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王华建看着任重说道,“当初板鸭厂这事也是我撮合的,你们愿意出钱为家乡的发展尽一份力,地方政府不全力支持就算了,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任重笑了笑说道,“王叔叔,你也不用生气,毕竟这事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或许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也不一定!”
“你也不用为他们解说了!这帮人的手段我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板鸭厂的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这次正好一起办了!”王华建展露出一县之长的雷厉风行。
不过任重并不想因为这么一件事给别人造成仗势欺人的形象,而且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位厂长,如果王华建出手,不过是通过政府的手段,搞定板鸭厂收购的事宜,这样一来并不能将那位厂长如何,而且说不定还会给他一个胡搅蛮缠,借机大赚一笔的机会,所以这事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王叔叔,这事还是我这边先想想办法吧,如果能够找到证据,到时候再麻烦您帮忙!”任重一脸诚恳的说道。
王华建看了他一眼,大概也是猜到他的想法,知道他估计是不想轻易的放过那个厂长,想了一下说道,“那也好,不过要注意方式方法!”
这算是在敲打任重了,任何事情都要在合规的前提下运作。
任重点了点头说道,“王叔叔,您放心!”
离开王华建的办公室,任重直接前往医院,虽说任德义伤势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几乎还是只能完全的卧床,每天都有很多的水要挂,有时候要做一些检查,看一下伤势的恢复情况。
到了医院,任重听到病房里面居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有些陌生,但是似乎又有些熟悉。
之前因为任德义伤势紧急,所以安排的病房算是高干病房,病房里面只有他一个病人,所以里面的男生肯定不可能是其他人,只会是过来探望任德义的。
任德义也没多想什么,毕竟现在任德义身份不一样,有人过来探望也很正常,可是等到他推开病房的门,看清楚那人之后,整个人却呆住了。
眼前的男人大概二十四五岁,长相清秀,皮肤白皙,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着实一副好皮囊。
可惜的是正是这幅长相,让任重一下子几乎爆发出来。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人任静的丈夫,任重的姐夫,杜子强。
这位杜子强任何人初见都会被那副好皮囊给迷惑了,当初任静也是因为这才跟他走到了一起。
今年他应该23岁,和任静读同一所大学,可是后世的时候,直到任静大三,杜子强大四的时候,两人在确立了恋人的关系。
大学毕业两年之后,两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刚开始的几年,两人的婚姻生活还算幸福,可是随着任静的事业发展的越来越好,杜子强自身的事业却没有太大的进步的时候,这人的另外一面也是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不仅仅是限制了任静的交际圈,控制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更是有一颗敏感暴躁的心,在任静越发的光彩夺目的时候,他开始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更恐怖的是,这人居然开始对任静实施家暴。
而且将家中的存款给家中的两个弟弟置办家业,任静几乎成了杜家的摇钱树,杜子强老家的两个弟弟甚至结婚的所有开销都是任静的积蓄,而且那两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接在家里的小县城过起了退休般的生活,只要没钱,就跟杜子强伸手。
理由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当初家里为了让他读书,两个兄弟早早的就辍学了,既然他现在出息了,那就必须要帮着两个弟弟。
杜子强不但敏感,而且死要面子,每次带着任静回到那个北方小山村的时候,总是一副自己在大城市混的极好的模样,其实他赚的钱甚至不够自家的开销。
这一切的一切,任重原来一直不是很清楚,毕竟姐弟两人大学毕业之后,相聚的时间也很短,任重也慢慢的有了自己的生活。
而任静也因为儿子也一直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
直到有一天,李英想外孙,没有打招呼,悄悄的到了任静家里,发现躲在家中偷偷哭泣,浑身伤痕的任静,任重这才知道,这个每次见面都十分客气,一直扮演着模范丈夫身份的姐夫背地里到底是怎样的人面兽心,怎样的一个恶魔。
刚知道消息的时候,任重开车连夜赶到了任静所在的城市,见到杜子强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而徐斌一样跟在他的身边,本就遭受情商的徐斌大概也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不但没有拉架,也是狠狠的给了杜子强几拳。
而在任静面前一副恶魔模样的杜子强面对任重的时候,居然没有一点点男人的担当,被打之后,直接跪在任静面前对天发誓,承诺自己以后绝对会好好对他。
看着任静满是泪痕的脸,看看躲在任静身后的小外甥,听着耳边母亲的劝说,任重选择了给对方机会。
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家暴永远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
任重回了苏市,李英也回到了家乡,任静的生活变的更加痛苦,除了刚开始的冷暴力,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杜子强变本加厉的对待任静,直到一次直接将任静的头往桌子上撞,造成任静头部重伤,送到医院抢救,任重赶到之后,任静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小重,我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