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无情,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之后指的是纯人类,与神魔世代脱钩,人神魔共存的时代结束,开启了人的时代的新篇章。
神、魔作为隐形的存在,怀念过去的时光。同样是“生命”,就像人类对待植物、动物的态度一样,他们不甘心退出舞台,就发动了对于规则的战争。
洪水之前有,洪水之后也有;未来在火劫之前有,在火劫之后却没有了。
那时存活的人类进入一个新天新地,也就是再造的时空,新的世界。
到来的都是符合这个“新”世界的灵魂。
误会不了,神的一支、魔的一支、人的一支的储备力量在神魔之战也就是天庭之战,规则和存在之战后暗暗成立。
人类是神、魔的两界山,造成了人首鼠两端、犹豫不决的性格,神的未必就一定是对的,魔的不一定就完全是不好的,在夹缝中求生存。
历史有传承,人类是纯洁和自由的人类。神魔原本一体,他们不一体的时候人类也就跟着遭罪,但在根子上是人类的相信和不肯相信之间出现了偏差,接着自己也出现了偏差。
才造成了人的本性的分裂。
善良和丑恶并存,公平和自私一体,纯洁和污秽同在,痛苦和一如既往俱在。
从天堂落入了地狱。
天堂和地狱都是曾经的身在,而人间是心的选择,到了灵的程度,只有一个选择,选择天堂还是地狱。
别说没有给你机会。
机会一定要把握,“人”是一个终极目标,不是非要成为神或者魔,那都是暂时的手段,选一万亿次,都是想要成为人。
不是魔不是神,而是人。
神魔都是人的一种,宇宙的形状像人,时间空间有人的秉性,人才是最后的目的。因为在早先人就是目的。
人族的一支始自仙窟,后来成为了“外星人”。
这里有大能的人,有灵人、心人和身人,有帝王有能臣有散仙有斗酒诗百篇的人,还有后来应招而来的人,有时候的阴兵过道,其中之一的目的地也是这里。
有的死亡不是真死,有的真死其实是假死。
某诗仙捞月而亡,不知道是对月还是对人,相看两不厌,岸上踏歌声,就算是死,他死后去了哪里?
这里有制器的高手,照妖镜、乾坤圈、打神鞭、诛仙剑、太极图都可以,灵性机自然也可以,输入的是能量和智慧,产出的是控制和穿越。
仙窟有人保护,实验现场有人保护,实验的纵深有人保护,是一些身怀异能的人,在初期还没有经过加固和变种,如徐福、陈庆之、喾、刘秀、王莽等人。
也有洞悉人类秘密的人。
天地的秘密在于人,人的秘密在于省察和自觉,在心在灵。也在灵在心,灵最后消灭“物质”是反物质,而反物质却离不开人的情感。
这是一个瓶颈。
正是在这个关键的分界点上,仙窟分成了两大派别,秩序派和情感派。破和碎是情感派的死心塌地者,属于二酋长墨得的阵营。
以大酋长陀非为首的秩序派在初期是占上风的,后来还是占着上风。
“残酷”的手段之一就是对于“仙”的绝对控制,换言之必须经过“改造”。在行为上做到精确,没有一点浪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有一个目的,没有条件的达成。全窟一盘棋,没有多余的付出,不用维护秩序。
在思想上只有一个思维,一个思想,一个共同的思想方向,大旗高举,坚定不移。
灵性的开发属于有最高决策权的仙策团,六人组,并没有采取后世奇数的组成方式,三五七九二十一。秩序派三人,情感派三人。情感派得以保留是才采用了预置的方法,保存了这一派人的情感倾向。
原本以为这只是名义上的,陀非没有想到情感的作用如此巨大,像极了一种先天,情感继续保留下来而且愈加清晰和有“战斗力”。
但陀非在决策中有酋长加成,所以总是他说了算。并没有真的受到控制的老子李耳离开了仙窟,提前搬到了危险的未成城去居住,玄武大帝后了补,成为了情感一派的中坚力量。
陀非的观点不能说失策,是折中的方案。不能好高骛远,但也不能被情感拖了后腿,目前的重点是研发出最先进的飞碟,集攻击、运行、科研、搜集、开发能量为第一要务。情感的事情只能放在次要的位置上,那不用研究,人间的情感俯仰皆是,取之不尽。
但也不能不早做准备吧。在玄武帝的提议和墨得的周密安排下,破和碎下降到了人间,寻找有缘人。
就是梦境漏眼超过三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