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牧礼一脸阴沉地看着眼前那个泫然欲泣的女人,语气冰冷:“谁让你来这里的!”
“牧礼,”胡香雪一双娇弱的美眸隐隐含泪、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只是听说你喝醉了,想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而已。”
“不需要!”翟牧礼丝毫不领情,“出去!”
胡香雪依然不折不挠:“牧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是我夺走了你母亲在你父亲心目中的位置。
可我一直待你和嫣儿如自己的孩子,你难道都感受不到吗?”
翟牧礼闭着眼睛,额头青筋尽现,对身旁的人说:“老沈,把她请出去!”
沈管家知道自家大公子是忍到极限了,就走到胡香雪面前,劝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回去吧。”
胡香雪转头幽怨地看他:“老沈,你怎么不帮我说话?难道,你也觉得我关心牧礼不对吗?”
沈管家面无表情:“夫人,今天先生不在,您这样过来,确实不合适。”
都已经后半夜了,还打扮得如此娇艳,说过来关心继子的身体状况,估计就是外面的佣人也不信。
况且,这位夫人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们大公子是何等精明的人,每回她还没使诈就把她给整出去了。要不是最近遇到白小姐的事,心气不顺,又怎么会让她有可乘之机。
深夜继母探访继子,万一被哪个佣人给捅出去,他们大公子的清誉不就毁于一旦了?
沈管家眼里对胡香雪的蔑视,胡香雪哪里看不到。
可她不但不觉得难堪,反而更加胡搅蛮缠:“就因为耀明今天不在,我作为母亲过来关心一下孩子,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翟牧礼实在忍无可忍,咬着牙放狠话:“你适可而止,否则,我会让你连西院也待不了!”
这下,胡香雪总算消停下来了。
她怯怯地看着翟牧礼:“好,我这就回去。”
走到门口时,又转身贴心叮嘱:“牧礼,你可别忘了睡前把醒酒汤喝了!”
翟牧礼冷眸一睇,胡香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门外的两个佣人眼神私下交流:看到了吗?这个后妈可真能作!
胡香雪一离开,沈管家就让人把茶几上的醒酒汤拿去倒了。
别说大公子不会喝这个女人做的东西,就是要喝,自己也会拦着。谁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在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唉!”沈管家重重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大公子,刚才是我疏忽了!”
翟牧礼酒量不好,以前应酬的时候,几乎就不喝酒。但今晚,他喝了两杯,回来的时候是蔡秘书和司机架进来的。
沈管家刚去厨房做醒酒汤,胡香雪就进来了。佣人不让进,她还想把佣人恐吓走。
后来,佣人故意在离开前撞倒了门口附近的花瓶,把靠躺在客厅沙发的翟牧礼惊醒了,才没让胡香雪做出什么事情来。
翟牧礼晓得胡香雪的本事,是自己今晚任性了才给了她机会,就没怪沈管家。
“算了,等明天过后,就让她早点离开翟家。”翟牧礼说着,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上楼。
沈管家忙把最后一件事汇报完:“公子,明天南宫家的宴会,您是寄礼物过去,还是……”
翟牧礼停住脚步,想了下,回头说:“我亲自送过去。毕竟,明天会有很多好戏可以看!”
“哎,好!”沈管家应得很快。
心里暗自偷笑:什么好戏也不如白小姐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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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晚上,南宫遨的生日宴会在南宫山庄如期举行。
帝都各大世家几乎都出席了,除了从来没有来往的城北姜家和胡家。
邢家以往和南宫家不大熟,但因为之前在对付正玄门据点成员的时候,白龙提供过帮助,所以南宫遨有下帖邀请了。
但是,邢老爷子和席家老爷子向来不对付,最后就只寄了贺礼,没有出席。
而莫老爷子自从上次发病后,又时好时坏的,莫昊远留下来照看,来的是莫家长孙莫昊泽。
所以,席老爷子和南宫夫人,是整个宴会里辈分最高的人。
翟牧礼冷眸一睇,胡香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门外的两个佣人眼神私下交流:看到了吗?这个后妈可真能作!
胡香雪一离开,沈管家就让人把茶几上的醒酒汤拿去倒了。
别说大公子不会喝这个女人做的东西,就是要喝,自己也会拦着。谁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在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唉!”沈管家重重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大公子,刚才是我疏忽了!”
翟牧礼酒量不好,以前应酬的时候,几乎就不喝酒。但今晚,他喝了两杯,回来的时候是蔡秘书和司机架进来的。
沈管家刚去厨房做醒酒汤,胡香雪就进来了。佣人不让进,她还想把佣人恐吓走。
后来,佣人故意在离开前撞倒了门口附近的花瓶,把靠躺在客厅沙发的翟牧礼惊醒了,才没让胡香雪做出什么事情来。
翟牧礼晓得胡香雪的本事,是自己今晚任性了才给了她机会,就没怪沈管家。
“算了,等明天过后,就让她早点离开翟家。”翟牧礼说着,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上楼。
沈管家忙把最后一件事汇报完:“公子,明天南宫家的宴会,您是寄礼物过去,还是……”
翟牧礼停住脚步,想了下,回头说:“我亲自送过去。毕竟,明天会有很多好戏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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