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还在！”我激动的亲了欠美脸上的面具。
“好吧。”交警侧着头看着我和欠美，“两分钟也包括整理情绪的时间，不过只有两分钟。”
他又瞟了一眼欠美的左腿然后转过了身。
“你太了不起了，欠美，比培儿还厉害。”如果欠美现在脸上没戴着黄金面具我一定会忍不住亲吻她的。
“还有个培儿，原来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抱着肩膀说着画外音的交警，口吻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嫉妒。
“我什么也没做。”毅然把腿伸出车门外的欠美，此时也是惊魂未定，声音有些颤抖，“我感觉我的脚还没有接触到地面，车子就停下来了，我的脚还在对吧。”
被我抱住摁在座椅靠背上的欠美第一次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左腿。
“还在！”我伸手把她的左腿从车外搂回到了车里，如果空间足够大的话我现在真想蹲下来抱着她的左腿亲吻。
“辛丞，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欠美一边平复着心情一边说到。
“对不起。”我急忙翻身滚回到了旁边副驾驶的座位上。
“对不起，搞成这样子。”
“不，是我非要让你替我开车的。”
“大概会被吊销执照吧？不过我是司机，不关辛丞的事。而且我这样的马路杀手，也确实不应该上路。”
“你不是马路杀手，你是汽车杀手。”我指着被她扯断的方向盘和踩折的脚踏板说到。
“哈哈哈。讨厌！”惊魂过后，我们两个人一起释放般地爆发出了大笑。
“可以了吧？”站在车门旁的交警转过了身，可能是两分钟的时间到了，也可能是被我和欠美的大笑声搞得有些恼怒。
“是，警察叔叔。”
真是差别待遇，欠美叫他警察叔叔的时候，这位交警完全没有反驳，而且好像还很享受。
我和欠美憋住笑准备分左右下车接受处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却忽然又自己动了起来。
甩下原本站在旁边一脸惊愕的交警，瞬间加速冲过了重新变成绿灯的路口。
“辛丞！”欠美大叫到。
“请告诉我您的目的地。”说话的并不是我，而是……车子？
“不不，不要再把脚伸出去！”我伸手隔着欠美先拉上了车门，然后看着发出声音的仪表盘，“自动驾驶？”
“您好，鉴于手动操作设备受损，车辆也切换为自动驾驶模式。速度已恢复直手动操作设备受损前的行驶状态，程序判定您或许在赶时间去往某地，请尽快提供您的目的地信息，人工智能程序将自动规划最优路线带您到达目的地。”
“刚才在红灯时把车停下来的就是你？”
“是的，您可以叫我奥托曼。”
“奥特曼？”
“e，简称奥托曼，或者叫我小奥也可以。”
“你是是什么时候接管车辆的？”
“在您的女朋友把方向盘和踏板搞坏的时候就接管了。您的问题太多了，请先告知我您的目的地。”
我居然被一个自动驾驶的人工只能吐槽话多。
“我不是辛丞的女朋友。”
“是也好不是也好，现在不是将来是也好，都不管我的事，我只是个负责驾驶的人工智能程序，请告知我您的目的地。还是说您们只是想寻求刺激一边飙车一边……”
“闭嘴！你的话也太多了，你只是个自动驾驶程序！”我叫到，“去市立第四医院，以最快的速度，但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前提下。”
“自动驾驶程序是以遵守交通规则作为第一准则的，但是对于不知道车上搭载有自动驾驶程序的交警来说，您和您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的女朋友在车上做什么事情的话还是有可能被视为违反交通法规的，这一点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我无法保证。”
“够了，从现在开始给我安安静静地开到医院，一句话也不许再说！”
“辛丞，你这车居然有自动驾驶功能。”
“谁知道这破车还有这么高级的功能，玫玫阿姨也没告诉我啊。”
陈玫玫新给我送过来的这辆出租车和之前那辆一模一样，和路面上那些低档的出租车也看不出任何区别，没想到会嵌入了自动驾驶系统。
而好像是为了表示不满，车子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在对我摇晃手指，然后还喷出了清洗液，这是在对我吐口水吗？不过它倒是乖乖执行了我的指令没有再说话。
“你们还好吧？”
“我不是让你闭嘴了吗？”我对着发出声音的车载音响喊到。
“辛丞，你火气怎么这么大，吓到我了。”声音继续从音响中流出来。
“玫玫阿姨？还是奥托曼你在模仿玫玫阿姨的声音说话？”
“是我，辛丞。欠美同学也在车上？你们还好吧，我忽然收到奥托曼被激活使用的信息这才联系你们的。”
“我们都还好，不过车子似乎不太好。”
“我知道，如果车子还能手动控制，奥托曼也不会被激活了。”
“对不起，您刚帮我换的新车。”
“没什么一辆破车……吱吱。”
“玫玫阿姨？信号好像断了？”我和欠美面面相觑。
不过信号很快就恢复了。
“不好意思，它好像不喜欢听我说它是辆……嗯，刚才把我的通讯信号切断了。总之车子怎样无所谓你们两个没事就好。我接通和你们的通讯信号就是想确认这一点。”
“是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