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菏写的这封遗书,徐子凡唏嘘不已,萧菏看错了人,或者李玉龙隐藏的太深,对这位前辈的恩恩怨怨,他不做评牛
望着眼前石棺中萧菏的遗体,徐子凡只有感叹,岁月流逝,时光荏苒,一切恩怨,一切仇杀,一切爱与恨都消失在了历史的烟尘中,都已随风而散了。
人生短暂,争名夺利,又为了什么?百年后皆为一抔黄土而已,什么都带不走。
感叹之后,徐子凡也回过神来,仿佛在自言自语,也仿佛对棺中老妇人所:“我不占这山谷,但是既然有缘,那就入土为安吧。”
随后徐子凡走向桃谷六仙房间门口,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剑,“仓啷”一声归于背后剑鞘之内,转头望向六人,叹道:“你们娘亲,还是入土为安吧!最后去和她老人家道个别。”
此时,听到徐子凡所言,桃谷六仙却少有的没有互相争吵,六人虽然心似孩童,甚至疯疯癫癫,此刻,或许也感受到了什么,今日或许是他们最后见她们娘亲了,即将永远分开,永远,永远……
“呜呜……我怎么哭了?老大?”桃实仙眼泪滴落了下来,道。
“呜呜……我怎么也哭了?”其他几人这时眼角也有泪水滑落。
“都怪你,你不哭,我们怎么会哭!”几人一边哭着,一边对着桃实仙道。
“呜呜……几位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何想哭!”桃实仙此刻哭的稀里哗啦,鼻涕都流了出来。
……
徐子凡见此,心情沉重,看不得这种生离死别。他明白,或许六人也早已经知道他们的娘亲去了,只是一直不相信这个事实。
他们在麻醉自己,他们在期待他们的娘亲只是睡着了或者生气不话了,等他们再一次外出回家时,娘亲依旧和以前那样,做好饭,在等着他们回家吃饭呢!
“呜呜……娘亲……”
此时,六人泪眼婆娑,走到了石棺前面,哭的非常伤心。
“呜呜……娘亲,你醒来吧!”
“呜呜……娘亲,你不要生我们的气了,我们以后不再互相争吵不休了!”
“……娘亲,我想听你话……”
“……娘亲……我想吃你做的烤肉……”
……
六人此刻嚎啕大哭,内心悲伤,眼泪都快流干了。
徐子凡走出这座庙宇,长叹一口气,抬头望,空中桃红色的雾气蒸腾笼罩,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七彩烟霞流转,神秘而美丽,绚烂而梦幻,但是这如诗如画的美景此时却像送别的彩霞,是给亡者一生最后的绮丽告别。
两个时辰后,色渐渐暗了下来,已到晚上,此时庙宇之内点起了蜡烛,甚至在石棺前方,还有四炷香,也不知道桃谷六仙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此时徐子凡一个人坐在正堂那里,看着前方灵位牌发呆。
一个“情”字,深深的刻入牌位之中,呈暗红色,很是诡异。
“是祭奠那段逝去的情么?”徐子凡猜测。
“又或是想念曾经的欢与喜?”
灵位牌上的情之一字,笔划刚劲有力,如同铁画银钩,可见当时刻写之人心意决绝,由此推测,这块灵位牌绝不是用来纪念那段逝去的情。
“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子凡心中想不通,这块情字灵位牌是簇最大的神秘之处,让人惊疑,让人不解。
情之一字,最是美丽,也最是伤人,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
徐子凡揉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疼,涉及到情之一字,从古至今,谁能理得清,谁可道得白。
庙宇之外,晚风吹来,成片桃木林在风中沙沙作响,那是葱绿的桃木叶在风中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有片片粉红色的花瓣零落飘舞于空中,飞的整片山谷都是,美丽梦幻到了极点,如诗亦如画。
庙宇窗户之上,那窗格之中的贴纸,因为年久而无人更换,经受风吹雨打,有些已经破裂了,在晚风中哗啦啦地作响。
夜风袭来,伴着花香,还有凌乱飞舞的花瓣,吹进了庙宇之内。
此刻,花香醉人心神,庙宇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的四周忽明忽暗,点燃的香火,飘出的烟气,在轻柔的风中袅袅娜娜,散发的整个庙宇之内都是一股香火之味。
右侧第一个房间之内,此时桃谷六仙已经不再哭泣,只是围坐在石棺四周,一个个都在发呆,在想着往事。
这是他们与母亲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了,这种时候往往会触发回忆,往事一幕幕,在他们心中流淌而过,那过去的开心,过去的难过,过去的一切一切,在他们心中一遍遍闪过,惹人心伤和悲痛。
而徐子凡,此刻坐于正堂前方,看着那情字灵位牌有些出神。
岁月悠悠,时光流转,情是什么?什么是情?自古以来谁能的清?
红尘滚滚,有些人存在,却已然被忘掉,有些人逝去了,仍被人铭记,直到永恒。
庙宇之内,香烟缭绕,弥漫的到处都是,烛火摇曳,明暗闪烁,灵位牌上,“情”之一字,一笔一划,如同铁化银勾,刚劲有力,一股决绝之意,透字而出。
此时此刻,徐子凡仿佛看到了一位长发女子,神情悲痛,泪眼婆娑,极致的痛,极致的悲,将其环绕。
在良久之后,她已然没有了泪水,面色呆滞,不知在想什么。
“娘……我胸部疼,好疼……”
“我们也疼……呜呜……”
有孩子的声音传来,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