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高诚朝着边章拱手一礼,说道:“边兄、韩兄大名,诚于凉州时多有听闻。唉世间多不幸,不想二位竟屈身于贼!”
“汉帝不思黎民疾苦,横征暴敛,已失天下民心。今有大贤良师起于八州,又有吾等相助于边,汉室国祚将尽。子明贤弟少年英武,兵法韬略,天下皆知。何不与吾等共镶大业,代汉而立,必足富贵!”
边章面有威仪,说此话时,坚强有力。
高诚摇了下头,说道:“边兄莫非尚不知晓黄巾已灭?大贤良师病故,其弟张梁授首于广宗,其弟张宝,死于下曲阳。其女亡于奔命,欲走青州,为吾汉军所斩!”
“其余者,黑山贼逃于深山,不敢望冀并。青州管承,与泰山贼寇为伴,以野果饱腹。并州白波贼,匿于山谷;豫州余孽,藏于乡野;荆州残贼,亡于江上!”
“不出三月,北军十万精兵南下西进。边兄若此际,杀了这北宫伯玉和李文侯,诚定表奏陛下,为边兄请功。骤时,拜将封侯,不远矣!”
这个时候高诚心里很清楚,自己啥都不用干,使了劲的恶心这四人就可以了。
果然,听了这么一番话,边章和韩遂都是一副吃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北宫伯玉和李文侯则是冷目看着二人,心中有些后悔不该过来。
“子明贤弟此言差矣!”韩遂苦笑一番,知道眼前这家伙在使离间计,当即上前说道。
高诚歪着脑袋,疑惑说道:“哦?不知韩兄有何高教?”
“子明贤弟所言,尽皆错矣。如今黄巾虽灭,可陛下仍受阉贼蒙蔽,不知天下百姓疾苦。长久下去,必有良士起于州郡,猛将发于乡野。”
“定了黄巾,他人再起,如此反复,岂非大汉之福?”
“如今唯有清君侧,剿灭阉贼,方能使大汉复文帝之盛啊!子明贤弟忠国之士,焉能短视?莫不如吾等遵子明贤弟为大将军,兵发洛阳,清君侧,扶明君!”
额....
高诚撇了撇嘴,无语说道:“非也,陛下乃当世明君,岂会为所蒙蔽?更不用说,内官皆是陛下家奴,定然不会遮蔽天听。天下所以乱,皆是尔等不忠之人,宵小之徒,心怀不轨,为祸州郡!”
“诚与二位兄长,话不多言!唯有一句,奉于二位!”
“诚之营门,时刻为二位兄长而开,高某所需,仅北宫伯玉及李文侯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