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各种事情,精力都没太放在股票上,没有时间和精力做短线,反而获取了一个波段的利润,看来股票的操作还是中长期持有更稳妥。
下午快收盘的时候,罗雨旋打来电话:“小天,咱们这边已经开始往出搬了,你姐夫刚联系好了一套房子,周日就搬,你那屋的东西哪个扔哪个留我也不清楚,明天周六,要是你不加班就回来收拾收拾吧。”
秦天没想到拆迁的事进展这么快,答应了姐明天回去收拾,然后又给严梓蓓打电话:“在家吗?我去找你。”
严梓蓓说:“现在外面。”
秦天问:“在哪儿呢?”
“咖啡馆,几个同学一起谈点事。”
秦天一听到‘同学’这两个字就想到那个开宾利的男人,本想问严梓蓓有没有他,再一想还是算了吧,只是说了一句:“好,你先忙。”
挂了电话,随手拿过一本书,靠在床上看了起来,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担忧。
吃过晚饭随便走走,不觉又走到了严梓蓓家,赫然发现那辆宾利车停在小区里,心里当时就凉了。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严梓蓓来了消息:今天胃疼了吗?
秦天:没有。
严梓蓓:明天送我和念蕾去我妈那儿吧。
秦天:几点?
严梓蓓:十点。
秦天:好。
第二天,秦天准时在严梓蓓家楼下等,等了快一个小时严梓蓓才带着念蕾出来,母女俩没有像以往那样开心地说笑,而是像赌气似地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上了车,秦天问:“念蕾今天怎么不高兴呀?”
念蕾撅着小嘴说:“我妈招我生气了!”
严梓蓓大着声音说:“还怪我!跟叔叔说好了时间我们就应该守时,你磨磨蹭蹭的,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念蕾大着声音反击:“那您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磨蹭?”
严梓蓓也不示弱:“还能为什么?懒!赖在床上不起!”
念蕾有点委屈,带了哭音:“您根本不是亲妈!我肚子疼您知道嘛!”
严梓蓓一听,声音缓和了些,却还带着气:“那你怎么不说?”
念蕾流着泪说:“我哪儿有机会说呀……”
严梓蓓不语。
秦天问:“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
严梓蓓说:“先不用,观察观察再说。”
到了严梓蓓妈妈家,念蕾下了车,跟秦天道了别,没等妈妈,一个人就往楼里走去,严梓蓓看着念蕾的背影跟秦天唠叨:“你说这孩子多可气!”
秦天劝她:“孩子长大了,再过几年就是青春期,你跟她说话要柔和点,一会儿问问她肚子还疼不疼,要是还疼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严梓蓓“嗯”了一声,秦天看严梓蓓还在生气的样子,又说:“你也别真生气。”
严梓蓓这才长叹一声,回过眼神,看了秦天,他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昨天睡得好吗?”
“好。”
“胃疼了吗?”
“没。”
“一会儿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家里有点事,一会儿我得回去。”
“今天回来吗?”
“最早明天晚上回来。”
“哦,那你开车注意安全。”说完,严梓蓓伸手拽了拽秦天的衣袖:“那……我上楼了。”
秦天抬手抚了抚严梓蓓的头发,又静静地端详着她的脸,过了几秒,才轻说了一句:“去吧。”
严梓蓓笑了笑,转身向楼里走去,秦天一动不动地定定地、不舍地看着严梓蓓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像是要离别一般的伤感着,这两天,总有一种要丢失的预感,总是隐隐地有一丝担心甚至害怕。
严梓蓓进了楼好一会儿,秦天才回了车上,启动车子,回家。
一路顺畅,秦天很快就到家了,今天特意把车停在了家门口,准备把自己要留下的东西直接放到车里。
院门虚掩着,秦天轻轻推开锈迹斑斑的院门,一股青苔混着泥土的潮湿味道钻进了鼻孔,这个味道伴着秦天的成长,熟悉而亲切,眼前的小院却已不再是旧时的样子了,它凌乱和颓废了,地上随处都是一些准备丢掉的破旧东西。
秦天站在院里喊了一声:“姐!”
罗雨旋应声出来:“小天回来啦!吃饭了吗?”
“你吃了吗?”秦天反问。
“还没吃,起来就开始收拾,要的不要的,东西可真是多。”
“姐夫呢?”
“他加班。”
秦天走过去把罗雨旋头上不知从哪儿粘上的毛毛摘掉,说:“你洗洗手,咱们先去吃饭,吃完了再干。”
罗雨旋说了声“好”,回了屋去洗手。
秦天走进屋里,屋里也是一团乱,进了自己的小屋,罗雨旋跟了过来说:“你这屋呀,我们都没动,什么也没扔呢,你收拾的时候看看,不要的就直接丢掉吧,省得搬来搬去的。”
姐弟俩锁了院门,到附近的餐馆吃过午饭又回来收拾。
秦天对自己的小屋感情很深,这里有很多记忆,收拾屋子的过程,就像是追溯自己的过往,一边收拾一边回忆,就这么着,直到了天黑,差不多全都过了一遍,还是丢掉了一大部分,留下的大多是一些纸张信件和照片书籍,并不是很多,秦天找了个大袋子装下,全部塞进了自己车的后备箱里。
晚饭时候,陆弘壮才回来,跟秦天打了个招呼,就去看罗雨旋,说:“雨旋,明天一早九点车就到,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