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出了水月庵,骑在驴上的李南一副烦躁之色,苦着的脸衬托得后面骑马的飞飞,面容更加俊朗起来。
本来今天还想去“金栗馆”的,因为之前司徒灵雪的耽搁,李南发觉再去已经是不可能,而且那位“元生”介绍的女尼水性果然很抢手,他去的时候缁衣开口极低中年尼姑告诉她已经有客人在“进香”了,并且极力推荐另一个俗名叫做“杨花”的才来的女尼。
于是,李南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客人一般,骂骂咧咧地出门,骑着驴回到了自家的府邸,弄得一直跟着他那位小商人一脸暗笑。
怕是这位遇到了些阻拦,叫你好色,该!
于是李南“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府邸,看到这位如此早回来老管家不由得有些诧异,看着他随即将那位碧衣郎君,还有几位胡姬并侍女叫入房中,很快就有某些貌似惨叫的声音传来,听着那位小商人的回报,老管家也就释然了。
今天这位,原来根本没有“尽兴”啊,呸,该死的李家人!天还没有黑,老管家对着李南紧闭的房门啐了一口,脸上带着羡慕嫉妒的神色。
李南的焦躁和郁闷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因为他今天看到司徒灵雪和杨施余一起,让他想起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
莫非司徒灵雪学着那位风牙令狐过一般,被杨施余捉了吧。
想起这位杨施余又让人当奴仆的习惯,李南不由得浮现出某些动作片才会有的画面来,觉得有些心烦意燥。
男人对于美女的占有,是一种天性,哪怕那个妹纸根本不属于你,但是看着跟你相熟的妹纸被其他人带走,总会产生一种不爽的感觉。
联系到洛阳“寒门”的种种动作,李南不由得开始为簪缨的事情头痛起来。
簪缨入局不可怕,可怕的是司徒灵雪可能的失陷导致自己有可能暴露,还有自己不知道对手的意图。
这位老对手的加入,让本来就近乎失控的洛阳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看着依照李南的命令,在床上“自得其乐”发出种种靡靡之音的胡姬,李南觉得更加烦躁了。
好不容易,李南“完事”了,这才让这几位做出衣衫凌乱的模样,李南也只穿着中衣,让胡姬们送来一件新的袍子。
李南这才走出了房门,让冷风将胡姬遗留的“气味”传到门口伺候的仆人鼻间,然后吩咐人送来酒菜,自己要喝酒。
这种“表演”,李南来到府邸之后已经做了不知多少次,简直轻车熟路。
仆人也不敢得罪这位心情不好的郎君,然后将酒菜送入,看着里面凌乱的床铺和各色人凌乱的衣衫,表示有些没眼看,随即也通知了老管家郎君今日很“烦躁”的消息。
就在明亮的烛火下,因为簪缨和洛阳的乱局头痛的李南,半真半假的跟着飞飞喝酒起来。
他今天依然在等,等一个人的归来,等着她给自己带来最新的消息。
可惜他要失望了,直到月上中天,鼓打三更之后,他等的女冠隐还没有到来。于是有些醉意的李南跟迷儿和飞飞抵足而眠,做足了一个好兄弟和荒银主人的态势。
于是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李南来到院子里吃完早餐回房练他一笔烂字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女冠隐的身影。
亲人呐,李南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神色,随即恭恭敬敬地对着这位可怕的女道士行礼,奉上几封黄金。
讲道理,虽然女冠隐某种程度上也算自己一方的人,但是这名牛叉的女剑客,每次出动不要出场费的么?
看着比往日还多一倍的金子,女冠隐依然如同之前一样,面上毫无波动的收下了,然后告诉了他几个他迫切知道的消息。
平安的主人找到了,就在城中沈氏故宅,他的主人,疑似是化名沉浮生的被一个老人称为沈氏少主的人,对面也发现了她,然后她不得已将其引到城外,好好“教导”一番后确认身后没有尾巴后,才离去。
不是,又多了一个沈家么?三年之期已到,少主归位肃清四大家族?新势力的加入让李南彻底头大了。
如今之际,只能请女冠隐去监视那位神秘的沈家少主了。李南抬头看着女冠隐,无人可用的他,琢磨着自己要花多少钱和口舌才能说动这位。
另外,女冠隐还带来了一个让李南吃惊不已的消息,就在昨夜,洛阳郊外,沈家别业附近,发生了一场大火并!
主要参与的人有太平秘卫,还有伽罗楼的人,洛阳城本地的不少好手和江洋大盗,都参与其中,最开始只是两方搏杀,但是随着其余人加入,变成了一场纷乱的大乱斗。
其中不乏能让她出到第五剑甚至要十几剑过后的好手,她只是在一边观察并没有涉入。饶是这样,她也是斩了十几人才回来。
不是,你这么厉害的么?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啊,看着连衣角都与平日一样的女冠隐,李南不由得惊叹起来。
李南这也是因为不懂高看了女冠隐,讲道理,作为剑客,她除了行走世间标志性的道袍以外,还是有夜行衣与作战服滴。
但是饶是这样,也很厉害了好嘛。
抛开李南对于女冠隐个人武力的盲目崇拜,女冠隐又告诉了他一个消息,昨夜就在她归来的路上,她看到了两个李南让她注意的人,然后其中一个还杀了另一个。
被杀的是同为道姑的女性卿江子,而动手的人,不是莫林儿,而是自从环首会面之后就一直跟这几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