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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还坐在里面打算盘,见到三个醉汉竟然伤害店小二,也站了起来。
“大胆刁民,竟敢在我的酒馆撒野?”
“豆芽”从柜台底下,摸出来一把短刀,打开柜台门,走了出来。
“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三个醉汉,根本没有将“豆芽”放在眼里。
他们也没将沈梦假扮的“司马公子”放在眼里。
他们以为沈梦就是一介柔弱书生,不值一提。
这次他们三人来到这里,已经潜伏了好些时日,早已摸清惊涛堂捕快们到酒馆聚餐的规律。
今日一大早,他们又看到诸葛惊涛带着几个堂内高手,去了郊区,更是有恃无恐。
这个时候,一定没有人来这里多管闲事。
三人对着沈梦吼道:
“这里不关你的事,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
沈梦看出这三人早有预谋,一心想要找这家酒馆的麻烦。
刚才他们拧断店小二的手臂,就是很明显的故意挑衅生事。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午时已过,这个时候,原本来酒馆吃饭的人并不是很多。
刚才也许是李世和沈梦进来,让这三人不好动手,只能装醉。
紧接着两个黑衣人也进来,又耽误了一些时辰。
现在李世跟踪黑衣人离开了酒馆,只剩下沈梦一个客人。
这三个穷凶极恶的恶人,才露出了真实面目。
他们掀翻了面前一张桌子,朝沈梦挥了挥拳头。
“没见过沙包这么大的拳头吧?不想挨揍,还不快滚?”
沈梦假装十分害怕,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三位壮士,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我这就离开,你们要做什么请便,我都没看见。”
沈梦不知道这三人同这家酒馆有什么恩怨,装作慌慌忙忙往外走去,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盯着三人偷看。
三人见沈梦如此怕事,更加肆无忌惮,走到柜台前面,去夺“豆芽”拿在手里的短刀。
“是该算算旧账了。”
“豆芽”毫不畏惧,站好马步,往最前面一人头顶劈去。
“不知死活,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在这里开店,怕过了谁?”
冲在最前面的醉汉就是脸上有一颗黑痣,长得最丑的人。
他身手却异常敏捷,一个空手入白刃,躲过“豆芽”的劈斩,手掌向“豆芽”手腕削下。
“豆芽”手腕挨了这丑醉汉的一击,右手单刀立即脱手。
她仗着还有几分力气,左手一拳向丑醉汉脸上击去。
另外两个醉汉,一个脸上贴了一张狗皮膏药,一个留着八字小胡。
两人一左一右,将“豆芽”的拳头隔开,反而出拳往“豆芽”胸前击去。
“卑鄙。”
“豆芽”眼看就要被三个醉汉侮辱。
一块铁质盾牌飞来。
“老板娘,学男人舞刀弄枪,成何体统?”
一个没有腿的人,坐在一张木制轮椅上,从后院进来。
他掷出铁质盾牌,拦在三个醉汉和肥胖的“豆芽”中间。
三个醉汉见这家酒馆的老板盾牌被他们给逼了出来,心中大喜。
“终于见到你了,我们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之前听人说你结婚开店,我们都还不敢相信。”
“对呀,老熟人有这般喜事,我们三兄弟怎么都应该来贺一贺的。”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居然同坐在轮椅上的盾牌唠起了家常。
“盾牌”,仔细观察三人模样,却全然不识。
“此三人,面相陌生,越是说话客气,越是显得同我有深仇大恨。”
“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历,为何敢来惊涛堂门口闹事?”
“盾牌”不露声色,将轮椅摇到三人面前,收起他掷出的兵器。
“豆芽”气喘吁吁地站在“盾牌”身后。
“官人,就是这三人在店里面闹事,可不能饶过他们。”
三个醉汉醉意全无。
“不能饶过我们?哈哈哈。”
“三年了,我们足足等了三年才敢出来。”
“我看今天是我们不能饶过你们吧。”
“盾牌”听到他们提到等了三年,猛然想起一事。
三年前,就是盾牌失去双腿,中了埋伏的日子。
当年袭击他们的大魔头,跑了三个手下。
那三人,蒙着脸面,一直逍遥法外。
“祁连三霸。”
“眼前来寻仇的这三个醉汉,一定就是他们。”
“盾牌”举起了他的兵器。
“原来是你们。”
“没想到,你们还敢自投罗网。”
“惊涛堂的捕快正在缉拿你们,他们随时会来。”
三个醉汉也不愿拖得太久。
他们分三个方向,将“盾牌”和“豆芽”围住。
“我们早就打听了,今日诸葛堂主带着一帮好手出去郊外,现在惊涛堂内空虚的很。”
“不同你们废话了,阎王爷早就想叫你去报到,纳命来吧。”
三人同时出手,惊得“豆芽”一声尖叫。
“盾牌”失去双腿,武功大打折扣,只能靠手中铁盾,左右遮挡。
这三个醉汉武功俱都不弱,每一拳击打在铁盾上面,都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盾牌”手臂酸麻。
脸上长着黑痣的丑汉,一个扫堂腿,将“盾牌”坐的木制轮椅踢得粉碎。
“盾牌”跌躺在地,铁盾也掉落一旁,形势更加不利。
三个醉汉立即往前,雨点般的拳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