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营还能战?还有多少能战之士?”
“约莫二百。”
何跃生偏头想了一会,得出一个不确切的数字。
“二百?”
陈团长有些发愣,一个营打了十天十夜还有两百人能战斗?
“噢,还有百余伤员,团长同志你需要多少?我们尽量配合!”何跃生无所谓地笑了笑。
打十天是打,打一天也是打。
若是可以让他选择,他宁愿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天也不肯像凌迟一样痛苦地打十天十夜。太难了,对一些人而言,恐怕十天不洗澡不出门便已经受不了了吧?
巷战伤亡其实可以控制,只要让战士们不要轻易出击便可。
只是局势终归是不可捉摸的一种东西,它能被一颗石头左右,一颗从天而降落下的瓦砾,很有可能就会引来一大堆敌人与飞来的手雷。
憋着不打实在太考验战士们的心理素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