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的，夜华，你去跟天君求求情，我可以解释的。”
自来也一甩手臂，从纲手手中挣脱，扭过头去，一脸不忍道：
“没用的，天君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纲手呆呆地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机械似的问道：
“天君决定什么了？”
自来也嘴皮子轻颤，近乎是鼓起了一生的勇气，道：
“决定……决定取下你的双眼，抵偿给素锦。”
话一说出，自来也整个人都失去了神一样。
纲手更是面色唰的变得惨白无色，踉踉跄跄地倒退三步，眉宇之间带着悲凉和痛苦，朝着自来也歇斯底里地大吼：
“夜华，你不是相信我的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