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交卷了。”
我还在愣神琢磨着写满答案的试卷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收卷的监考老师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也许都不是老师,而是阿八的爸爸带的博士生或是研究生,过来帮忙监考的。
拿过我的试卷时她愣了一下,有点吃惊的盯着我的答题纸。
我和欠美匆匆感到考场之后,她的眼睛就一直在我和欠美之间飘来飘去,她应该能看到我除了刚坐下时写了名字之外基本就没有再动过笔,所以才会产生疑惑。
但是事实就摆在面前,一直是关注重点的我也没有作弊的机会。
“王辛丞……”她默念着试卷上我的名字。
“是。”我回答到。
她没在多说什么,继续收起试卷来,走到欠美面前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欠美的座位离我太远我没能听清楚。
收完了试卷的她回到讲台前宣布考试结束,有些学生离开了教室,有些则因为这间教室之后并没有其他安排准备留下来自习。
我以为我和欠美赶到考场的时候,作为这门课授课老师的阿八的父亲李老师只是碰巧出去,但是直到现在收卷之后他也没有出现。
整理好试卷的监考老师往还坐在座位上的欠美身上看了一眼,欠美随即起身走向了讲台。
虽然来到考场坐下写完名字之后我就在对着试卷发呆,但是我能想象欠美当时奋笔疾书的样子,监考老师有什么理由找她的麻烦吗?
想到这儿我也跟着走过过去,同时跟着走上前的还有牧止和陈欢欢。
“同学,请把你的面具摘了。”监考老师说到。
原来是因为这个。
“呃……”欠美看了下周围没有离开的学生。
“老师,欠美同学的脸上受伤了,不方便摘面具。”牧止居然晃着他圆滚滚的身子第一个来到欠美旁边。
“那怎么证明不是其他人代考呢?让她这个样子进来考试我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
“欠美还需要找人代考吗?上过李老师课的人都知道欠美的成绩和水平。”
“我又不知道!”因为陈欢欢的口气不大客气,监考老师也有点恼怒。
居然会和学生生气,可见她应该就像我想的那样顶多是个还在读的博士生。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你,我还怀疑你的身份呢,你有李老师让你帮忙监考的证明吗?”陈欢欢不依不饶地反问到。
“欢欢,”欠美拦下了叫嚣的陈欢欢,“老师说的有道理,确实没有像我这样戴着面具考试的。”
“但是老师您又没教过我们也不知道欠美长什么样子,摘了面具您就能确定欠美的身份了么?”牧止质问到,“欠美脸上的伤还没好,女孩子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看到不好看的样子,您也是女生应该能理解吧?”
“问题就在这儿,学生册上欠美是女生吧,但是……”女监考老师被追问得也有些词穷,她盯着欠美的胸部,“至少我能看看她是不是女生。”
“那恐怕不容易,”我说到,“欠美之前不带面具的时候也总被误认成男生,其实她现在戴着面具倒更像是女生。”
“你这是在帮欠美说话吗?”陈欢欢和牧止都怒视着我。
“像是像,但是我怀疑他就是为了看起来像女生才故意挡住会暴露他男生身份的面孔的。”监考老师依旧不依不饶。
“您如果只是像确认欠美的性别,我建议您与其让她摘面具,还不如让她脱裤子呢。”
“辛丞!”
“咚!”欠美一圈揍在了我肚子上。
怪我嘴太贱了,“我只是想缓和下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我捂着肚子靠在讲台上。
“你们让我相信一个拳头这么有力的人是女生不是男生?”
“一点都不疼。”我强忍着疼痛挺直了身子,“我只是夸张的表演,我是话剧社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话剧社的。”监考老师瞪着我。
撞到枪口上了,看来我的话完全都是在起反作用,她好像更怀疑欠美的身份了。
“我是说我励志下学期加入话剧社,之前我想参见但是被人说演技太烂了,呵呵。刚才是开玩笑了,怎么可能让欠美同学当中脱裤子呢。”不过我好像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怒气都转到了我身上,但是张开的嘴却自己怎么也管不住,这毛病没得治,“老师您亲手摸一摸不就能确定了吗?都是女生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吧?你也是吧,欠美?你们两个站到讲台后面,没人能看到的。”
“你!”欠美戴着面具不知道,方正监考老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我还没说你的事情呢!你进考场之后根本就没动过笔,那写得满满得答题页是怎么回事?你作弊了吧?”
终于把所有矛盾都引到自己头上了,“您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您说我作弊可以,请拿出证据来。不然就算我说我是凭借超能力让答案浮现在答题纸上的您也得认可。”
“你!你们!”监考老师把试卷塞进包里,怒气冲冲地走掉了。
“作战成功。”我耸了耸肩膀。
“你从一开始就算这么打算的?”牧止问到。
“牧止同学你是不是天真过分了,这个白痴怎么可能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陈欢欢说到。
“这叫随机应变,反正问题解决了。她也没再纠缠欠美了。”我说到。
“但是她好像有点嫉恨我们。”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