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弃之地会看到一块木头,这块木头低低地矗立着,上端的一头已经烧焦了,已经碳化。

蹲下身子扒拉一下,魔王第七护法认识它,这是他天空中的东西。

也就是魔王第七把刀天空中的东西,那是它们独享的天空。

人们喜欢提溜着自己不放,掐得窒息,而又不使劲掐死。

目的就是忘了真正的自己,而是打造真情外放的自己,远离生命。

好好不起来,坏又坏不下去。

悲伤不到底,高兴又是浅浅地品尝,到不了乐境,认为那就是自己。

身有碍,心有碍,灵有碍。

总想着法子说服自己,自己不是圣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过错留下了一条退路。也总有办法使自己骄傲,我有夫,我有妻,我有一个家,我没有在流浪,我不是乞丐。

说我们不必有圣人的情怀,也不一定非要是乞法的乞士,只是芸芸众生,是河里的河水,逝者如斯夫,不是河岸,不是河底,也不是岸上的人。

这人,他要越过我们,从此岸到彼岸。

也有从彼岸到此岸来的人。

就像我们的天空。

我们是尚尚而流的河水,伤情和欢快都融入了水里,水是另一种透明。

遮挡肉眼的不透明是物质,遮挡心眼的不透明是意识,而灵眼是要把透明看成不透明。

我们不是忘情的天空。

上不去,下不来,就是苟且。

不是真的上不去下不来,而是不愿上得去和下得来,有时候是不能。非要上上或者下下来试试,就会发现一潭死水活了,有时候是沸腾。

你会发现墙壁,你也会发现孔隙,有鼓励有拉扯,有圣贤的那一份苦涩,有邪魔的瘾一样的热恋与颓唐。远处有数骑黑兽黑衣的冰冷敌人,一眼看去就是敌人,充满了嫌烦和厌弃,大有除之而后快之意。

他们的世界里不会有你,全方位的拒绝就是全方位的包围,恶意不绝如缕,置人死亡才是他们称心可意一心要摘取的果实。

有些影子没有凭借,不是因为光照,是可以移动的虚体,忽而聚形,忽而散开。

你没有选择,也不是因为你的选择,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已经有了很多敌人。

是生命的敌人。

这个事实很坚强,树欲静而风不止,平安吗?并不平安。我们有世界的敌人,有国内的敌人,身边也少不了敌人,在非常认真地把一件好事办成坏事,非常诚恳地不把一件事情做好。

我们自己也是我们的致命敌人。

这就是内里深处的弱点和黑洞,有意行善行不出来,无意作恶却总是行在恶道的边缘。

最顽强的敌人是死敌,死敌是最强大的敌人。

一句话,有生必有死,就把死之生的路堵死了,门关上了。

这里应该指的是身死,但并不代表全部,有身死,心死,灵死,生命死,死而又死,不生之死的说法。

面对死敌,死这个敌人,逃是逃不开的,遁世遁心不是佳策。有三种做法,迎面直上,巧妙周旋,釜底抽薪。

有时候是对自己身体的外部,有时候是对自己身体的内部。外部很大,内部也不小,外部是我们的敞开,内部是我们的症结。

外部的疑难是因为内部不够通透,内部的疑难有时候也源于对外部的没有明皙。内外有路,是半山坡上的路,而山就是魏巍灵山,另有一个叫法是锡安山。

当“机”来了的时候,战争和天灾人祸爆发之时,就要勇猛精进。一切发动派都是纸老虎,但是你不打,它就不倒。一方面对付的是现象,类似于“物质”;一方面对付的是内心活动,也就是“纸”。

坏机也是好机,恶行是为了善行。

造化的目的是为了把人“造”出来,化出来,一个新造的人。

单是单,双是双,双是两个单。但双就有了照应,不再伶仃和半壁。

而又有了一个单,这个单就是作用,对内或者对外,由它启动阵势。

迎面而上,那是我们的呼吸,也才感觉到了呼吸,是生命的撕裂和尊重,为了珍贵和为了成全。“英雄”就是一些这样舍小义为大义的人,用手托住炸药,一个连冻成了冰雕,让“法”露出残酷的一面来。

法是世间。世间有法,有好法,也有邪法。邪法映衬着好法,好法为邪法而英勇就义。才显明了法,人类的正道和阵眼。

巧妙周旋是“接触”之后的周旋,物质的事情用意识解决,意识的事情用物质解决。光的事情用影解决,影的事情用光来解决,彼此远近大小有无也都是如此。

用灵来周来旋身和心,心之对于身灵,身之对于灵心也是一样。

周旋的意思是不离中心,多角度地接近,并随时改变方向和力度,或者逃逸。

未灵时靠近真相,初灵时刺探真相,已灵时深入真相,老灵时纵横真相,和圣灵结合之后安住真相。

常备不懈,有张有弛,大火小火,温火和冷火。

有一顶大帽子叫读不懂,是我们不想,不用心来想,人的身心灵以及三者之间的关系,为着生命的大纛。身体协调而不累,心清心闲,感觉到诚挚和美真,千古以来的一口呼吸来到了鼻下,却入于脑海之中。

月光微湿,细雨似玉而润。

是火热中的冰凉,冰凉之中的火热,而不是冰中的冰,热中的热,依循着一种内平衡。冷火和温火并不单独,你有一分,我也有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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