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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郁秋庭颇为调侃的问道:“你怎么愿意把项链还给他了?昨天不是还舍不得?”
我生气的捶了他肩膀一下,瞪着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故事了?”
他哼笑了下,凑到我的耳畔吹气儿似的问:“什么故事?不如你讲给我听听?”
他当时的那个表情真的很欠揍!!!
“郁秋庭你可真犊子!我告诉你,裴深一定是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所以才送给我的。
你要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呀!现在搞成这样多尴尬?怪让人下不来台的!”
“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吧?其实你心里都清楚,不是吗?”
我瞪大眼睛深吸了口气,理直气壮的反驳道:“我知道什么呀?我要知道我怎么可能戴在脖子上!”
“我说的不是项链!”
一听到这儿我的情绪立马急了,唰的一下起身,回道:“你别和边塑一样不可理喻行吗?”
朝他喊完我才反应过来,一般不都是心虚的人才会先急吗?
我顿时愣了下,试图再次找借口道:“我们只是兄妹,你又不是知道?边塑可以误会,你怎么还会这么想呢?”
“可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缨禾,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我记得这是你曾经常说的,不是吗?”
我指向他警告道:“郁秋庭,你再敢说这事我就跟你绝交!”
我现在根本捋不清他们所说的种种证据,好像这是某种咒语,只要听到就会浑身不舒服!
郁秋庭见我炸了毛,浅笑着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腿上,在我脸边啄了下,暧昧的口吻问道:“怎么绝?怎么交?还有这种方法么?”
我感觉这犊子好像是在跟我开车,牙毫不留情的抬起脚,惩罚似的踩在他的脚上,不服输的反问道:“你现在又能耐了是吧?又不是你不行的时候了?”
他不气不急声音缓慢的反问道:“昨晚是谁一直哭着说不行?”
“王!八!蛋!”
我俩正吵的火热,兰姐笑盈盈的走了进来询问,“宫主,餐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上吗?”
郁秋庭点了下头,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不解的问道:“这才下午,吃的算是什么饭?”
“我一会要带你出去,路程有点远。”
我闷闷的回了声‘哦’,心里开始期待起来,这家伙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在饭间蒋诺婕给我打来了电话,兴奋的说道:“缨禾,我告诉你个事儿,你想不想知道?”
瞧瞧,蒋二小姐说话是多么颠三倒四,想告诉我件事,还问我想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她就能忍住不说吗?
我懒得和她臭贫,笑着‘嗯’了声。
“铁柱叔叔今天和进宝打电话时被我听到的,你家那个千百年枯死的红豆树,发芽了!!!
你开不开心?
好多人在网上传了照片呢,我一会给你发过去!”
什么?
那颗红豆树发芽了?
我们从小玩到大的那颗枯树?
我开心的对她说道:“好,你发给我看看!”
我把这个事情用和蒋二小姐同样兴奋的语气对郁秋庭说了一遍,握着他的手臂激动的问道:“你记得吗?我们以前还在那颗树下许过愿呢!”
郁秋庭听后没有我的反应这么激烈,平淡的点了下头,顺手往我的餐盘里填菜,提醒道:“多吃点,晚上不一定几点回来。”
我见他不痛不痒的样子,兴奋的感觉顿时变成了失落,难道男孩子都没有浪漫细胞的吗?
那颗红豆树被系满了红绳,周围建立岩石台子保护起来,虽然它枯了但还是有很多人和它许愿呢!
这么多年都没有开过花,这会儿突然开花不应该算是奇迹吗?
我用筷子来回拨着面前餐盘被堆成小山的菜,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啊?”
“怎么才有趣?”
我瘪着嘴瞪了他一眼,“算了,和你说不明白。”
饭后,我还沉浸在手机上的照片中,在心里感叹生命的力量,突然感觉到脖子处凉凉的,有些防备的转过头,见郁秋庭一脸认真的帮我贴医用胶贴。
“怎么了?”
“划破了自己没感觉?”
我摇了摇头,想到刚刚边塑扑了我一下,可能是在那时候划破的。
“可能不小心刮到了吧!对了,边塑的事”
我虽然对边塑说了狠话,但始终有私心不想裴深跟着受牵连
“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
“哎”
“别哎了,走,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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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次偷偷摸摸出行并没有带太多的人,犀牛开车,阴三和欢喜两个人陪同,我们五个坐上一辆商务车便悄悄离开谷隐宫。
按照以前的规矩郁秋庭出门最少一队车辆,车内不允许有其它的人,排场大的不行!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挺让人兴奋的,我们行驶了好几个小时,走过无数盘山道,被晃的快要吐了,我忍着恶心的感觉问道:“到底要去哪啊?天都黑了还没到?”
郁秋庭闭眼小息,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阴三从副驾驶一脸神秘的转过头和我闲聊了起来。
“天不黑,去了也没用,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嘴唇干裂的难受,不停的往嘴里灌水,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我一点也不想懂,我要回去,累死了。”
阴三啧了声,“别呀!你去了肯定喜欢!”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说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