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刘玉垒的心情更加的紧张,后来也在多个诚见到张成瑞,每一次在公众面前张成瑞都表现出显现君子的风范,没有人知道他是那种心狠手辣的魔鬼。.
刘玉垒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要怪刘家父子,如果不是刘家父子作恶多端,自己也就不会成为刘家父子收买张成瑞付出的代价了。
刘玉垒甚至希望今天出现在县长办公室的那两个英雄,能够将刘家父子——杀了。
只有刘家父子死了,自己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这一刻,刘玉垒对刘家父子的仇恨飙升到了极致。一双拳头紧紧的握着,雪白如玉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像一条条蜿蜒在肌肤下的小蛇。
她当然不知道,她期待的英雄就住在对面和隔壁。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同时也敲碎了刘玉垒的心。
拉开门,门外站着张成瑞。
还是那样的儒雅,有翩翩风度,黑色的风衣,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戴着金边眼镜,俊逸的脸上浮动着一层令人赏心悦目的笑容。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中,黑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闪闪发亮。
虽然人过中年,但腰杆依然挺得笔直,额头的皱纹,为他增添了几许成熟男人的滋味。
这样的男人,无疑能令任何一个女人倾倒。
“怎么?刘秀,不请我进去坐坐?”张成瑞温文尔雅的道。
“请,请,请进……”刘玉垒忽然发现自己的渗透都有些笨拙。
刘玉垒关上了门,自然也隔绝了王天和猴子的视线。
猴子轻声道:“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鲜花插在牛粪上。那么靓丽的女人居然臣服于这个狗东西胯-下,我真是不服气。”他好像并没有想到自己的的形象有多糟糕。
王天喃喃道:“这个人很普通,我没有之前的那种诡异感觉。”
猴子很八卦的道:“大哥,你说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王天邪邪坏笑道:“和你一样,当然是干女哦。只不过是人家很快就能进入主题,而你呢?却只能凭空想象。”
猴子恨声骂道:“妈的,我太不服气了,那么漂亮的女人,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我看那狗东西不像个好人,今天我就要做一回护花使者。”不等王天反应过来,一下子从王天的房中蹿了出去,悄无声息落在刘玉垒房间外,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静听里面的动静。
王天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猴子居然有这种嗜好,妈的,这小子还真是个极品啊。
※※※
刘玉垒很快就把自己tuō_guāng,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子站在沙发旁。她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水嫩娇艳的绝美脸颊,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娇羞,高高的鼻梁和粉嫩的樱桃小口,香唇微微张开,令人有种难以抗拒的冲动。
乌黑柔顺的长发很自然的下垂着,晶莹白皙的玉峰完美无瑕的挺立在胸前,宛若最美丽诱人的钻石镶嵌在最合适的地方。
苗条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挺翘浑圆的臀部,一双长腿间,则是黑漆漆的芳草园……
张成瑞的眼睛眯成一线,像是欣赏着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一样,目光宛若刀子般不断地在刘玉垒雪嫩的娇躯上,来回扫视着。
刘玉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中有晶莹的泪水滑落。
她甚至很想杀了眼前这个恶魔,可是她不敢,眼前这个恶魔是警察局的实权人物,手底下管辖着一百多号警察,还有省里实力滔天的大靠山。如果真的杀了着恶魔,自己的家人也难以逃脱刘家父子的迫害。
所以只有——
任命。
再一次,把自己当成——
死人。
或者,
一具行尸走肉。
不就是任由男人的那东西在自己的私密处进进出出吗?
就当自己死了。
刘玉垒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张成瑞把她拦腰抱住,让后往床上一丢,旋即三下五除二,解开身上的束缚,狠狠的把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再然后就是挺着那个东西刺进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个部位……
“啧啧,真是可惜了。好好一朵鲜花插在刘江那坨牛粪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答应他的要求呢?”张成瑞眼中没有丝毫的的光彩,静如死水,语气中经充满一种不合时宜的惋惜之意。
刘玉垒不想说话,所以保持沉默。
张成瑞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张成瑞的最终目的,就是在自己的私密处释放出那些该死的液体而已。
张成瑞一手托起刘玉垒的下颌,微笑道:“刘秀,难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刘玉垒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一直落到张成瑞的手心。
刘玉垒只摇了一下头。
张成瑞嘴角露出一个淫-邪的笑意,托住刘玉垒下颌的手掌忽然一翻,“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刘玉垒脸颊。
刘玉垒尖叫一声,摔倒在地,痛苦地捂嘴肿的脸颊。
张成瑞蹲下身子,阴阳怪气的道:“臭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我面前装纯洁。真不要脸。”说着话,一只大手狠狠地按在刘玉垒脸上。
刘玉垒呜呜的笛声哀叫着,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
门口站着猴子,猴子倚靠着方框,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目光里的阴鸷之意浓郁到了极点。
“你是什么人?”张成瑞不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