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像个纯情的少年一样,轻轻吻上了雪梨花的柔唇,一种甜蜜的滋味顿时涌上心头,在心中像鲜花一样的绽放开来,温馨而持久。
短短的一秒钟,王天立刻将嘴唇挪开了雪梨花的柔唇,正色道:“好了,你已经把自己献身给我了,回去告诉你的上司,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让任何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否则,我会让他死的很惨很惨。”
阿美目瞪口呆的望着王天,心内一阵迷惘,实在搞不明白王天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难道是雪梨花不够魅力吸引住王天的心神?
也不是吧,王天一看到雪梨花出现的瞬间,眼睛都直了。
还是说,王天根本对雪梨花一点性趣都没有?
总之,阿美是百思不得其解。
雪梨花轻轻合上的眼眸,缓缓睁开,柔声道:“这样就可以了吗?”语气和神色间的娇羞之意,非常的明显,像一朵含苞待放幽兰花,清幽淡雅,纯净无暇。
“难道你还想怎样?”王天戏谑着笑道,望着一脸娇羞的雪梨花。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雪梨花娇声道,眼中的怯意和清纯,令人动容。
王天神色出奇的平静,轻轻叹息一声,“穿上你的衣服吧,我是一个意志不太坚定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并没有多么坚强的心志抵制你这样活色生香的诱惑。”说着话,缓缓转身,仿佛真的担心一旦再看雪梨花几眼,就会控制不住心绪。
雪梨花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呆呆的坐在原地,动也不动。
王天意味深长的道:“把我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你的上司,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王天绝对相信自己的话就是圣旨,甚至比圣旨还起作用。
王天的这份自信心连阿美都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阿美确实不知道雪梨花要献身给王天是出于什么人的指示。
“真的吗?”雪梨花弱弱的问。她实在不相信王天短短一句话居然具有那么强大的震慑力。
王天再次点头道:“没有人敢违背我说的话,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没有人敢对你动手动脚。”
王天确实很想将雪梨花骑在身下,但一想到隐藏在雪梨花身后的神秘人,满心的旖旎风光,顿时烟消云散,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丧了命。所以只能出此下策,让雪梨花回去复命。
雪梨花娇弱楚楚的望着王天,沉默了一下,“我走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说的话。”
王天莞尔一笑,学着楚留香的招牌动作,摸了摸鼻子,“我说了什么话?”
“我是你的女人。”雪梨花玉面绯红,娇艳醉人。
王天优雅的拍了一下手掌,“去吧,不要让我改变主意。”目光又变得淫-邪浪荡起来,很有fēng_liú成性的浪子神态。
雪梨花嗯了一声,悄然离去。
然而,给王天带来的心理上的冲击却是巨大的。
王天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在暗中讨好自己?
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再想,身边美人在侧,先享受了再说。又把赤身裸。体的阿美抱在怀中,轻吻着阿美身上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阿美娇喘细细,小巧的鼻息轻轻翕动着,不断地发出销-魂的呻-吟,“你为什么不把雪梨花的chù_nǚ生涯结束?这好像不大像你的风格。”
“因为她没有你这么吸引我。”王天嘿嘿的笑着,上下其手,抚弄着阿美上下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很快,王天又翻身骑上了阿美的身子,像个精装威武的骑士般,骑着马儿在原野上尽情的奔驰,发泄着心中的快意。
……
破军帮。
总堂。
顺子和六子被板仓先生枪杀,两具尸体此刻正败在破军帮的总堂,凡是在破军帮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集中在了总堂。
没有人知道顺子和六子被杀的真相。
尸体旁,亮子席地而坐,一脸的悲伤忧愁,头发乱糟糟的,低垂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众人的指指点点,似乎他也丝毫不在意。
凌云依然挺立如标枪般站在太师椅前。
自从接任大帮主职位以来,凌云从来没有在太师椅上坐过片刻。
总堂中,熙熙攘攘,大家都在小声的议论着顺子和六子的死。
凌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凌厉的目光从众人脸上缓缓扫过,然后,总堂里的所有窃窃私语声全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下来。
静可闻针落之声。
“顺子和六子是为了刺杀板仓先生而死,他们两个的灵位可以进入大帮主的灵堂。”凌云的语气还是很冷淡,甚至没有丝毫的波动起伏,像是在诉说着一件非常平淡的事。威严而森寒的目光落定在亮子身上,“从现在开始,我把破军帮交给亮子。”
大堂中霎时一片哗然,众人驹失色。
亮子,顺子,六子,这三人都是破军帮内可有可无的星色,怎么能把大帮主这样的重担交给这样无足轻重的人身上?哪怕是把大帮主职位交给一只猴子,也绝不能让亮子这种小瘪三当老大。
没有人服气。
这完全在凌云的意料之中。
甚至连坐在地上的亮子也扬起茫然失色的脸孔,望着凌云,“大哥,我不行,您还是选别人吧。”
凌云皱着眉,伸手示意众人平息声音,慢条斯理的道:“刺杀板仓先生这个计划几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