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华灯初上。
这个阴盛阳衰的大家庭里又增添了美艳多姿的孟蕾,愈发显得阴盛阳衰,直接造成了一男六女的局面。
王天身在其中,虽然阴盛阳衰,可是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旖旎风光。
天边有星斗闪烁。
房间里,散发著暧昧的晕黄灯光,虽然柔和,却总是撩拨着心底那根主导着“心猿意马”的弦。
空气中,残存着一丝丝令人心跳如狂的气息。
柔软的大床上,三具一丝不着的躯体。
当然是王天、口红和姚雪。
王天左拥右抱着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手中感受到的滑腻温柔太不真实了。
这不是矫情。
王天在狂妄自大,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如今还是一文不值的穷光蛋,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身边却至少有两个令世人心动的美女。
口红脸上残存着欲仙欲死过后的一丝潮红,变得愈发的娇艳动人,眼神中透射出诱人心跳加速的妩媚之意。纤纤玉指轻柔的在王天胸前画着圈,语声轻柔得像春夜里的春风,“老公啊,每当这种事过后,我觉得你总是会变得很深沉,令人无法捉摸。”
王天的悠悠思绪陡然被口红打断,嘻嘻一笑,手掌握住口红胸前伟岸壮硕的那一片丰盈温柔,笑道:“这不就捉摸到了吗?”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滑向姚雪的神秘地带,轻轻一用力,手指画进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境地中,姚雪猝不及防之下,本能地呻-吟一声,充满了诱惑力,轻柔的拍打着王天的肩膀,“你真坏。”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随着男人女人进行生出孝的那种活动次数的增加,姚雪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束手束脚,每一次都显得很自然大方,有时候还会很有趣的和口红上演一场“二女争夫”的动人春-色,每次都弄得王天笑得合不拢嘴,尽情地享受着齐人之福。
口红的语气变得很认真,“老公,你觉得孟蕾来找你仅仅是为了说那些话吗?”
王天不知道口红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五指灵活的在口红胸前的温柔滑腻间,或揸、或撵。或拨、或弹,如同精通剑法的剑手随心所欲的运转自己手中的剑,诸般挑-逗之下,口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动人心魄的娇躯,樱唇小口中再次发出黯然销-魂的声音,宛若天籁,令人热血沸腾,连连哀求道:“你快停手,我说的是正事。”
王天哈哈笑道:“你老公我,干的也是正事啊。”他把“干”字的语气略略加重,其含义,自然不言而喻,虽然口中这样说,但还是停下了手中的轻薄举动。这只手鸣金收兵,另一只手则在姚雪神秘的桃花源处不断地撩-拨着,刺激得姚雪愈发欲念如潮。
口红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我觉得孟蕾对你还有那个意思。”
王天停下在姚雪身上的轻薄,不解地道:“这又关我什么事。”话虽这样说,但心中却隐隐充满了一种期待,期待着若是哪一天也能把孟蕾弄到这张大床上来,上演一出一龙三凤的爱情动作片,那才爽歪歪呢?
口红叹息一声,“我也知道你其实并没有忘记她,不如,你也把她收了吧。”
王天沉默着,没有说话。
姚雪却凑到耳边,柔声道:“老公啊,你把她也收了,反正也不多她一人。”
既然两大老婆都这样说了,王天还要拒绝那就是十足的伪君子了。
做人绝不能太矫情,当然,该矫情的时候还是要矫情一下,这是王天一向遵循的基本原则之一。
“我现在终于明白,大老婆当初买这么大张床的原因了。”王天轻轻捏着口红的瑶鼻。“就是为了方便多人滚床单,要不然睡都睡不下,还怎么尽兴尽情的玩?”
口红拍拍王天的脸颊,“还是老公最了解我。”
王天搂住身边两女,“两位老婆这么贴心,我当然要了解你们了。只是孟蕾她愿意吗?”
口红哼了一声,“既然有了第一次,害怕没有第二次吗?你问问阿雪,是不是这样的?”
王天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姚雪。
姚雪面色羞红,“好像是的。”
王天虎吼一声,翻身将姚雪压在身下,进行下一轮的冲刺。
房间里,一时间春-意荡漾在这个晚春时节的夜晚。
***
白露庄园。
林放鹤躬身站在中村大广面前,这一次他接到中村大广的应邀,来见中村大广,客厅里没有见到渡边一郎。
只有中村大广一人坐在前面的太师椅上。
这也是林放鹤第一次见中村大广做椅子的情形,以往时候,中村大广都是跪坐在一张懈后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林放鹤心中忍不住一阵发麻,中村大广究竟要干什么。自己来到这里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中村大广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就和自己进来时,看到中村大广时的情形一样,双目微合,正襟危坐,双手轻轻放在椅子的扶手,手指轻轻叩击着扶手,发出轻微的声响,似乎要以此表示,他并没有睡着。
林放鹤低头哈腰就站在中村大广面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留下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神色间还得装出一副“我愿意聆听教诲”的样子来,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林放鹤不由得心中暗骂道。
半晌之后。
中村大广才缓缓睁开眼,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林君,你来了,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