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趁着天气好,普天韵花钱雇了一些村子里的人把酒厂原来的破旧厂房都拆了,然后又把通往酒厂的路平整了一下。

这一天晚上,丁七巧把普天韵叫到了她的房里说:“天韵,酒厂的事情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联系了一个县城的酒厂,这家酒厂是我爸的一个徒弟开的,我想让你去那里学习一下,看看人家的酒厂是怎么管理的,将来回来了也好管理咱们的酒厂。”

普天韵面露难色说:“七巧姐,我这个人天生脑子笨,我怕我去了学不会,还是你去吧。”

丁七巧笑着说:“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你以为我不想去啊,可我现在带着孩子,干啥都不方便,只能让你一个人去了,不过你放心,那家酒厂是我爸的徒弟开的,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你什么不懂的地方拒问他,他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我去。”

丁七巧说:“你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在那里多多待一些日子,好好地跟人家学一学。”

第二天普天韵就去了县里,按照丁七巧给他的地址,他找到了在县城近郊的红光酒厂,这家酒厂就是丁七巧她爸的徒弟姜红光开的。

普天韵走到酒厂的门口,刚想进去,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从厂门口的传达室里走出来拦住他说:“你不是我们厂子的工人吧?”

普天韵笑着说:“我是来找人的。”

男人问:“你找谁啊?”

普天韵说:“我找姜红光。”

男人一听是找姜红光的,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看他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表情轻蔑地说:“你找我们厂长干啥?”

普天韵说:“我找他有事儿。”

男人冷笑着说:“哪个来找我们厂长的人都有事儿,我们厂长忙着呢,没空见你。”

这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从传达室门口经过,她一看男人拦住了普天韵,走过来问:“邹师傅,这个人是谁啊?”

男人目光贪婪地看了姑娘一眼,笑着说:“呦,这不是夏秘书吗,这个人要找厂长,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没让他进。”

姑娘把目光转向普天韵,问:“你找我们厂长有什么事儿啊?”

普天韵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是她让我来找姜红光姜厂长的。”

姑娘笑着说:“你是七巧姐介绍来的啊,那好,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厂长。”

普天韵跟着姑娘进了厂子,姑娘笑着问“七巧姐,她还好吗?”

普天韵回答说:“好着呢。”

姑娘又问:“听说七巧姐生孩子了,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普天韵说:“是男孩,可招人喜欢了。”

两个人说着就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姑娘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办公室里随即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进来。”

姑娘推门走了进去,普天韵也跟着走了进去,办公室不大,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文件,这个男人就是普天韵要找的姜红光。

姑娘说:“姜厂长,这个人是七巧姐介绍来的,他说找你有事儿。”

姜红光一听说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普天韵笑着说:“你就是跟七巧一起开酒厂的普天韵吧。”

普天韵说:“是我,姜厂长。”

姜红光说:“七巧是我师傅的女儿,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你到了我这里就跟到家一样,千万别拘束。”

普天韵客气地说:“给你添麻烦了姜厂长。”

姜红光说:“跟我你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先去厂里的宿舍休息一下,然后让夏秘书带你到厂子里走一走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

普天韵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姜红光这时对带普天韵进厂的那个姑娘说:“夏秘书,你去给他安排一下住处,给他找一间好一点儿的宿舍。”

姑娘点头说:“是,厂长。”

姜红光又对普天韵说:“以后你有啥困难就找夏秘书,她会帮你解决的。”

普天韵说:“好的。”

普天韵跟着姑娘出了厂长办公室向宿舍走去,走到半路时,姑娘忽然停下来说:“你叫普天韵?”

普天韵点头说:“对啊,咋了?”

姑娘笑了笑,说:“没咋,就是觉得你这个名字挺怪的。刚才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夏丽云,你以后叫我小夏和丽云都行。”

普天韵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夏吧。”

夏丽云说:“那我以后叫你天韵咋样?”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我,我听着亲切。”

夏丽云说:“七巧姐怎么会到你们村里去开酒厂呢?”

普天韵说:“这话要是说起来可就长了。”

夏丽云说:“那你就慢慢跟我说,正好你要在厂里住一段日子。”

夏丽云跟普天韵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为人开朗大方,普天韵跟她很谈得来,看到她普天韵忽然想起了廖小珠,两个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相像之处。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厂子的宿舍门口,夏丽云跟宿舍管理员打了一声招呼,让他给普天韵找了一间比较好的宿舍。

把普天韵安顿好之后,夏丽云笑着说:“天韵,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普天韵说:“中,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夏丽云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转身出了宿舍。普天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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