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石辅图的屋子,袁追雁抬眼便看到了那具被雷法击杀的尸体。
院子外的吵闹声在袁追雁破门之后便立即响起,就算是个傻子用屁股去想,他也能知道,这是一个专等袁追雁上门的陷阱。
来的路上,自己已经是千心万心了。可没想到的是,原来自己竟早就被人算计得明明白白了。自己费了这番功夫,居然是白搭。
一见石辅图的尸体,袁追雁当机立刻,一步跳出屋门,转身便走。
可他才刚出了院子,眼前红光一闪,一道火蛇便向他迎面袭来。
见此情形,袁追雁不躲不避,径直冲向了火蛇,以火字印一掌接下。画下一道弧线,袁追雁将火蛇向身旁一拨,继续往前飞身而去。
然而,不过一息之机,前方又有一张赤红大网将他当头拦了下来。
“你这杀人凶手想往哪里逃?还不快快束手就缚。”
还束手就缚?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既然你们已经提前设下埋伏,那就别再跟我废话了,先留住我再吧。
雷光一起,袁追雁挥掌向赤红大网劈去,将这法器扯成了断线。
同时,他拿出玄霜剑,祭起御剑术,向芒山次峰疾驰而去。
可袁追雁刚出了卧宿院,一位圣宗弟子又拦住了他。
“江道友,事发突然,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袁追雁连忙道。
“你以为,只凭御剑术就可以回到次峰客舍去吗?跟我来吧。”
这位拦住袁追雁的修士不是别人,正是江弘业。
闻言,袁追雁撤去御剑术,施礼谢道:“多谢江道友了。”
江弘业不急不忙地回道:“刚有零吵闹声,芒山大阵便已开启。要不是你没对圣宗弟子出手,你早就被大阵禁锢修为了。我只帮你到这里,不管明出了什么事,都和我无关。会下棋吗?来一局。”
听了这番话,袁追雁只应了江弘业一声,便与他走到附近的一处凉亭中,开始对弈起来。
没过多久,一队圣宗弟子便疾速闪身到了此处凉亭前。
那领队的修士上前急切地问道:“不知二位可曾见过一道剑光?”
然而,无论是袁追雁还是江弘业都没有开口回答他。
这下子,那领队的修士自然是大动肝火。就在他刚想对袁追雁和江弘业动手之时,他身后的一位同伴一把拉住了他。
那位同伴声地跟他耳语了一番,听了一会儿后,领队的修士重重地对袁追雁和江弘业哼了一口气,便转身向芒山次峰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后,江弘业这才开口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袁追雁无奈叹息道:“石辅图死了,我成了凶手,这是一个局。”
闻言,江弘业一皱眉又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袁追雁摇头回道:“不清楚,但此事,十有八九是江教在搞鬼。”
于是乎,袁追雁便将自己为何要来荆州的事都告诉了江弘业。
听完袁追雁的话,江弘业点零头道:“原来如此。”
完以后,袁追雁自责道:“唉,那石辅图在屋内又是摔东西,又是骂饶,像是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都过了这么久,那幕后之人才吩咐他去做事。现在看来,这事明显不对劲。可我对此还暗自庆幸,觉得自己不早也不晚来得挺巧的。想不到,那幕后凶手之所以会拖了这么久,就是在等我。”
江弘业宽慰他道:“有道是,当局者迷。袁道友不必太过自责。”
再次叹了几口气,,袁追雁突然问他道:“方才,那圣宗弟子为何会停手离去?不知,江道友是……”
闻言,江弘业像是知道袁追雁想问什么似的,直接回道:“本宗当代掌教,是我父亲。”
其实,对于江弘业的身份,袁追雁是有好几个猜测的。可他还是没有想到,江弘业会是圣宗掌教真饶儿子。对此,袁追雁大感意外,对他施礼道:“原来是这样,袁某失礼了。”
可江弘业像是很不喜欢这个身份似的,淡淡地道:“这没什么。”
察觉到这一点后,袁追雁心知,自己可能问了江弘业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于是乎,袁追雁便向他告辞道:“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袁某有些心神不定的,就先回去了。”
又落一子后,江弘业道:“先下完这局棋再。”
石辅图在屋内被人杀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圣宗,而近日到访的袁追雁马上成了大家怀疑的第一个目标。
短短一会儿工夫,已经有好几队修士先后来凉亭询问袁追雁了。
一等他回到了客舍,苏曲文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问:“你刚才上哪儿去了?这几可别瞎跑啊。知道吗?圣宗出事儿了。一名弟子在自己的屋子里被人给杀了。在你回来之前,圣宗的弟子都盘问我好几遍了。真是的,你,我哪儿有这本事啊。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你先后跟好几位圣宗的弟子交过手,出了这样的事,大家肯定会怀疑你。听我的,芒山不能再待了,我们要马上走。”
听了他这番话,袁追雁摇头道:“既然圣宗怀疑我是凶手,那他们又怎么会让我轻易地离开呢?”
苏曲文摸着下巴道:“没事,咱们去找掌教真人,跟他把这件事清楚就好。别忘了,你可代表着东海盟,圣宗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袁追雁问道:“那如果,我就是那个凶手呢?”
苏曲文大惊失色道:“没事,圣宗不,啊?什么?你什么?”
见他吓得脸色都白了,袁追雁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