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队长袖标,也就意味着需要参加赛前的猜边仪式。

以前在沃尔夫斯堡的时候,若苏埃糟糕的猜边手气和当时队内的若干场赌局,让陈青对于这套流程早已了熟于心。虽然德国和英国是两个国家,但同属欧洲,在欧盟的名下,其实相关的流程,也差不了太多。

过完入场仪式之后,陈青走到了主裁判迪恩的身前,等待猜边。

和陈青做出同样动作的,还有特维斯。曼城的队长科勒.图雷因为参加非洲杯还没归队,这场比赛,曼奇尼将队长袖标给了特维斯。

打从曼联提桶跑路,改换门庭加盟曼城之后,特维斯就成为了这只球队的一面旗帜。哪怕这支球队,并不缺乏得分好手。

对于曼城的制服组来说,特维斯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在战术意义上,球队需要这样“弃暗投明”的旗帜性人物。

毕竟,没有什么,比从同城死敌挖来当打之年的球星,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了。

要知道,弗格森这老头的嘴巴太毒了,什么“吵闹的邻居”、“曼城永远也别想超越曼联”……实在太让曼城制服组感觉愤怒了。

如果可以,曼城的制服组甚至希望能够将曼联真正的旗帜鲁大师给撸过来,花再多的钱也能接受。只是,这并不容易。英超可不像欧陆其他的联赛。纵观欧洲顶级联赛,只有英超的教练,被称为“oach”。

所以,想要完成这一成就,并不容易。

当然,在他们看来,特维斯也已经很不错了。

为了展现自己的绩效,也为了恶心一下同城死敌,曼城这边,甚至花大价钱在曼彻斯特的城市中央刷了一面墙。

墙体一整面都被刷上了代表曼城的天蓝色,特维斯的绘像占据了墙面的中心位置,白色的绘笔勾勒这阿根廷人张开双臂的模样,而手臂之下,就是漂亮的标语——“er”。

这面广告墙完成之后,就立刻成为了无数曼联球迷口诛笔伐的对象。而特维斯,毫无疑问成为红魔球迷最痛恨的球员,并且没有之一。

“人像。”没等主裁判询问,特维斯抢先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迪恩扭过头,向陈青投过探寻的目光。

陈青有些无奈,耸了下肩,‘那我们就另外一面吧’。

迪恩读懂了陈青的潜台词,嘴角拉出一道弧线。迪恩知道,要是换成加里.内维尔,多半没这么好说话。

迪恩没有多说话,伸手将猜边器掏了出来,在陈青和特维斯面前晃了晃。如果球员需要,裁判员也有必要将猜边器给到对方确认。

当然,大多数时候,不会有球员这么干。这场比赛也是一样。

“小子,这把一定开人像面。我说的!”特维斯冲陈青示威道。阿根廷人脸上那道狰狞的烫疤,以及那口崎岖不平的牙齿,让他有着一种社团红花双棍的气质。

事实上,特维斯的童年也的确在这样的环境中渡过。

特维斯出生于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

不过,特维斯可不是出生在繁华的城区,而是在郊区一个叫阿帕奇堡的贫民窟。

和世界上大多数贫民窟一样,这里充斥着枪击、毒品和黑帮火并。

特维斯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砖匠,收入无法维系一家人的生活。这样的绝望,让特维斯的母亲,在儿子只有六个月的时候,就选择了出走。特维斯十个月的时候,不慎被沸水浇到,这就是他脸上烫疤的由来,这道痕迹,从脸部到脖子,甚至一路贯穿到胸口。

苦难依旧伴随着特维斯,在他五岁的时候,父亲造人谋害,甚至23枪离开了人世。特维斯是跟随舅舅长大的。

特维斯那口崎岖不平的牙齿,也是少年时候,在街头斗殴留下的印记。只有发育时候被打断过的牙齿,才会一如此般。

只是,特维斯这所有的凶戾,都在他那口并不流畅,甚至有些顿挫的英语发音中,涤荡掉了八成的戾气。

好吧,这样的童年经历,想要让特维斯像他的阿根廷老乡一样,勤勤恳恳的去上英语私教课,的确有些为难。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特维斯可以像他的阿根廷老乡一样,有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可以说出无比流畅的威胁,也同样无法给陈青造成什么样的压迫。

因为,在迪恩缓缓挪开自己压在猜边器的手掌之后,猜边器正对天空的,是有足球的那一面。

“真好。”陈青丝毫没有被特维斯威胁到,而是看着猜边器,赞叹道。

紧接着,赢下猜边的陈青指着曼城的半场,笑眯眯的和迪恩说道,“裁判先生,我们要求换边。”

比起特维斯的凶神恶煞,陈青显得格外的和风细雨,但语气却是铿锵有力。

这是一个晴天。

球场里没有风。

这样的寒冬,也没有那个工作人员会在草皮上灌水。

而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是晚上的8点,天早就黑了,自然也就是没那些太阳照射干扰视线的说法。

这个换边,看起来无关紧要。

但陈青就是笑眯眯的选择了挑边权,要了曼城原本占据的半场。

“你——”

前一刻还在扮演社团话事人的特维斯,此刻看起来有些抓狂,但这无济于事。

迪恩示意两位队长回到自己的半场,同时,催促原本落好位的两支队伍麻溜点换边。

球场的南看台上,以客队身份观战的曼联球迷欢呼了起来,高声歌唱着为陈青编撰的歌曲。

虽然比赛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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