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云凡默然望着面前这一幅乱七八糟的场景,
觉得这个皇宫的一切都有够乱七八糟的。
从半小时前,
张元带着他和小皇帝一路跑到“凤字一号房”起,
他有冥冥中有种预感,
有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发生了。
然后在“凤字一号房”中,
他看到那有着一张瓷娃娃般精致面庞的少女时,
他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这位就是大齐皇后,
“和徐嘉祯从小青梅竹马,
“爱得死去活来的,
“几年前吧,
“徐嘉祯还要八抬大轿迎娶她成亲——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永远忘不了新婚当夜他入洞房,
“看到我的时候那副傻样子,
“那天晚上我都快开心死了,
“一晚上和皇后玩了几十种玩法,
“都不带重样的,
“你是没看到这傻子脸上的表情多精彩!
“老实说,
“这几年皇后我也玩腻了,
“她都二十出头了,
“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好玩?
“可就是因为那天的开心,
“让我直到现在都不由得回味,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喜欢这么来一次……
“可惜他长得越大越像个窝囊废。”
张元一边说着,
一边将那柔美少女推倒,
当着云凡和徐嘉祯的面办起事来。
云凡朝徐嘉祯望去,
却看到这家伙脸上不仅未曾出现悲愤、屈辱的表情,
反而一个劲的喊着:
“轻点、轻点……
“对她温柔一点……”
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话,
云凡茫然地望着这个爱人被当面侵犯的皇帝,
声音有些干涩:
“这可是你的爱人,
“你就这么窝囊,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就这么无动于衷?”
徐嘉祯迷茫地转过头来,
望着云凡的表情满是茫然,
仿佛听不懂云凡在说什么。
正在办事的张元却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我就说你会玩,
“果然没错!
“一眼就看出了这玩法的精髓啊!”
他朝着徐嘉祯招了招手:
“来,狗东西!
“我们俩一起玩,
“给贵客表演一个‘肉夹馍’!”
“……”
云凡眼睁睁地望着徐嘉祯走了过去,
加入了张元与皇后的“乐子”,团成一团。
(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守护)
(甚至加入施暴者一同侮辱。)
(他根本已经丧失了身为一个男人所有的骨气。)
(他甚至已经称不上一个男人。)
(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窝囊废。)
云凡长叹了一口气,
借着疲惫为由,
与张元道别。
他对这个大齐皇帝已经彻底失望,
认为还是不要在这种已经无可救药的窝囊废身上浪费时间了。
与其花时间让他重拾身为一个男人的信心,
不如在皇城之外,
另寻一个足以撑起整个大齐架构的真正的男人。
当然,
大齐易主后,
除一个能撑起大齐的统治者,
以及一批现成的管理者,
在工业未曾发展起来的当下,
一个大齐的新守护神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这个新守护神应担负着保护统治者与管理者的职责,
但绝不能拥有影响统治者与管理者的权利,
相当于一个卖力不讨好的苦力活。
这个工作云凡没兴趣,
或许飞鹤宗有……
不过云凡也不打算拖飞鹤宗下水,
正巧这皇宫之内,
有一股势力,
拥有着仅次于七曜宗的力量……
数日后,
路大有带着两个蛮子回了皇宫。
随后“龙字一号房”门口,便出现了三位不速之客。
“‘诗神’兄弟,
“这么久不见,
“老子可想死你了!”
一见面,
陆大有就给云凡来了一个热情的熊抱,
这是云凡这一世重生以来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若不是陆大有的熊抱来得快去得也快,
或许云凡就成为第一个被活生生抱死的重生者了。
“老兄,
“不用一来就这么热情吧?”
云凡苦恼的挠了挠头发,
朝陆大有身后的两位蛮子望了过去。
这两位蛮子一男一女,
男的黄面鼠须,
瘦骨嶙峋,
整个身子都被一件麻布批风给包裹;
眼神时而涣散、时而锐利,
宛若心境一直处于变幻无常的状态;
古铜色的面庞上时不时露出一副白森森的牙,
笑得人毛骨悚然;
女蛮子的肤色则是健康的小麦色,
一头乌黑的浓发随意披散在身后,
秀气冷淡的脸蛋上泛着些微酡红,
身形不高,
大约也就到云凡胸口处,
但身段却凹凸有致得惊人;
鹿皮短裙堪堪遮住饱满的臀型,
两条大腿浑圆腴润,
有着无与伦比的结实弹性;
紧实的小腰因微微出汗而备显莹润;
缠在胸腹的白布更是仿佛几乎要承受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重量,
配上那张秀气的冷淡小脸上的一抹酡红,
令人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征服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