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终于把十块牛排都吃完了,至少一公斤!
他还喝了很多牛奶,这些都是今晚暴力篮球之战的力量源泉。
当比赛方式不用自己选择时,曾一已经预料到了,今晚的比赛一定不会轻松。
刘芝玲泪眼朦胧看着曾一,这是一个钢铁般的男人,此刻的他,单人独剑,等待着悬崖上的风刮来。
当曾一在小海的指导下,签好生死自负责任状,穿好了贴着30号橄榄球衣的时候,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是学姐,今年上大三,整整比曾一高了两届,此时她却像是一个妹妹一样哭成了泪人。
她难过!
她心疼!
她痛苦!
可是她没有后悔!
如果以后还有人要陪伴曾一打暴力篮球,她希望是自己,永远是自己。
七点半,三人来到了铁狮篮球馆,在小海的引导下坐在了嘉宾席。
这里的囚笼篮球场更亮,观众席更多,与职业联赛标准球场相差无几,能容纳上万个观众,铁板渡成了银色,蓝球架上绑上一层厚厚的橡胶皮。
曾一穿过通道,径直走到嘉宾席,不声不响坐了下来,刘芝玲紧紧跟随在曾一身后,双手紧握,白脂般皮肤沁出微微细汗,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局促起来。
作为主持人,她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可是此刻她却无比紧张。
现在场内正在进行团体比赛,攻击方正是在曾一前面报名的几个青年人。
现在运球的正是那个纹身青年,他双手不断交换运球,突然他沉肩从防守者身旁快速掠过,然而就在此时,防守者一个扫堂腿把纹身青年与篮球一起铲飞。
“嘭!”
纹身青年重重砸在了银色铁板上,再也没有起来过,直到医生入场,把他抬走了。
刘芝玲坐在嘉宾席上,她的双手双脚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为了控制自己,双手紧紧抓住了曾一冰冷的手掌。
当她抓住了曾一手掌的那一刻。
她感觉到了,曾一的手太冷,冷到把她的担心,她的害怕,她的恐惧都冻结了!
她不再颤抖了,她要用自己手掌的温度让曾一暖和起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是曾一的姐姐,在弟弟即将戎马出征时,帮弟弟整理衣衫刀剑的姐姐。
接下来替补纹身青年出场的居然是没有脖子的矮壮青年,他张开双臂,准备给进攻球员来一次抱摔,然而就在此时,对方球员抱着篮球,凌空飞起,单膝犹如板砖一样撞在了矮状青年的胸膛上,矮壮青年应声而倒,重重地砸在了铁板上。
心情本来已经平静的刘芝玲,此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好像篮球场内遭受撞击的就是曾一。
比赛因为挑战方凑不来五个人,比赛结束了!
但是这里的观众们见到这些场景,都不怎么惊讶,估计早已司空见惯了,这等击打还刺激不了他们的肾上腺素。
囚笼篮球场内,拉拉队们开始表演了,一个舞蹈接着一个舞蹈。这些舞蹈比正规联赛精彩多了。
观众们瞪大了双眼,生怕错过一丝细节,而曾一只是看着前方,刘芝玲不知道他到底看得是什么,也许他看得是一根小铁丝,或者是那个铁链织成的篮网。
嘉宾席右边五米,是一个五六平方的主持台。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看上去却神彩奕奕的主持人端坐在主持台前,打开了话筒试了试音,说道:“今晚正餐即将开始,我是张伟苹,负责今晚的解说,旁边这位是前红远教练李村江,负责今晚的技战术分析,大伙有福了,能同时见到我们两个大咖。”
张伟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全场立即暴发出来无比热烈的掌声。
看来,张伟苹真的没有说错,通过观众们的回应,就能够看出他们的的确确很受观众们欢迎。
李村江整理了一下白衬衫上的蓝色领带,招了招手,说道:“大家好,好久不见了,将近有半年没有来到这里了,久违了朋友们,不过,我一来到这里,我的心潮开始澎湃,感觉年轻了不少。”
张伟苹呵呵笑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你特意来解说这场比赛?!”
李村江缓缓说道:“我的弟子会在今晚出场,他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空,你说我有没有空,他邀请,没空也必须有空啊!”
张伟苹不可置信样说道:“啊!方语也会出场,他可在铁狮注册球员里排名第三十七,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他要出场?”
李村江反问道:“你也有一两个月没有来解说比赛了吧!”
张伟苹呵呵笑道:“不是新冠吗?我都天天盼着比赛,再不比赛,我那老太婆就要让我站在西门门口了。”
李村江不解:“不解说比赛,跟你站在西门门口有什么关系啊?!”
张伟苹呵呵笑道:“西门那里,西北风大啊!老太婆说我可以喝它顶饿呢!”
李村江轻轻拍打了一下张伟苹手臂,说道:“防新冠期间,你在家天天看二人转吧?连你的解说风格都变了。”
张伟苹呵呵笑道:“与时俱进嘛,呵呵,闲话休提,今天晚上比赛双方即将登场,挑战方,30号,身高189厘米,曾一,江城大学大一新生,11月6日在江城铁狼俱乐部通关。战斗力未知!我慎重提醒一下观众们,大家支持他需要多考虑一下,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昌城分部曾有挑战者联合注册球员打假球,想要赚取通关经费,可是到了铁狮总部一验证,发现是一个战五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