了下去,然后把水杯里的那杯酒倒掉,赶紧倒了一杯清凉的水连喝了好几杯。
加文笑了。他又不是鲁尔,若是鲁尔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一饮而尽,连缓都不带缓的。
“你才喝了一口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你离鲁尔还是太远了。”加文笑着打趣道,“你们两个是同乡的,为什么就这么不一样呢?哈!”
“当然不一样”怀雅特擦了擦嘴巴,他皱着眉头,他仍能感觉自己的口腔火辣辣的不舒服,他又连灌了几杯水,好么。晚上饭都不用吃了,灌饱了!
就在这时,甲板上传来老船长的一声怒吼,“该死!我的备用钥匙去哪里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加文抬头看着天花板,“老船长又来了这是他第几次忘记自己的东西在哪里了?”
“本周第六次,我记得清清楚楚。”怀雅特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有一次他的酒瓶丢了,他就和同样能喝酒的鲁尔干了一架,最后有一个戏剧性的结局——那个酒瓶就放在他的办公室桌子上,他应该是看见了,但没认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水手匆匆忙忙的从甲板上走下来来到船舱大厅,怀雅特立刻注意到了他——他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写着‘备用船长室钥匙‘的字样的钥匙。
他贼眉鼠眼的向四周扫了一眼,然后把钥匙小心翼翼的收好,参加到一长烈的对弈中。
“加文,这次不是船长记性不好。”怀雅特拍了拍站在一边的加文,“找到目标了。”——
“该死l蛋!气死老朽了!啊——”老船长几乎狂乱的在船长室里不停地翻找着,他的文件与一些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