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玉米,李泌起身,整理衣摆,对白复拱手,道:“感谢小哥儿美味,你我来日还会再见。今日就此别过!”白复连忙起身回礼。
李泌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盯着白复,目光如炬,正色道:“禅师六大神通无一不精,其中漏尽通能窥时空。今日度你,定有深意,还望小友好自为之。”说罢,白衣飘飘,扬长而去。
白复愣在当场,心道今天是何日子,遇见两个疯子。那疯和尚也就罢了,这书生仪表堂堂,怎么也失心疯。师父常说,修炼无上内功心法最是凶险,倘若无师自修,往往走火入魔。这李泌或许才华横溢,但无名师传承道统,自诩聪慧,自修天道,怕是应了师父所言。
想到师父,白复暗自神伤。凝视篝火,好半响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日头一出,碧空如洗。两岸大江奔涌,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白复傲立滩涂巨石,看着巨浪滔天,心中豪气万千:“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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