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嘛!……好说好说。”李峥顽皮道。
“好说?你居然敢好说?找打。”陈唤儿扑上来想咬他一口。
“嗳嗳嗳,君子动手不动口。”李峥告饶,紧紧一把抱住她。陈唤儿被勒紧动弹不得,啐道,“放开,放开我。”
李峥仍不松手,笑道:“宝贝唤儿,我告诉你个秘密,曾经有大师告诉我的,当老婆处在癫狂的时候,不要还嘴,只紧紧抱着她,然后把她扔床上……”
“滚。”
“哎呀!”
李峥被唤儿紧紧咬住不松口。
良久。
李峥揉着肩头,道:“说正经的,不行,阿莎是阿香的女仆,我怎能这样多占多拿呢,不成。”
陈唤儿倚着他,说道:“那就等你的二老婆阿香发话了再给你吧!唉!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人。”
李峥亲昵地看她,握着她温存的手,道:“唤儿,有句真话告诉你,无论是谁都不可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远永远,相爱至死。”
陈唤儿与他相望,晓得他没开玩笑,不由得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吸了下鼻子,温存道:“郎君,我晓得,唤儿也是如此,你知道么,你去打仗的时候,我都没合过眼,还有安禄山要害你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你若不幸,唤儿绝不偷生……”
李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道:“别。放心吧,这个世上,能害得了我的人还没出生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再逆天一把,说道:“教你一首好听的词,听好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唐朝时这首词还没诞生呢,李峥喜欢这首词,动之以情,不免又占了穿越的便宜。
一首词朗诵毕。唤儿已经手心里全是透亮的泪。非要让李峥把这首词抄写下来给她。她轻轻道:“郎君,你还欠我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
“嗯。我日日夜夜记得,放心吧,我不但要办一场隆重的婚礼,还要去长安办,让皇帝老子来给我办,见证我和你成婚。”
“你敢?”
“当真敢。”
毡帐小屋外,一阵暖风吹拂,穿插在这片天地的寒气中,暖心极了!
……
安禄山得知了战况,喜出望外,命人快马加鞭先赶赴渔阳,告知李峥等人,说自己马上整顿大军要来前线督战。又过十来天,安禄山亲率万余大军赶到。
这日,阿史那承庆、安守忠和李峥等众将率军迎出,早早在渔阳之南等候。
彩旗招展,军容整齐。
先有崔乾佑、田乾真二将带着兵士赶在先,至迎接队伍跟前,与阿史那承庆和安守忠一一见过,只是对李峥不大待见,草草拱手一揖了事。
站在李峥身后的宝武心里冒火,真恨不得飞上去一脚踹死他们。要知道,李峥的人现在各个自傲的很,尽打神仙仗,手握神兵器,若不是面上还要装作谦虚,真要把下巴颏扬起来走路不可。
他们唯李峥马首是瞻,可对外人就不想客气了,宝武道:“巫郎,这厮敢对你不恭,真该好好教训他们。”
李峥儒雅而立,很“胡风”的小翻领随风抖动,纶巾束发,不在乎地道:“不妨事不妨事,等打起仗来他们自会见识我的厉害。那时再给我狂,狂就兑死他们。”
这边的迎接兵马数百。安禄山带队万余,分批次赶来,此时到来的先头军兵也就千余人。使得这片大地亮闪闪一片甲胄,威武得很。
又等许久,近午时,安禄山才被众将捧着感到迎接地。老远见了李峥,“哇哈哈”大笑:“喂!李小哥,小子有你一套。”
李峥未动,只在原地微微一笑恭候。
安禄山却做出了与以往不同的举动,不再高傲,早早下了马,向李峥飞跑过来。
众将瞧见,不由互相一觑,他们明白,安禄山这是对李峥高规格待见了。
李峥不但瞧见了飞跑而来的安禄山,还瞧见了他身后,骑在一百一红两匹马上的两个活宝——独孤蓉和独孤问。
来不及多看,李峥迈开步子,小跑迎上,总不能在安禄山的谦逊面前太拿大。
两人面对面跑到跟前,李峥原本要拱手一揖,却被安禄山紧紧握住胳膊,显得非常亲切一样:“李小哥,真有你的,仗是怎么打下来的?哈哈哈!”
李峥晓得安禄山已然清楚了一切,笑道:“不敢不敢,仰仗些兵器而已。”
“嗯。”安禄山点点头,“好不讲理呀,你是个妖怪。”
“确实。”李峥道。
“大唐天下有你奇怪得很呐!”安禄山严肃了脸。
“我也纳闷。”李峥认真回答。
安禄山脸色一变:“哈哈哈,管他呢,走,回去详谈。”伸手搭在李峥肩头。
“是要和大帅好好谈谈,恐怕要打大仗了。请。”李峥与他并肩而行。
“呼啦啦”,众星捧月,跟随两个“月亮”回了渔阳大营。
……
如今奚人部落分五部,阿会部,在弱水州;处和部,在祁黎州;奥失部,在洛环州;度稽部,在太鲁州;元俟折部,在渴野州。
其中阿会部落最强大,是绝对的王者,牢牢把控着酋长的选举。现在的酋长李娑固便是阿会部的实际头领。
得知前线战况后,李娑固大惊,他从未听闻过安禄山有如此战力。本来一怒之下要倾巢出动,和安禄山大打一仗的,可一众高参劝阻了他,理由是:这敌人是安禄山的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