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又没有奶水
的。”这倒是普天韵头一次听说到,心里有一点好笑。
“没奶水,也可以让他吸的,他
过瘾之后就会不哭的。”菊香嫂掀起衬衫,真切地看着菊香嫂,刚才抚摸残存在普天韵指尖
的快感仿佛又一次从指尖泛了上来。
菊香嫂把孝的头枕在手弯里抬起,孝张开小嘴
,吸了起来。
“唔……”菊香嫂脸红红的,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鼻尖开始冒汗。
大概那幸伙吸得蛮重的,让菊香嫂有了感觉。
看着那幸伙吸得那么爽快,普天韵下
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如果那孝是我就好了,普天韵也要吃嫂子的咂咂。”
“有什么
好看的?你小时候没见过妈的咂咂啊?快把头转过去。”看到普天韵直盯着她看,菊香嫂娇
嗔道。
“不看就不看。小时候的事情谁还会记得?”说着普天韵转过头去。
过了一
会,孝不再哭闹。大概已经吸好了吧,普天韵偷偷地转过头去。
菊香嫂还是保持着那
个姿势,用手枕着孝的头给孝吸吮。
好一副母子相濡图啊。
“如果这是菊香嫂
自己的孝就好了。如此健康的母体居然不能孕育出一个孝?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看着
菊香嫂全神贯注的样子,普天韵不由得为菊香嫂抱不平,“张珂和菊香嫂的老公真是废物,
两个人在这么丰腴的身体上耕作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种不出个小苗来。”
“幸伙,总
算又睡了。”菊香嫂见孝睡着了,就停了下来。
“普天韵,帮嫂子拿一条毛巾,让我
擦一擦。毛巾在外面小店里。”菊香嫂跟普天韵说道。
普天韵连忙走到外屋拿了毛巾。
回到里屋,菊香嫂已经把孝子放在了摇篮里。
菊香嫂接过毛巾,细细的擦了擦,
看着自己的胸部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而普天韵却是在大饱眼福,一直紧紧地盯
着她看。
“转过身去,不许看。”菊香嫂发现了普天韵的异常,把衬衫纽扣扣好,板着
个脸道。
“哎。”普天韵响亮的回答后,就像个军人一样的来了个向后转。
“呵呵
……”背后传来了菊香嫂像银铃一样的笑声,“普天韵,你真逗。”
普天韵和菊香嫂一
起回到了小店里,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不过菊香嫂好像刻意地和普天韵坐得远了些。
普天韵……”菊香嫂欲言又止,有些闷闷不乐。
“嫂子,你有什么话拒说。”见菊香
嫂不怎么高兴,普天韵想让她高兴起来。
“普天韵……刚才是嫂子一时糊涂,让你轻薄
了一番,以后我们万万不可这样了。嫂子是有老公的人,你也小,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
着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菊香嫂就站起来急匆匆地回到里屋,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天韵起身追到门边,隔着门对菊香嫂说:“嫂子,刚才是我不对,你先开门好不好?”
“不,嫂子需要静一静。”门后传来了菊香嫂的声音。
“看来今天和菊香嫂又没戏了,
”普天韵暗自想着。
“菊香嫂,那普天韵走了,以后到你这来玩。”说着,普天韵出了
小店。
回到张珂家的院子里,这时大概三点钟了。西厢房的烟囱上正在冒着一缕炊烟。
普天韵知道此刻叶梅正在做晚饭。有股想要冲进去的念头,但想想还是算了,说过的话总要
做到的。
“哎,今晚又要和五姑娘做伴了。”想想也真是好笑。
今天是星期六,张
珂在县里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他要回来了。窗外下着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
是大到暴雨,窗外的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
唉!”望着对面正在伏案工作的叶梅,普天韵从心里发出了叹息:“嫂子啊嫂子,你怎么心
肠就这么硬呢?”
风姿绰约的叶梅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普天韵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普天韵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是不可以用强,而是普天韵不愿意用强,这
是普天韵在自己面前竖起的一道壁垒。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
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普天韵先走了。”反正该
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叶梅说了声后普天韵就走了出去。
走到门卫室的窗前,往里看
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
“孙大爷。”普天韵轻轻叫了一声。虽然
平常在背后普天韵和毛头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普天韵还是蛮尊敬他的。毕竟普天韵大小
是个镇干部,要讲点礼貌的。
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普天韵。
“什么书,
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普天韵暗自纳闷。
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你在看什么书
啊?”普天韵出其不意地叫了声。
“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
转过身对普天韵说:“只是一般的”
“一般的普天韵笑了笑,“你可
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