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不是等于零，是等于负数，因为还花了好多钱呢！
江影撅着嘴，快要哭出来了。
“签合同？容易啊，把他叫醒，签就行了嘛！”
楚云凡笑了笑，无所谓地说道。
“就这醉猫，怎么叫醒？”
江影没好气地皱了皱鼻头。
“你准备好合同，我来叫醒他签字。”
楚云凡说着，走到桌前，弯腰把谢明辉拎起来。
然后，拿根牙签，在他喉结上方廉泉穴轻轻扎了下，随即伸手在他后背一拍。
“哇！”
喝进去的酒夹杂着胃液喷涌出来，整个包厢里顿时都弥漫开了难闻的酸臭气味。
吐完之后，谢明辉清醒了过来，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楚云凡伸手拽过一把椅子，把他按在上面。
谢明辉醒后，先是一愣，扭头看到眼前一脸笑容的楚云凡，再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圈人，不由得露出愤怒的神色。
“玛德，你特么……”
刚骂了一句，手臂就被楚云凡用力一扭，疼得他满头大汗，倒吸一口冷气，后面的话就没说出来。
“谢少，你喝多了，说胡话可不好。”
“这里有份合同，麻烦你签一下！你要不想签，我就再陪你喝几瓶！”
楚云凡面色一寒，表情忽然变得无比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