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重建。”赵政不想多说。秦皇一国之君,他会不明白这个理!
“如何赈,如何建?”秦皇饶有兴趣地问。秦神有谕,让朝廷全力赈灾,以保国泰民安,这个告诫,他当然得遵守,不然被神抛弃了,就会江山易主,荣华富贵也就到头了,这肯定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他需要助力,能为朝廷和自己播名扬修的好助力。但愿赵政是,不然他也不会浪费时间,在这儿听他们辩论。
“陛下,如果这个还要赵政来答,我就不是侠客,而是秦国宰相。”赵政从秦皇处听不出诚意,他懒得继续。
“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个侠客,就别对朝政指手画脚。”秦皇现在对赵政很失望,他认为自己真是浪费了一大把好时光。
赵政听到秦皇这句话后,直接起身离开,这才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鲁顷在赵政离开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赵政,现在心中就是肉食者鄙想法。却不知,自己是自不量力。”
“他愿为秦国分忧,是好事。天下需要这样有情怀的人,他是祁冉朋友,祁冉不应该有所行动吗?”秦皇说道。
“祁冉,他是生意人,虽然有情怀,但却是无利不起早,让他捐赠,朝廷就得给他好处。他能把生意作遍天下,就是靠的这个。”鲁顷好似对祁冉很熟悉的样子。
“朕想知道,他想在秦国获得什么利益?据我所知,在陈国,他是以情怀著称,并不以利为重。”
.......
赵政回到工匠协会,把连续几天辩论说给陈煜听,陈煜并不生气,好似就是听一场论辩赛而亦。
“秦国是这样的君主,真是秦人不幸。”赵政还是愤愤不平,他看陈煜一脸闲淡,问了句:“殿下,你不生气?”
“殿下当然不会生气,这是他国朝廷,又不是陈国。”刘瑾看陈煜如此表现,说道。
“我只是为秦人不平。”赵政依旧生气。
“赵大侠,你是秦人,面对这样的君主,生气可以理解。”刘瑾安慰着赵政。
“他现在不需要安慰,需要宣泄。”陈煜看了眼赵政说。
“如何宣泄?”刘瑾看着赵政问。
“打一架。”赵政闷声说。
“你确定要和我打?”刘瑾摇头,他可是神的弟子,赵政只是个侠客,他都不是修真者,如何是他对手。
“你暴虐他一顿,他就爽快了。”陈煜冷不丁插了一句。
“哦。”刘瑾看着赵政,赵政并不反对,还点了点头。刘瑾看着赵政斗鸡样,又问了句,“你确定让我暴虐?”
“别废话,让我见识下你功夫,看比周瑜他们三人怎么样。”赵政想及周瑜三人惊艳表现,现在期待看到刘瑾表现。
“如果你想见识到这个程度,我想,你做不成靶子。因为我担心收不着手。”刘瑾本想动手的,闻言坐了下来。
“你小瞧我?”赵政冷声问。听
“赵大侠,侠客与修真者不在一个等级,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刘瑾挑明,免得再给赵政添堵,他心情本就很不好啦。
“好吧。”赵政想及他亲眼所见情景,心中想了一下,自己真不用自取基辱,便放下了竞技心。
“殿下,秦皇这态度,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赵政转问陈煜。
“秦皇好大喜功,他要面子,你却要跟他论理,理儿他都懂,不用你说教。”陈煜淡说。
秦国末来储君,有太傅专门教授治国之策,太傅都是都廷重臣,老谋深算者,君臣关系早讲透彻了。陈煜还未成年时,就懂得了这些大道理。这对一国之君来说,是基本功。
“他要什么面子?”赵政没明白过来。
“要说面子功夫,老板虽拿手,我敢说,这事他肯定不用论理,太麻烦,他就以利换利,给对方想要的,拿回自己想要的。”刘瑾说。
“这个说起来简单,但要做得得心应手,就要考验人品的。”赵政叹了声。
他连秦皇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说话是否算话。而秦皇是否信任自己,这些都是末知数。他认为这个涉及双方人品问题,太复杂了,他搞不定,以他的性子,还是简单为上。
“老板是博弈能手。”刘瑾笑说,他看出赵政现在很苦恼。
“我真要跟着他见识一下。”赵政叹了一口气。
“那你还在这儿坐着?老板应该开始行动了。”刘瑾听赵政想学习,便点拔着。
“去哪儿找?”赵政回过神。
“到外面问,皇家或朝廷是否赈粮,如果有,去就找到了。”刘瑾看赵政懵着,知道得说透一点,赵政太正直了,想不到祁冉的这些小把戏。
“他代朝廷或皇家赈灾?”赵政讶异。祁冉真还不按常规出牌。
“现在个人赈灾,就是在民间搏个人声望,这是扫朝廷颜面,最不被待见。老板肯定见不得百姓熬过水患,又要被饿死的惨景。一定会出手的。”刘瑾笑呤呤说。
“他救助灾民,不应该被百姓尊敬吗?正大光明的事,为什么要像做亏心事一般,藏着、掖着!”赵政生气了。
“你应该听说过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吧,在秦国地界,为秦人谋利,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知道吗?要让那些人乖乖收回自己的爪子,这个办法最好。”
刘瑾看赵政还不开窍,感觉自己是在当启蒙老师。赵政在江湖上久了,思想都变单纯了。
“祁冉是林相的女婿,林相一直看好他。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