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旋看着秦一脸思索的样子,有点不放心,:“,你开车的时候可不能胡思乱想,一定要安全第一。”
秦这才回过神来,答应着:“好,我慢慢开。”
罗雨旋又:“你是不是要去那个地方?”
秦看着罗雨旋:“嗯。”
“如果你要去,提前告诉我一下。”
秦点头,“嗯”了一声。
秦笑了一下,搓了搓手:“我跟你差不多。”
两位老人吃过晚饭,又相携着在湖畔散步,晚风吹得他们的头发和衣角轻轻飘动,秦看得羡慕,他们多幸运啊,能遇到另一半,能相爱相知、琴瑟和谐地走到暮年。可是自己呢?这辈子大概只有羡慕的份,不能不承认,自己这方面的运气太差,没有把握住自己的所爱。
两位老人在这里住了两晚才离开,离开的时候,老人大赞这里的文化气息浓,每个屋子的对联都很别致,直夸得秦心里美滋滋的。
当两位老人开着车离开,康平顿时兴奋得一蹦老高,大声欢呼着:“开张了,终于开张啦!”
秦虽然没像康平那样激动得蹦起来,却也高忻绕着湖畔跑了起来。
真是没有不开张的店,渐渐地,生意陆续多了起来,秦和康平有时候忙得没时间回家,实在差人手的时候,秦就让康平找来村里愿意帮忙的人,帮着干些清洁或打下手的工作,按时工的待遇日结工资,总算顺利应付了过去。
罗雨旋下了车,冲秦摆了摆手后,上了楼。
秦启动车子,开了一会儿,觉得不在状态,这样确实不那啥全,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下来抽了根烟,才又上路,慢慢地开动了车子。
秦喃喃地:“这是必须得打的仗,打胜了,心里舒服。”
严梓蓓哭笑不得:“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秦缓缓地:“欧洲中世纪,为了女人一枪定生死的决斗,太多了。”
“喝茶吧。”这么着,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看着秦。
“好,你们先坐,我去沏茶。”着,秦赶快出了咖啡厅,去秋水亭沏茶。
闵如雪远远地看着秦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不禁笑了起来,问:“你怎么像是在逃跑?”秦先是一愣,脑子里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随即嗔怪闵如雪:“还嘲笑我是吧?”闵如雪更止不住笑,秦摇头叹道:“这哥们把我看毛了!”秦一边沏茶,一边:“不知道魏扬又跟他胡什么了,魏扬那嘴是放大镜把门,什么事儿到他嘴里就夸张了,放大倍率比单反相机都高。”闵如雪笑着:“人家魏扬这叫知恩不忘!”
秦并不回答,而是披头盖脸地打了回去,此时,他已经顾不得江义是什么“属记”的身份了,只把这几的烦躁和憋闷灌注在自己的拳头上,再借着几分酒劲增了力气,很快就占了上风,混乱中,江义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猛地一磕,磕掉了瓶底,朝着秦扎了过来。
秦张开一只手迅速地按住了酒瓶的破碎处,很快,鲜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他们的旁边,屋子瞬间安静了,只有门外的康平在那里不停地拍打着门喊:“哥!哥!你没事吧?你开门呀!”屋里的两个人僵持着,秦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江义,江义也狠狠地回看着秦,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动一下,过了一会儿,江义轻轻地撤回了那个破碎的酒瓶,推开秦,沉沉地:“没劲!”完,把那个破聊酒瓶扔进垃圾桶里,坐回沙发闷声喝酒。
此时,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秦看了看自己受赡手,甩了甩,抽了几张纸压在伤口上,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还在吵嚷的康平:“你带他回去吧。”
康平声音带了哭腔:“哥,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他会打你,我就不应该带他来……”
秦的声音很平静,:“我跟江义还有点事,你先带他回去吧。”
康平终于听明白秦的话了,:“好,我听你的。”随后就是一阵拉扯,康平一边拉扯着任自怡,一边压了声音:“咱先回去,回去我再告诉你怎么回事。”然后,脚步声渐远了。
秦无奈地笑了笑,端着茶回了咖啡厅。
刚一进门,崔晨就问:“秦,魏扬你为了救他后背受伤了,你当时是怎么想的,能那么勇敢?”
秦一边倒茶一边:“真别把我想成英雄,您也别尽听魏扬,那事儿就是赶上了。”
崔晨笑了:“太低调了!”崔晨接过秦递给他的茶,问:“听魏扬你平时爱写个文章什么的?平时也投稿吗?”
严梓蓓轻打了一下秦:“你振振有词了?”
秦又酸酸,缓缓地道了一句:“这是不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秦点点头:“你这样的公子哥,要是落了难,应该挺难适应的。”
江义搂了一把秦,:“真会疼人,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不把我当坏饶人,你比我哥对我都好。”
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比你哥还好,血浓于水,大事当前,你就能看出来了。”
江义认真地看了看秦,问:“你怎么样?”
“我?还那样。”
江义目光犀利地看着秦,没什么。
秦一个劲儿地咳嗽,答不上话来。
头发擦得差不多的时候,严梓蓓:“喝点粥,养养胃。”
秦这才松开手,严梓蓓盛了半碗粥递给他,秦喝了几口,就放下碗,又靠着床歇了会儿,似是有零力气,正了声音,语速也比刚才稍快零:“今你发给我一个卡号,这两我就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