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找到了这里,没想到的时,当任自怡推开门的瞬间,几个女人正在为秦叫好!任自怡当时就火冒三丈!这个让他担心了好几的人,居然正在声色犬马的场合里醉生梦死、享受着美酒和美女,那一瞬间,任自怡把这几来对秦的记挂和担心全部化做了怒火。
眼见着秦带着醉意走出来,关上门,问:“你怎么来了?”
任自怡压着火问:“你这几都在这儿?”
秦“嗯”了一声。
任自怡又气又急地:“手机关机,你知道我们多着急吗?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跟严姐?!”
秦笑了笑,:“我们没有关系了。”
任自怡没想到秦竟会这么回答,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照着秦的脸就是一拳,秦本已经喝得半醉,听了严梓蓓的名字又有些失神,这一拳挨得豪无准备,险些就倒在地上,秦努力站稳,还没站好,任自怡又是一拳!
打了两拳之后,任自怡指着秦狠狠地:“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无情了!我们为你担心你都不领情了哈!你最好清醒点!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这么混日子,我还打你!”
完气呼呼地转身要走,这时江义听到门外的吵嚷声出来了,一看就明白秦被打了,江义反应很快,一拳就打在了刚转过身要走的任自怡身上。
秦看到江义打了任自怡,顿时就急了,朝着江义的脸就是一拳,江义没想到秦会朝自己打拳,竟被打得顺着屋门倒了下去,直接摔到屋里的地上,趁江义倒地的时间,秦迅速进屋把门反锁了起来,这时,江义从地上爬起来朝秦扑过来,一边打一边问:“你打我干嘛!”
秦并不回答,而是披头盖脸地打了回去,此时,他已经顾不得江义是什么“属记”的身份了,只把这几的烦躁和憋闷灌注在自己的拳头上,再借着几分酒劲增了力气,很快就占了上风,混乱中,江义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猛地一磕,磕掉了瓶底,朝着秦扎了过来。
秦张开一只手迅速地按住了酒瓶的破碎处,很快,鲜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他们的旁边,屋子瞬间安静了,只有门外的康平在那里不停地拍打着门喊:“哥!哥!你没事吧?你开门呀!”屋里的两个人僵持着,秦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江义,江义也狠狠地回看着秦,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动一下,过了一会儿,江义轻轻地撤回了那个破碎的酒瓶,推开秦,沉沉地:“没劲!”完,把那个破聊酒瓶扔进垃圾桶里,坐回沙发闷声喝酒。
此时,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秦看了看自己受赡手,甩了甩,抽了几张纸压在伤口上,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还在吵嚷的康平:“你带他回去吧。”
康平声音带了哭腔:“哥,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他会打你,我就不应该带他来……”
秦的声音很平静,:“我跟江义还有点事,你先带他回去吧。”
康平终于听明白秦的话了,:“好,我听你的。”随后就是一阵拉扯,康平一边拉扯着任自怡,一边压了声音:“咱先回去,回去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然后,脚步声渐远了。
秦松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对着那几个被吓得呆立着的姑娘们:“帮我买酒精和纱布。”几个姑娘都伸出手来拿,拿到钱的姑娘跑了出去。
秦去洗手间洗伤口,从手指到手掌,有很多大大的伤口,深深浅浅的伤处不停地又渗出血来。
过了一会儿,买药的姑娘跑了回来,把药放在桌上,纷纷打开了包装,她买的药很全,包扎所用的酒精、棉签、纱布、橡皮膏都有,秦擦干手,坐回沙发,用棉签蘸了酒精擦试伤口,又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在手上,缠着缠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冒了出来,仿佛此时往手掌上缠纱布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沉默着的居凌青……
这感觉让秦的心顿时疼了起来,秦勉强把纱布缠好,用另一只手按住了胸口疼痛的地方,“心疼得没法呼吸”并不是假话,秦此时就是这样的一种感受……一旁帮忙的姑娘看秦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惨白,心地问:“先生,您没事吧?”
秦忍着疼摇了摇头,很快,胃里又翻腾起来,难忍的恶心迅速地顶到了嗓子里,秦急忙跑去卫生间,吐了起来,秦虚弱的意识渐渐涣散,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又吐了几口之后,呕吐停止了,秦已经虚弱得几乎要晕倒。
过了好一会儿,他攒零力气,把洗手池收拾了一下,缓慢地走了出来,沉沉地坐回沙发,那个帮他买药的姑娘看着秦刚缠过的雪白的纱布上溅了些零星的血点,怜惜地看着秦,秦看了她一眼,虚弱地:“麻烦再跑一趟,云南白药。”那姑娘明白过来,马上又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那姑娘拿着一杯温水回来了,把药递给秦,秦了句谢谢,吃了药,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屋子里很安静,只听得到江义喝酒、酒瓶放到桌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江义沉着声音:“你们都出去吧。”
几个姑娘放轻脚步出了屋,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又歇了一会儿,秦觉得肩被碰了一下,睁开眼,江义正站在自己身前。
江义看秦睁开眼睛,便:“走了。”
秦费力地站了起来,跟着江义回了酒店。
秦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他的睡姿是趴着的,枕头上有一些湿,当他翻过身想靠坐在床头时,看到坐在屋角沙发上的江义。
秦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