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清澈的河水,普天韵忍不住地凑上前去,捧着水洗了一把脸。经过夏日一天太阳的暴晒,水有点温热,不过刚刚好,捂得脸有些发烫,振奋精神。
“助理,下班了?”普天韵刚从水边站起身子,就听到后边有一个女人喊普天韵的名字。
“你是?”只见一个女人站在一家后院的门口,正伸着懒腰。
“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你还给我发过避孕工具呢,忘记没有,我让你教我看说明书的。”她笑嘻嘻的说道,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觉悟。
哦,普天韵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叫杜春玲是一个寡妇,他丈夫是个渔民,据说一次喝醉酒后在河上打鱼,一不小心栽进水里边淹死了。上次普天韵替嫂子担任几天妇女主任的时候就是她取笑普天韵,普天韵有些印象。
看她的样子好像刚刚从屋子里睡觉出来,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然后在外边套了一个红衬衫,非常显眼,给人一种庸俗不堪的感觉,但是看到她火热的眼神,普天韵心头不禁一荡。她那只宽大的睡袍根本就遮挡不住什么,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很火爆,随着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下起伏,令人喷血。
杜春玲见普天韵的眼睛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瞟,就浅浅的笑了笑,拢了拢额头的乱发走到普天韵跟前说道:“助理,我想给你反映一个问题。”
“哦,杜大姐,从年龄上来看我还是你的弟弟呢,你叫我普天韵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拒说,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帮你办。”普天韵忙收住眼神,脸上正色的说道,说实话她一个女人过日子挺困难的,普天韵要是能够帮上什么忙,绝对不推辞。普天韵虽然有些好色,但是良心不坏,至少算不上坏人。
“好呀,我还没有弟弟呢,以后我可就是你姐了。”
她倒是顺竿子爬,不过普天韵理解她,和镇领导盘上关系绝对没有错,就像上次放电影老王头让普天韵招呼县里的放映员一样,所以普天韵也没有过多地计较她的小算盘,笑了笑说道:“杜大姐,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走,咱们到屋里说。”她说着就上来拉普天韵的手。
“就在这里吧。”寡妇门前是非多,普天韵也不想多生是非,再说了普天韵等一会儿还要去找李梅那里呢。
“怎么了,还跟姐姐客气,”她面色有些不悦。
“你误会了,杜大姐!”普天韵赶忙解释:“屋里有点闷,普天韵想在外边透透气。”
“我还以为你怕我呢。”她爽朗的笑了笑说道:“坐院子吧,我给你切西瓜。”她说完就上来牵着普天韵的胳膊,火热紧紧的贴着普天韵的身体,顿时普天韵只觉得一股烈火在丹田燃烧。
“好吧”普天韵这个时候是在不好开口拒绝。
后院不大,不过也没有多少东西,里边一棵高高的香椿树给院子平添了不少生机。
“杜大姐平时就一个人住吧?”普天韵看了看院子乱糟糟的,随口问道。
“你说呢,我们家那口子走得早,也没有留下个根,就这么过着,这个院子看着烦,也没有心思收拾。”她接触到普天韵的目光,话语之间有些漠然。
普天韵只想打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这前面是”普天韵站起身子朝四周看了看,从方位上看应该离镇政府不算太远。
“离菊香妹子的小店就隔三户,她的在斜对面。”她明白普天韵的心思,就解释说到。
“菊香妹子?你比菊香嫂还大?”普天韵有些惊讶,实在看不出来。
“当然了,我比她大半岁,属狗的。”
“看不出来”普天韵再次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保养的不错,脸皮儿白白净净的,上边有几个雀斑,但是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此刻她斜着身子坐在那里,宽大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非常撩人。
普天韵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赶忙把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对了,杜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哦,看普天韵,一高兴就忘了这茬,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个东西。”她说着朝东厢房走去。
普天韵应了一声跟进去,瞧到屋子里的摆设才有些尴尬,这里是杜春玲的卧室,同样显得有些冷清,床上铺着一条凉席,一只枕头形单影只。
“给”杜春玲倒是没有觉得不妥,她扭身身子在床头的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递到普天韵的手中。
“这是?”普天韵翻开那个本本,看样子有几年的样子,原来是她丈夫的因公死亡证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