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不是他。”宛培儿并没有坐下。
“是谁?怎么了?”
“有人杀了昨天晚上我们见到的那两只天蛾人。”宛培儿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还是带我拜访一下那位老人吧。”
“天蛾人?被杀了?”我追了上去。
“嘘!管好你那张嘴,别在别人面前乱说话。”宛培儿瞪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我有来打扰了。”我敲了敲老人的家门。
门瞬间就打开了,就好像老人一直是站在门前等着我们来似的。
“什么天蛾人被杀了?”老人问到。
“呵呵,老爷子的耳朵很好使。”我发现宛培儿瞪大了眼睛在狠狠盯着我。
“是啊。”老人笑到。
“是美剧,我们在看一部叫《天蛾人》的美剧,我还没有追到最新一集,她就给我剧透。”
“哈哈哈,那还真是困扰啊,其实我老伴还或者的时候也总给我剧透来着。哎呀,光顾得说话了,快请进请进。”
“打扰了,都是邻居可还没正式和你自我介绍过,我叫宛培儿。”
“培儿啊,真好听。我姓吕,叫我老吕就行。”
“吕伯。我叫辛丞。”我点点头。
“真是失礼,到别人家都做过客了,连名字都没告诉人家,也不问人家贵姓。”
“是我硬拉着他来的,而且估计他一开始也被我这里的收藏吓坏了,才忘报姓名的。”吕伯帮我开脱到,“培儿小姐可不要被吓到啊,我知道女孩都怕虫子。”
“正好相反,我就是听辛丞说了您这里的收藏才想来看看的,当然也是想拜访您。其实我对虫子也很感兴趣。”
“那真是太好了,请随意。没想到我这老头子的东西居然真的有人愿意欣赏。”
宛培儿笑着走进老人的房间,四下张望种忽然跳到了一张桌子前伸手拿起了一只手掌长的虫子。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就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什么?”宛培儿手里托着那只大虫子瞪着我。
该死,刚才好像被吕伯洗脑了,顺口就说成“女朋友”了。
“不是……我是说……”
“谁冒冒失失了?”宛培儿很生气地说到。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点,没注意到我前面说错的话。
“这可是已经灭绝过的‘豪勋爵岛竹节虫’啊。”她兴奋地摆弄着那只大虫子的标本说到。
“什么虫?灭绝过?”
“嗯,豪勋爵岛竹节虫也叫树龙虾,本来已经被认定灭绝了,但是却在孤岛上又发现了它们的群落才得以通过人工繁殖复活了它们的群体。”
宛培儿说话的时候怎么感觉在流口水。
树龙虾?难道可以吃的吗?可是吸血鬼出了吸血吃别的东西也只是做做样子体会不出味道吧?
“真是了不起的一对儿。辛丞一下就认出了伊莎贝拉飞蛾,培儿小姐居然这么了解豪勋爵岛竹节虫。没想到我都快入土的人了,居然遇到了你们两位忘年的知音。一会儿去里面看看,还有好东西。我去给你们拿水喝。”
不用想也知道他拿出来的是那个什么田鳖精华苏打水。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提醒宛培儿。
“味道真不错,是狄氏大田鳖吧。”
我怀疑起吸血鬼的味觉到底对什么有反应。
“嗯,是从日本引进的,培儿小姐知道的真清楚。”
“我在日本住过一阵,听说他们那里的河童很喜欢那这种虫子当点心。”
“没错,当初饮料上市的时候就是以此为卖点的,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买,河童明明是咱们这里的土生生物只是后来才移居日本出道的。”
出道是什么鬼?而且谁愿意和丑陋的河童品尝一样的东西,这饮料会失败果然不只是出在品质和味道上。
“对了,我想看看辛丞说的您这里那只伊莎贝拉的标本可以吗?”绕了个圈子,宛培儿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当然没问题,就在那里。”
宛培儿顺着吕伯手指的方向走过去,从众多标本中拿起了那只伊莎贝拉飞蛾,端详起来。
“真漂亮,您是怎么抓到它的?”
“用枪打死的。”
“啊?”
“开玩笑的,哈哈哈。怎么可能用枪,我又不是神枪手能百步穿杨打中飞蛾,而且就算打中了也稀巴烂了啊。当然是用捕虫网抓的,在雌虫和雄虫交尾的时候,那个时候它们的警惕性最差。”
“那为什么您这里只有一只雄蛾的标本,雌的那只呢?”宛培儿问到。
“放掉了,交尾之后雌蛾很快就会受孕产子,毕竟是稀有品种,我不能妨碍它们繁殖,但是雄蛾交尾之后就没有用了,所以才抓来做了标本。”
“您可真是好心人。”
“不是好心,是作为科研人员的基本素质,我们毕竟是搞研究的不是捕猎者。”
“在您这里真是长了不少知识。”宛培儿放下在意的伊莎贝拉飞蛾,故意又拿起一只竹节虫装模做样地审视起来。
我知道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不过也学着她的样子假装还在欣赏吕伯的标本收藏。
“不!那个不能碰!”吕伯在我伸手抓住一只黑红相间的长虫时叫到。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虫子却在我手上动了起来、不知道从什么身体部位喷出一条水柱,溅进了我的眼里。
“啊!”我感觉眼睛里就像着了火,忽然之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把虫子丢出去之后,我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