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也看傻眼了,这特么怎么回事?他们根本来不及跟进,只能记录下来送去李元霸处。
三团的这群新兵蛋子也太怂了,被人一冲就乱成一团了,可是三团团长呢,闹成这个样子,他就没出现?
直到三团团旗被这群蒙面人掳走,三团团长也一直都没出现。
那群蒙面人一看就是作战经验丰富,看着三团乱成一团后,马上就撤退了。
现场一个蒙面人都没留下,即便有受伤的,崴脚的也都被同伴带走了。
过了半天,三团的几个副官才呼喊着,把中军重新给整合起来。
可是众人一看都吓破胆了,武器都丢了不说,还有不少把铠甲都丢了的。
要知道乱军中,铠甲是逃命时最大的障碍,因为它虽然防护力好,可是重啊。
逃跑的时候你不需要比敌人跑得快,只要比同伴跑得快就行,铠甲、武器能丢的都丢了,这样才能活下去。
逃跑这方面对这些新兵来说,几乎是天赋一样,无师自通。
几个副官看着叫花子一样的中军,不知道怎么办呢。
这早上出营门比赛的时候还志气昂扬呢,要夺个第一给其他团看看。
结果就遭遇了这种事情,现在进退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众人等着三团团长申净庵出现。
ldquo;你说,咱们这样,团长回来会怎么办?rdquo;
ldquo;能怎么办,谁让他这个当头的不在呢,也不知道王爷看到咱们这样会不会失望。rdquo;
被人怀疑会伤心失望的李元霸,正开心的看着手下送上了的新报,特别听说三团的军旗被一团的人带走了的事情后,他开心的差点跳起来。
ldquo;哈哈,我就知道这些坏包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rdquo;
ldquo;现在可好了,只剩下五团没有遭遇过问题,可是他们的牢骚有点不合理,怎么会攀扯到我的身上。rdquo;
ldquo;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放过你们,你们这群笨蛋,练了这么久都是白练了!rdquo;
李元霸面目狰狞的看着沙盘上,乱成一团纠且缠在一起的一群玩偶,恨不得亲身下场,将那些蠢笨如猪的下属们给打醒。
回到狼藉一片的三团中军,这个时候,三团长申净庵才带着人回来。
他带回来的人浑身带伤,都见了血,可是却没人喊停叫苦。
跟着他看到中军一片狼藉后,都沉默不语看着申净庵。
申净庵问清楚经过后,一把将马鞭扯成两段,对着旷野怒吼道:
ldquo;到底谁他妈的偷了老子的旗!rdquo;
没办法,他自己离开中军的,不能组织起众人进行有效的防护或反击,被人家来了个黑虎掏心。
要知道如果对方是真正的敌军的话,三团估计也没剩下什么了,肯定是兵败如山倒,士兵们跑个精光。
原来他跟一团长赵胜北一个心思,申净庵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自幼家贫,靠着一幅好身板才博出这个位置。
为了不辜负师傅和父母的期望,他特意让师傅安排了一些师兄弟跟他一起从军,当作自己的亲卫。
比赛开始后,他带着这些个师兄弟,也去当了把劫匪。
可是他没有什么固定的对象,也没有什么私仇要泄愤,只是想使些手段,让自己稳操胜券罢了。
他准备充足,亲卫都是配了马匹,他亲自带着他们一起去截杀别人的后勤车队。
要知道,现在虽然是拉练比赛,可是一切都遵照着战时的规矩,后勤辎重一样都不能少,否则到了比赛终点,缺少了东西可不能算完赛。
申净庵觉得自己手底下有这样一批武艺强悍的师兄弟撑腰,这次比赛还不得横着走?
而且他觉得自己能够想到蒙面突袭这个想法,肯定是别人没想过的,自己独一份,肯定占大便宜。
于是他丢下了中军,让副官假装自己还在,就带着亲卫杀向了其他队伍,你别说,他的想法没错,没人能想到像突厥人一样来奇袭。
结果真的被他得手了,也不知道是几团的,连着两个团都被他突袭,骡马和车辆被弄得散落一地,眼看着是肯定耽误了行程了。
他们的战术很简单,就是突厥人的战术。
骑兵冲锋,恐吓押送辎重的兵士们乱成一团,将他们驱赶走掉,然后下马砍断缰绳,捆索等。
然后随便赶走几辆大车,抛出两里地左右就全军离开,找个无人之地休整片刻。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被他突袭的两个团的后勤部,一样是没有意识到在一场行军比赛中,会遭遇到这种突然袭击。
措手不及之下,被他两次得手。
申净庵十分开心,他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活着,出人头地的想法就像是一团火,不断的炙烤着他的心,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刚才驱马奔袭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放松的,是那种终于释放的感觉,无尽的轻松和自在。
看着众师兄弟给战马喂水、包扎伤口,他觉得自己混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正打算趁着一股热血,一不做二不休,把其他两个团队的后勤应也给吃了。
可是当他准备带人去找其他团队的时候,遇到了自己麾下的溃兵。
那家伙背着行礼,哭唧唧的闷头跑,他是因为要区分几个不同团队的人,避免弄出混淆,特意给自己的队伍每个人能都系了根白色的带子。
看到那人肩膀上的带子,申净庵驱马拉住了那人去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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