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你啊。”母亲说到,“搞不明白培儿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你又没有尤尼的本事,不过五次的话相对人类来说也很不错了。”
“妈……”我注意到了母亲耳朵上的耳钉,“原来那个耳钉是您的啊?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我恍然大悟,“是你特意放在水台边上给我用的?”
“这样可不行,你爸就因为没看出我戴了新买的耳钉被我揍了一通,女人很在意这些小细节的,你这样以后少不了被欠美和培儿揍。”
“呜……”
“而且我好心好意把耳钉借给你就是为了不让你弄一身培儿的废弃物,结果你倒把它都扣在了妈妈的脑袋上,婆婆被儿媳妇的污秽浇了一头一身,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啊?您难道一直在浴缸里?”
“我是追踪到奴哀的踪迹以灯塔水母的形态混到飞机的供水系统里,然后躲到这里的。”
想到自己把宛培儿的污秽倒进了浴缸,我一时无法直视母亲,虽然她肯定已经洗过澡了,为了缓解尴尬问到,“您兽化之后是怎么还能带着耳钉的啊?”
“放到身体里就好了,就像小迦美可以把人吞进肚子一样。”母亲回答到。
“不过衣服都不穿为什么要戴着耳钉?”或许这耳钉对母亲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我想到,“是爸爸送个您的有纪念意义的礼物?”
“不是啊,是路边摊,五块钱一对买的。”母亲用手摸着耳钉说到,“我是觉得赤身luǒ_tǐ不太好,变回人形之后至少也得穿点什么,才戴的。”
“这带不带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嘛!”我看着母亲的裸肩说到。
“怎么没有意义?因为没穿衣服所以耳钉也更显眼了,连你不都注意到了我戴着耳钉了吗?”
“所以说对遮挡没穿衣服的身体一点意义都没有啊。”我无奈地说到。
“妈,对不起。”这时,宛培儿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我吃惊地问到。
“如果一个吸血鬼连门锁都打不开还算说什么吸血鬼。”母亲代替宛培儿说出了这句几乎是吸血鬼口头禅的话。
“但是培儿已经不是吸血鬼了,至少现在暂时。”我说到。
“开锁又用不上吸血鬼的技能,难道那些入室行窃的小偷都是吸血鬼不成?”母亲说到。
“那能不能撬开门锁还和是不是吸血鬼有什么关系啊!”我不禁吐槽到。
“妈,对不起。”宛培儿又说了一遍,然后像我一样跪到了浴缸边。
“本来也不是你的错,都是辛丞的问题。”母亲摸着培儿的脑袋安慰到。
“妈,关于尤尼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交给我们处理?”培儿诚恳地问到。
如果不是培儿过来,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拉回到正题上,我心怀感激地想到。
“既然你们坚持,”母亲叹了口气,“不过不要勉强,量力而行。我本来也没有期望能救回尤尼,现在看到你们,我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
“妈,您快回去吧。”我生怕母亲又改变主意急忙说到,急忙又打出了应该是最有效的一张感情牌,“小鱼儿还等着您回去给她喂奶呢。”
“那恐怕是不行啊。”母亲说到。
母亲不会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吧?我错愕地看着她。
“我已经没有办法给小鱼儿喂奶了,以后也只能麻烦桂桂了。为了和奴哀战斗我已经把身体状态调整到了哺乳期结束,总不能一边战斗一边和敌人说我的去挤一下奶吧?”母亲解释到,“而且我现在怎么回去?你要我就这个样子去买回程的机票吗?”
我和宛培儿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想的大概是一样的问题,能不能把我们身上的衣服凑一凑帮母亲拼一身衣服出来。但是似乎也只能帮母亲凑一套内衣出来,毕竟我们也是临时上了这趟航班,并没有带旅行用的换洗衣服。
“让小迦美送您回去。”我权衡之后说到。
“小迦美是你们最强的战力了,虽然你们不想和奴哀动手,但是万一真的需要动用武力呢?而且不只是奴哀的问题,我们要降落的地方恐怕也会发生些什么。”母亲有些不安地说到,“刚才我见到了身上带着贤者之石的人,圣城里教会的人就不用说了,吸血鬼和‘他们’的人也少不了。”
“带着贤者之石的人?洛英阿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众说纷纭,解释起来比较麻烦,还是等落地我们等待和奴哀谈判的时间里再说吧。”母亲说到。
“您要和我们一起?”我问到
“我暂时也走不掉啊。”
“落地之后我们就给您去机场的商店买衣服,您最好立刻就返程,既然圣城会向您说的那么危险,”我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到,“如果像您说的那么危险,您更不能扯进来。”
“辛丞说的没错,等航班落地我们立刻就帮您安排返程的航班。”培儿说到。
“我是不死的吸血鬼,你们现在才是普通的人类。”母亲说到。
“这和是吸血鬼还是人类没有关系。”
“好吧,我听你们的安排。”母亲终于让步了,“不过也许我知道些你们不清楚的状况,在回去之前有什么想问我的你们尽快问吧。”
这个时候机上想起了请乘客回到给自的位置系好安全带,飞机已经准备开始着落的广播声。
“妈,我们下飞机再说吧。”我说到。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