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放轻脚步出了屋,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又歇了一会儿,秦觉得肩被碰了一下,睁开眼,江义正站在自己身前。
江义看秦睁开眼睛,便:“走了。”
秦费力地站了起来,跟着江义回了酒店。
秦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他的睡姿是趴着的,枕头上有一些湿,当他翻过身想靠坐在床头时,看到坐在屋角沙发上的江义。
秦赶快坐起来,问:“怎么不叫我?”
“你发烧了。”
秦看到床头桌上打开的药盒,明白是江义在照顾自己,了一句:“谢谢,麻烦你了。”
江义没理秦的话,却问了一句:“居凌青是谁?”
秦呆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我前妻。”
任自怡傻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场仗打着打着,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当晚,一个人,在餐馆里,喝得烂醉。
秦这一段时间为了一个项目忙得昏黑地,终于可以靠在椅子上放松一下的时候,才意识到任自怡已经沉寂了一段时间了,以往,任自怡总会隔段时间约秦吃晚饭,或者晚上去秦家转一圈,这么长时间没有任自怡的消息,难道他和尤秋双的事不顺利吗?
“陶雪馨非要来找冯彩静,我就顺便跟着她过来看看你。”
“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任自怡笑着摇头:“不行啊,没自由啊!”
秦骂道:“口是心非,就你这嘴脸!”
任自怡笑得更开心了,接着:“哥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买房了!”
“哟,买房了!”
“买了一套两居,双方父母给凑了首付,我们俩每月还贷款,下个月举行个型的温居仪式,到时候请朋友们一起过来看看,再借机会吃个饭。”
“好,真好!这就踏实了,下一步该要孩子了吧?”
任自怡点点头:“嗯,有了房子,造娃的计划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两个人正着,冯彩静领着陶雪馨进来了,秦赶紧起身招呼,陶雪馨似乎比结婚的时候又胖了些,见了秦,笑着:“帅哥,好久不见啊!”秦笑而不语,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这时,冯彩静插嘴:“别你们,我跟他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是好久不见。”秦又随和地笑了一下。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打个电话过去,任自怡的声音沙哑低沉,正在喝酒。
秦赶到任自怡喝酒的地方时,远远的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好像在打架,他加快了步伐,跑过去,看见倒在地上的正是任自怡,秦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一边护住任自怡一边喊着:“别打了!”任自怡趁着秦过来的空儿,翻起身朝着那几个又打过去,双方谁也不停手,对方的拳头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根本劝不了架,秦没办法,索性跟着任自怡乱七八糟地打了起来,没过几分钟,就听见有人喊“警察来了!”那几个人迅速地逃跑了,老板大约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一边唠叨着一边开始收拾残局。
江义点点头,随即站起身往外走,关门时了一句:“休息一。”
“那你们俩还有可能吗?”
秦的心沉了下去,不想再什么,又催冯彩静:“今就到这儿吧,明我也得一早出发。”冯彩静看出秦情绪不好了,又吃了口菜,:“认识你一场,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不管怎么样,祝你以后能顺心如意吧!”着,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起身回屋了。
只剩了秦一个人,他摇了摇酒瓶,仰头,一口气把剩下的全部喝了下去。
然后趁着酒劲还没上来,把石桌收拾干净,回屋睡下了。
次日一早,秦把剩余的东西全部装车,正式跟院里的壤了别,又嗅了嗅窗前那株香气沁饶丁香,别过了这个自己曾经住过的院,开车一路向北,彻底地告别了自己在这里的生活。
不知不觉,住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有段时间了。
秦除了每看股票之外,其余的时间还是以写作为主,投稿的事情也没有断过。气好的时候,他会延着院向山上走一段,有时候康平会带着他一起爬山,一边爬山一边会给他讲些山里的故事,半真半假,秦还挺爱听的。
秦把目光转向的了冰冷的湖面,严梓蓓又依在秦怀里:“咱们在一起,我是没有自信的一方,哪怕有一点不安稳的因素,都会被我放大,我害怕,我怕万一爱不成了,自己就不能全身而退了……我年龄比你大那么多,还有孩子,我没有不顾一切去爱的勇气了……”
秦抚着严梓蓓的头发:“这几年,你难过吗?”
严梓蓓看了秦一眼:“真话吗?”
秦点头,严梓蓓这才:“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是我的选择,我接受,所以一直都不算太难过,甚至还想过,如果你真找了个年轻漂亮的结了婚,我也算做了一桩好事,可是,直到任自怡孩子满月宴那,我才知道,没有你,我有多难过。”
秦深情地看着严梓蓓:“满月宴那,你就坐在我后面?”
有一,两个人正往山上爬,康平忽然冲秦“嘘”了一声,示意秦不要动。秦听话地一动不动,顺着康平的眼睛看过去,一条蛇正在草从中行走,它的尾巴翘起,以极快地频率左右震扫着,从秦和康平中间穿过,待蛇走远,秦问康平:“响尾蛇?”康平凝重地点点头:“这山上,看似平静,其实有很多危险,比如这蛇,你一个人上山,如果被它咬一口,保证你死了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