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没有再继续深究不死身的秘密,可完全不会怀疑秦茹有什么刻意隐瞒的念头。
心里倒是十分笃定,那什么不死身,恐怕秦茹这个拥有者愣是没机会知晓,而真正知晓其含义的,只有类似不败仙帝那种站在众生之上的存在,有资格知道了。
于是乎,叶然倒是跟秦茹在你侬我侬时,又免不得说了很多提升亲密度的话来。
毕竟啊,对于叶然来说嘛,一个男人呢,对于一个性子不招人讨厌的美女,要是心里不会本能的生出一种类似天性的好感来,那可绝对就是在扯淡了。
并且,叶然可敢放言,若是那个男人扪心自问敢说一句对秦茹这样的美女不会生出什么非分之想来,那不是太监就是基佬了。
只不过人啊,总归是知道,很多事情,心里想想并没有什么过错,只要能克制住内心的想法,那你心里都想了些什么,谁会知道呢?
偏偏叶然本来可也只是在心里胡思乱想一番而已,哪怕在他人以自己性命相要挟的情况下,可也一直都有恪守本性,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奈何事情的进程,还是遵循了那圣使一开始所要见到的局面发展了呢?
而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叶然可也不是什么能自欺欺人,可以把发生过的事当作没发生的人,免不得心里就有了一种信念,要肩负那或许在他人看来随随便便就可以抛之脑后的责任。
总而言之,用一句话概括,秦茹是他的人了。
而对于秦茹而言,其实嘛,心里最深处的想法,与叶然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毕竟这女人跟男人其实也没太多的区别,不都是人嘛,很多想法都是共通的。
就比如,沉寂许久的生命中,突然闯进一个让自己不禁生生愉悦的人来,又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只不过这秦茹跟绝大多数人一般,总归不可能只以感性的态度面对一切,总是要加以理性来平衡观念的。
所以嘛,心里哪怕也知道什么时候,对叶然这么一个家伙生出了好感,却也只能藏在心里,不会表露出来而已。
偏偏随着事情的进展变化,将一切拘束都给捅破时,人们却不禁脑袋发热,忘却了很多在理性思维下根本顾虑的事情,只遵照感性思维而思考了……
有这般想法的俩人,现在可不就是忘却了很多惹人心烦意乱的事情,只想着好好珍惜眼下的温存么?
哪怕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俩人,这样的状态,绝对不可能维持太久,俩人总归是不愿多想的……
“师傅!师傅!”
好嘛,本来这叶然跟秦茹呢,失了智一般只想着依偎到天荒地老,可完全没感受到丝毫时间流逝的意味。
愣是不知道温存了多久,终于是被一道喧嚣声给打破了这种本就维持不了多久的局面。
而那小麻雀喊话很是充满,压根就也没有给叶然与秦茹反应的机会。
愣是在叶然跟秦茹还没来得及遮掩什么的时候,已经是一点也不客气的从屋外闯了进来。
“额……”
小麻雀闯近了房间中后,先是一愣,讪讪就笑道:“师傅,你果真在这里啊?额,秦姨去哪了,我怎么没找到她?”
好嘛,这小麻雀倒是机灵的很,明明秦茹这么大的一个人,就靠在叶然怀里的,这小麻雀倒是摆出了一幅压根就没看到她的模样来了。
而满头黑线的叶然,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呢。
小麻雀已经是自顾自开口了,弱弱就道:“师傅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赶紧出去看一看吧,好想有人要来寻师傅麻烦……”
听得叶然眉头一皱,不禁脱口就问道:“有人要找我麻烦?”
只见小麻雀尴尬笑了笑,一边往屋外退去,一边讪讪道:“那师傅你快点哦,徒儿先去帮你拦着那些人了……”
随着那房门合上的咿呀一声,原本乖巧的沉溺与叶然怀中的秦茹,那可就是一下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跳了起来。
叶然也不由的挠着头,一脸尴尬的去寻床边的衣物。
心里可免不了狠狠吐槽起来,好你个小麻雀,坏了为师的好事,先记载小本本上,日后再找你算账……
然而穿好衣服后,叶然见秦茹已久是满脸通红,如偷腥的猫一般,满满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喘的模样,不禁就是扑哧一笑。
搞得秦茹眉头一皱,一脸幽怨道:“你……你笑什么?”
叶然可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开玩笑就道:“我们的事,肯定是要告诉那丫头的呀,你根本不需要害羞的嘛……”
却见秦茹立刻结巴道:“我……我跟你有什么事?”
明显就是嘴硬的模样来。
偏偏叶然还想着与秦茹闲聊一番呢,偏偏屋外隐隐传来一阵喧闹。
“赶紧让叶然出来!”
“小丫头,你若要在拦着我们,我们可真就对你不客气了。”
“呵,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听到这些话,第一时间叶然跟秦茹都是免不得心头一慌的,毕竟下意识生出了一种要被人捉奸了的感觉嘛。
偏偏叶然转念一想,自己倒是认为他跟秦茹的事情,压根就不能说是什么奸情呀。
于是乎叶然不禁脸色一沉,忍不住的生出一股怒意来。
随后便听小麻雀朗声道:“哼!谁对谁不客气还不一定呢!我可警告你们,谁要敢再上前一步,我可要出手了!”
其实嘛,听到小麻雀与他人争吵的话音时,叶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