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怡急得去尤秋双家楼下等,有一次等到了夜里两点,痴痴地看着那扇始终也没点亮灯的窗。
就这么空空地等了三天,尤秋双终于来上班了。
任自怡一看见尤秋双,就疯子似地把她拉到走廊里,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不放,好像是怕她跑掉,瞪着两只熬得红红的眼睛问:“怎么样了?”
尤秋双的脸很苍白。
她忍了再忍,还是哭了。
严梓蓓已经沏好了茶,两个人对坐沙发,空气紧张而安静。
秦天静等严梓蓓开口。
严梓蓓先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
“我确实没有未婚夫,也没有要结婚。”
这是一个好消息,秦天低着头,竖着耳朵倾听,尽量保持平静的表情。
严梓蓓接着说:“我承认,我对你的感情确实有超出朋友之外的成分。”
秦天心中一喜。
严梓蓓接着说:“但是,没有超出多少,可控,可消。”
秦天不禁抬头看严梓蓓,眼神复杂。
秦天立刻起身,说:“你去叫住她们,我正好也去,让她们坐我车。”
说完,就走到床边叫任自怡:“带你去医院,起来吧。”帮着任自怡穿好外套,两个人上了车,秦天开着车到了村口,看见康平带着闵如雪她们已经等在那里,等她们也上了车秦天启动车子直奔兴原城医院。
江义又走出来,与秦天面对面站了一会儿,拍了拍秦天的胳膊:“胜利来得太快!我又换阵地了,咱们后会有期吧!”
秦天忐忑的心渐渐踏实了下来。
“说完了?”
严梓蓓点头。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书城,买回一些书,他决定多读些书,再写些文章投稿。
秦天的文笔本就不错,之前在市级报纸上发表过诗作,也参加过文学创作的培训,甚至曾有一位比较知名的编辑在看完他的作品后给了不错的评价。
这些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与居凌青还没分手,后来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及生死大事,弄得身心俱疲,始终也没太把心思收回到写作这件事上来,如今,境况越来越简单了,就连经济方面也可以靠股票来养活自己,写作的动力可以完全出于爱好。
秦天点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轻缓地解答严梓蓓的疑问。
“先说孩子的事情。跟你表白之前,这些我都想过了,如果你不愿意再要孩子,我能理解和接受。”
严梓蓓说:“这个问题,不能脑子一热就决定了的,如果你一生没有自己的孩子,会遗憾的。”
“哈哈哈,飞天榜就是年纪一大把,可是暂时死不了,但迟早要升天的超级厉害的老家伙。”朽木老人大笑,忽然说道:“你咦,你的脸怎么了都红了,我看看。”
秦天此刻也觉得不对劲,觉得全身上下都好痒,擦,不会是刚才那个死蛤蟆有什么传染病吧?
朽木老人凑近看了看秦天的脸,说:“你中了血蟾的毒液,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真的假的?”秦天不敢相信地问。
“本来是真的,但遇到我朽木,这就变假的啦。”朽木老人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丸,“吃了吧,我龙族的巧克力,可以解百毒。”
秦天有点犹豫,朽木气道,“难道我会平白无故害你吗?”
“可是你也不会平白无故救我啊!”秦天说。
两人告别,赵宁打开别墅的门,秦天看见屋子里亮出灯光,却又过了好久才转身离去,不想没走几步远,却听见别墅里传来一声尖叫,不好,是赵宁的声音,秦天转身就要冲进别墅,却发现大门紧锁,秦天猛踹几脚破门而入。
咦,一楼大厅里空无一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紧急情况啊,秦天正在纳闷间,突然一个声音从二楼传来,“救命啊!”
秦天冲上二楼,发现赵宁正在卫生间里。
“你没事吧!”
赵宁一听到秦天的声音。哭喊道:“蟑螂,有只蟑螂!”
“蟑螂在哪啊?”秦天问。
“在卫生间里,你快来打死它,啊……。”赵宁大叫。
“这……”秦天有些犹豫,就在这时赵宁又发出带着哭腔的惨叫:“你快来啊,啊……啊……”
江义离开后,秦天去找了任自怡。
任自怡见到秦天的第一眼就看到他手上缠的纱布,立即想到在ktv的情景,秦天把他和康平关在屋外,屋里分明是在打架,任自怡气得几乎喊出来:“是那孙子伤的你吧?!”
秦天摇头:“不是,真不是,我自己摔的,快好了。”
任自怡无奈,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天,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便问:“驿站的麻烦解决了吗?”
“算是解决了。”
到了医院,闵如雪她们带着孩子去了儿科,秦天带着任自怡去了急诊,待任自怡打上点滴之后,秦天说:“你睡会儿,我去看看那孩子,一会儿就回来。”任自怡点头,闭上眼休息,秦天又看了看点滴,速度合适,这才放心地去找儿科。
寻到儿科的时候,诊室里已经没有她们的影子了,又去儿童点滴室找,终于看到闵如雪和妈妈相挨着坐在那里,闵如雪正低着头看怀里的孩子,闵如雪妈妈先看到秦天的,站起身向他招呼了一下,待秦天走到身边,闵如雪妈妈连说谢谢,秦天客气了一番,这才低头看那孩子,点滴针头插在胖胖的小手上,可能刚才哭闹累了,这会儿脸上挂着泪痕睡了,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