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学习别的知识都比较困难,眼睛虽大,可是眼中无物,不知道该看些啥,例如,对读书,提不起兴趣,似乎所有的作者,对他来说都不合适,无法对话,总觉得所有作者的书都不是为他而写的,文章或者文字对安德烈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他没有享受到文字的欢乐,却体会到文字的痛苦,一拿到书,就要犯困,书是他最好的催眠工具,有了书催眠,胜过所有的催眠药物,所有的催眠药都弱爆了,在书面前,甘拜下风。
“好的,没有补充,就进行下一组。谁来?”梁凤柳问。
“我来。”齐思娜说。
“你负责哪一块工作?”梁凤柳问。
“我负责采购和销售。”齐思娜说。
“那就先等等,我想先了解一下基地生产方面的情况。”梁凤柳说,“我看先请多哥说吧。”
“没问题。我就说说,谢谢梁凤柳。我来自偏僻的山区丘陵,为什么说是山区丘陵呢?因为这里没有大山,小山和矮山丘陵比较多,我骑摩托车掉进稻田,就是因为丘陵多,坡就多,拐弯抹角的,不小心就冲进了稻田。我也不愿意,但是事情发生了,名声也就传出去了。”多哥说。
哈哈哈,会议室里又是哄堂大笑。
这里哪里是开报告会,完全是搞笑会,这个让梁凤柳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冯菲菲故意设的局吧?或者都是冯菲菲的亲信故意设的局,总之,就是要让她在一片哄笑声中落荒而逃。这个野心昭然若揭,不能让她成功,要坚持住,要搞清楚,钱来自火星基金会,找花钱的容易,挣钱却难。
“嗯嗯,多哥,你说说重点,以前你的经历,我们都有所耳闻,不必详谈,时间不多,开完会,我们就要回港岛。请抓紧时间。”梁凤柳说。
“我觉得吧,这个工作报告也没啥说的,我不太会写报告,看别人的报告都写得好,我写不出来,只是做了一些实际的事,编故事不会编,我的报告都是干货,如果不懂,我也没办法。”多哥说。
多哥这个态度摆明了要不配合梁凤柳的样子,这是给梁凤柳一个下马威吗?他知道自己在助纣为虐,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快到了头,难道在做最后的挣扎?进行一场最后的疯狂?刘小姐见状,连忙说:“多哥写报告,内容较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他最擅长做技术方面的工作。”
“哦,原来如此!多哥,那你说说,你到了本机构,在技术方面都做了哪些工作?”梁凤柳问。
“我做的工作比较多。例如水利方面,就是饮水工程方面,我很擅长技术,会算账,也就是项目预决算。总是能完美地完成项目任务,达到项目目标。现在做有机蔬菜项目,也能完成一系列的蔬菜种植技术,现在蔬菜产量很高,质量很好。”多哥说。
多哥说着,冯菲菲不停地点头,梁凤柳注意到,在多哥前面发言的,冯菲菲都不做任何表示,这个说明,多哥在冯菲菲的心目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哪怕多哥写不了一份完整的报告,也不影响对他的评价。冯菲菲对多哥寄予厚望,就是所有项目都不做了,蔬菜项目一定会做,因为她的亲戚在里面,如果这个项目先不做了,她的亲戚就要卷铺盖走人,齐思娜会很生气。老齐也会很生气,会牵扯到亲戚之间的感情,这个不能丢,如果丢了,脸面也就丢了。她以后回到老家,会抬不起头来的。
其他的项目,都没有自己的亲戚,可以丢车保帅,不会心疼,随他们去吧,无伤大雅。
“看样子你是全才,什么都会,什么都懂,非常精明,是一个人才啊!”梁凤柳说。
“我当然是一个人才!如果不是,冯老师早就开除我了。也轮不到我在这里说话。”多哥说。
尹贤仁看看多哥,多哥恰巧看到尹贤仁在看自己,心里琢磨,看啥呢?难道说错了?说错了也不要紧,他们五人小组肯定不会长期在这里,要是经过这里,问问情况就走,他们一走,这里还是冯老师的天下,她再来收拾残局,该清算的就清算,该奖励的就奖励,该惩罚的也免不了惩罚。
多哥想到这里,低下头,在琢磨,万一说错了,也没事,谁不是犯错呢?
他接着说:“我在这个机构工作多年,不是冯老师,我就还在流浪。我觉得是冯老师帮助我发挥了作用,在这些年没有浪费时间,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喜欢这份工作,要不然,也不会坚持。关键是我妻子的支持,她希望我在这个机构做下去,因为名声好,说出去,这份工作很有价值,很有意义,我珍惜这份工作,可以说,这份工作让我觉得人生有意义,就是每天和鸡粪打交道,我也愿意,就是每天身上都臭烘烘,我也不讲究,总觉得找到了自我。这就是我想要的工作,是我的事业。”多哥说。
“很好,你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活得明白,想要有一番作为,将来老了不后悔,做得对,做得好,值得我们学习!”梁凤柳说。
“谢谢梁主任,我还做得不够。相见恨晚,应该早点找到这份工作,早点做,以让更多的人早点受益。希望我们的机构长期做下去,特别是有机蔬菜,人人都需要,我的亲戚在南方开大公司,说了几次让我过去帮忙,月薪丰厚,送一套房子,待遇优越,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