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马保国这样的人,林幽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马保国忽然叹了口气,像是对林幽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闻言,林幽不由的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
不过林幽也没插嘴打断马保国的话。
只听马保国继续道:“后生,你是那个女子的娃子吧?”
林幽不置可否。
“那女子当初买那双鞋的时候,俺老汉就提醒过她,那双鞋的主人邪门的很,迟早会出事的。但那女子偏偏不听,非要买那双鞋子。还说什么是故人的东西。”
闻言,林幽不由的心中一动。
“俺老汉虽然不认识几个字,但也知道那座墓是一座古墓,那鞋子怎么会是那女子故人的东西?我看那女子就是不听劝。”
说到最后,马保国又叹了口气。
林幽一脸严肃的说道:“马大叔,你能讲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难道那座墓有什么蹊跷?”
马保国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说起这事,真是造孽啊。”
说罢,便断断续续的讲述了起来。
这马保国今年四十三岁,其人其貌不扬,到也老实巴交。
但正是如此,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出息。
几十年了就守着自家的那几亩薄田。
原想跟同村人一起出去打工的。。
但马保国自小体弱多病,干不了身体里活。
四十大几的人了,两个婆姨都取不上。
还经常被同村的人嘲笑、欺负。
马保国虽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但心思也挺多的。
马保国不想这么一辈子被人嘲笑,更不想断了他马家的香火。
但一直也没有找到什么好营生。
就在一个月前,马保国到村口的小卖部打散酒,正巧碰到了同村的马爱国和马卫国兄弟俩晃晃悠悠的经过。
那二人看样子都有些醉酒的样子,不过二人嘀咕的话,有些随风飘到了马保国的耳朵里。
虽然不太清楚,但还是听到了墓啊,发一笔之类的话。
马爱国和马卫国是一对表兄弟。
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二流子。
整天是喝酒赌牌,无所事事。
也不见有什么正经营生。
但让人奇怪的是这两家不仅米有因此而败家,反而日子过得愈发的红火。
甚至还盖起了三层的小洋楼。
对此,村子里自然少不了有人说闲话。
有人说这些钱是马爱国和马卫国在赌桌上赢来的。
也有人说这二人干了不法的勾当。
反正说什么都有的。
但最让人信服的就是这二人做起了死人的营生,也就是盗墓。
原本还只是一种猜测,但马保国这一次听得真切。
看来这对兄弟俩又打算干一桩大买卖了。
想到这,马保国不由的也有些心动。
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前些天,马保国花钱请媒人归自己说一桩亲事。
求了好几天,终于说成了,那姑娘也同意见面。
女人三十好几了,腿脚有些跛,长得远不远漂亮。
但正所谓王八看绿豆。
马保国单身四十多年了,连女人的手抖没碰过。
便是老母猪在马保国眼里都和仙女儿一样。
二人相谈甚欢,但临了还是没谈成。
那女人虽然要的彩礼不多,只有三万块钱,但马保国还是拿不出来。
马保国本就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懒汉。
东拼西凑,也只借到了一千多块钱。
眼瞅着这桩婚事要黄,马保国也没有别得办法。
只能是借酒消愁。
但眼下,马保国忽然灵光一闪。
如果能让马爱国、马卫国兄弟俩带着自己也干一票。
随便那几件东西出来,这老婆本不是就有了?
于是乎,马保国就提着酒瓶子,跟在了马保国和马卫国兄弟俩屁股后,
刚开始,马爱国和马卫国虽然看到马保国跟你在后面,但也每当一回子事。
但走了几十米,还跟你在后面。
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马卫国和马爱国是出了名的心辣手黑。
若是平常,马保国是有多远躲多远。
但现在有求于人。
正寻思如何开口的时候,马保国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捏住了。
随即听到了马爱国语气不善的声音:“马保国,你跟在后面做什么?”
说着,还使上了几分力气。
疼的马保国是一阵的哎哟。
马保国急忙拱手求饶,道:“爱国啊,你快松手,快松手。”
对于马保国这号的人物,马爱国打心眼里瞧不起。
但又碍于是同村的,如果穿出去,免不了会被村里人笑话恃强凌弱。
而且打马保国这样的人,也是脏了自己的手。
马爱国冷哼了一声,提着马保国的脖子,随手一扔。
抬脚继续往前走。
马保国被摔得直哼哼。
但见二人要走,急忙爬起来喊道:“爱国,卫国,你们等等。”
闻言,马爱国和马卫国转身看着马保国,道:“怎么额,还有事情?”
马保国搓着手,说道:“爱国啊,我刚才听你们两个低估,说是要去干一票大买卖,你们两个是不是要去挖坟盗墓啊?”
闻言,马爱国和马卫国的脸色不由的大变。
马我国更是眼神不善的说道:“马保国,老子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