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和以假乱真,对某个气运的破坏,怂恿和唆使,或要发表的某些文章,认认真真的鸡汤。

另外一件事情是刘振奎又上门请教了一次翟老。

“我一定有问题了,或者贵雷妆有很大的问题。”

翟老答非所问,说,“那个方法管用?”

刘振奎急急地说:“管用,但问题也正在这里,我好像被那个梦困扰住了,像进入了一个阵势似的。”

上次,也是为了梦境,那更多地是试探贵雷妆,刘振奎千方百计地获得了贵雷妆的一根头发,晚上安眠的时候就行了一个小法,说起来好不稀奇,就是简易的拘形之法,借用了贵雷妆一次。

幸好,没有惊动到他本人。

自己认为梦中那个点起灯火的存在就是他,自己看不见他,最后无功而返。但他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呢?

“不可能发现到你,那只是他的一个意识。甚至真正说起来是你的一个意识,你认为的他的意识,你对他有多少估量,他的力量就有多大,再说你的意识不强,这也是好事。”

“可是我的梦?”

翟老笑笑,摇动着蒲扇,“别人求还求不来呢,对你来说,一是你被我被我利用了,一是你被贵雷妆利用了,但也不排除还存在第三者的可能。

你如果不想再与梦有关,我可以有办法,但只要中断了,你就不可能再进去,除非受到了邀请,当然这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对贵雷妆来说存在两种可能,要么他是被附身了,要么就是有意为之。他能一眼认出“什么”来,在梦界来说算是不简单了。”

“那么他到底属于哪一种呢?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对我下手?”

“你过虑了,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你不过是一个小虾米,他对付你做什么?你还够不上他的对手。我但愿他是意识到的,但如果这样,那就证明整件事情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过我建议你先走走看看,别急,这才几天时间呀。”

刘振奎离开翟老小院的时候,打消了中断梦境的想法。

也把自己的心态放平了些,人总是被卷到某些事情里去,人也生存在事情之中。任何一件事情里都存在着人,只是有的距离我们很遥远,有的就在目前。

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有好的方面就有不足的方面。

像个大雪球越滚越大,到滚不动为至。

也有滚着滚着就滚轻了,滚没了的情况。

这其中的内核是什么?有什么目的要达成?

是人类本身的这么规定,还是一小撮人的默契配合,还是有站在高空的人推动了这一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来没有像此刻,他忽然想了很多。

做梦的确是一个负担,但只要不以为苦,换一个视角考虑,目前还是可以忍受的。而且入梦日久,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梦和现实就有了某些关联。

他只是看着,毫不担心那三个孩子的未来。

那毕竟是已经死掉的人,梦不过是掀开的一角。我还是担心他们,入梦就想找见他们,进了梦,我就身不由己。

就是似梦非梦。

又渐渐,自己是一个通路。

梦是一种存在,自己是一个介入的虚质,自己的想法是一种力量。这个力量有时候只是类似于萦绕,在观摩,有时候也有些作用,能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总是太轻微了。

在旷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叹息,或者有风儿经过,风里面还有一些内容,感觉到了却看不见。也不确定那是否真的是一声叹息,星河灿烂,动又不动,不动还动,想要告诉人一些什么,人却睡熟了。

第二天难得地神采奕奕,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后来就释然了,仔细地看着自己,回忆昨晚的梦,是自己的改变。

这是因为自己忽然想通了许多,原先自己是一个小房屋,摆不开那么大的梦。现在无形之中自己扩展成浩瀚的星河,梦就只是一个小点。

这也许是某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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