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有如神助,一指窗外“您瞧,老天都在阻止我出门。”
傅珩没说话,只是负手向屋内走去,姜芜松了一口气,大着胆子跟在他身后,这屋子的构造倒是有些神奇,方才这只是外间,里间则别有洞天,深木隔断,帷幔重重,居然全是梁架,只有最里间有一张床。
这倒是不意外,姜芜十分懂事的说“大人,有其他被褥吗?我在您床榻边打个地铺就成。”傅珩指了指隔间,下巴微抬。
短短一天时间,姜芜已经习惯了这位大爷五个字以上要加钱的说话风格,乐颠颠的跑去隔间找出来一床被褥,吭哧吭哧的铺在地上。
她看傅珩没有要睡的意思,心里便盘算着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估计怕自己不好好睡觉半夜爬起来刺杀他。
于是姜芜干脆一骨碌钻进被子里,直接遮到鼻子,恨不得把脸都埋起来。
“大人,我睡了。”
“不脱衣服?”男人声音清冷,没有起伏。
姜芜小心翼翼从被褥中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俏生生道“不了,免得大人疑心我想占您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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