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军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要部队亲自上堤?”
杨秋帐下一员校尉,突然发声问道。
夏育没有生气,只是静静问道:“是汝不愿为之,还是汝部诸卒,皆不愿?”
“军令既下,吾等自会遵命。可末将及麾下弟兄心中忧虑亲属,这才求拜军将解惑!”
校尉咽了口口水,也发现情况不对头了。
“哼,军法第一条令是为何?”
夏育哼了一声,心中怒火上涌,冷眸注视这位校尉。
“这...”
校尉已经不知如何言之了。
“军令如山!不从者,枭首示众!”
夏育说完,手一摆,身后亲卫挺身而出,拖起校尉便往外走。
那校尉心知必死无疑,没有发声求饶,而是高呼一声:“职下自知罪重,还望军将看在职下为君侯,征战数年之久的苦劳,照顾职下妻小!”
夏育没有回答,这是一次立威。
若不是马玩、杨秋缩头缩的快,今日死的就是他俩其中之一。
不过,罪不及家小。
此外,这人确实是西凉老人,其亲属,征西将军府自会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