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的目光也够刘湘丽害怕半天了,肖静这个人对朋友极好,对百姓极好,也将士也极好,可是唯独对仇人分外狠毒。
“大姐姐何必说这话?”人群中走出肖安怡,此刻她站在云洛身边,显然是成了她的跟班,如今她与穆康的婚事已经落实,可是却依旧出来跑头露脸,多少让人觉得她不知羞耻,好好一个姑娘家,还没嫁人却失去了清白,秀们自然觉得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公子哥们更是不屑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肖安怡的父亲虽然坐牢,可是因为征兵之事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参加了征兵,所有的罪过一并消除了,肖安怡自然也就可以随意活动,又因为云洛,如今更是进宫,想必此刻已经将云洛当成了贵人一般对待。
“安怡妹妹,许久不见!可还安好?”肖静却不计较,微微一笑看向肖安怡,至从她偷了墨千尘的金簪以后就没有出现在肖静面前了,肖静又因为征兵之事忙昏了头,忘记她下毒毒害苑淑媛陷害自己的事情了,如今她自己找上门不知死活,肖静倒也不介意给她点颜色瞧瞧。
听到肖静没有计较自己的话往下接,肖安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哼~如大姐姐这样的贵人,怎么会记得妹妹这样的可怜人?怕是想这辈子不见妹妹才好吧?”这次看到肖安怡,肖静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事发生,看她如今一身华服,显然是上等的布料,加上纯白夹袄,倒是显得雪白娇俏,比几个月前还要漂亮许多,看来如今的她会穿衣服打扮自己了,莫不是……她身边的云洛?
“安怡妹妹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堂妹,想着刚进西夏城那会也在镇国公府住上了许久,我们关系也一直不错,我还带着你到处买衣裳首饰,很多秀夫人得太看到了的,只是后来怕你们一家在镇国公府住不习惯,加之因为老夫人的事情这才这将你们安顿在南苑,莫不是还是住不习惯?我倒是不介意将皇上赏赐的官宅给你们住~照顾不周的地方,安怡妹妹海涵才是啊!”肖静巧舌如簧,说了一段长篇大论,让周围的秀们都听到,也好为自己作证。
结果很多秀都点头“是啊!我还记得当时肖大秀给几位妹妹都买了贵重的首饰呢!怕是要上万两银子的样子……”说起肖静,大家都点头,不得不承认,肖静的银子像是用不完似的,征兵之事又用了许些,得到皇上重用果然不一样。
“我也只是个姑娘家,皇上爱护,所以赏了些财物和官宅,加上母亲留的嫁妆,才凑出些银子给几位妹妹买了件能见人的见面礼,相信各家秀都和我一般,虽然吃穿不愁,可是始终都只是高门秀,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什么闲钱,莫不是安怡妹妹不满意姐姐的见面礼所以生气了?若是这样,真是姐姐的过错~”肖静继续长篇大论打击着肖安怡,她知道云洛不喜欢她,如今和肖安怡走在一起,无非就是想要自己下地狱,可是她也不见得是好欺负的人,任人宰割的事情她肖静不会再做,也不会对这些贪心的人心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不会再由人骑到自己头上。
“大姐姐……事实如何你我都清楚,你又何必再假惺惺?将我们打发到南苑,什么都没有,那里面空唠唠,哪里比得过富丽堂皇的镇国公府?住在镇国公府时你就已经在开始打压我们,想尽办法将我们赶出去,当初你对我们好不过是为了如今更好的将我们赶出去也给自己树好形象~”肖安怡一副理所当然,略带微笑的看着肖静,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心要将肖静往死里整,因为嫉妒,因为羡慕,因为看不惯她被人围在一起阿谀奉承的样子,她想,那为什么不是她?凭什么她肖静高高在上,犹如众星捧月般她神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人之姿,宛如仙女,聪明伶俐,蕙质兰心,国之栋梁……这便是百姓们心中的肖静。
听着这些话,无疑是在讽刺着肖安怡,明明她才是镇国公府嫡女,明明是肖正文抢了父亲的爵位,肖静抢了自己的镇国公嫡女之位,如今自己却被她死死压在身上不得翻身……
此刻的她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眼睛,哪里知道真正的肖静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人就是这样,总是选择看别人好的时候,辉煌的时候,然后再去羡慕,再去嫉妒,自己却从未想过去努力,去争取,去赢得别人真正的赞赏。
“安怡妹妹,我从未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住在镇国公府其间,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从不曾亏待,倒是婶婶却一直在老夫人耳旁挑刺,说我肖静这般不好那般不好,我也就忍了……如今,你为何还要用言语坏我名声?陷我于不义之中?”此刻的肖静不再笑容浅浅,而是无比严肃,看着肖安怡的目光中亦是带着寒光,也有些伤心的神情,好似对肖安怡失望至极的样子。
“真是好一个肖秀,颠倒黑白装可怜的功夫真是日日见长啊!不管你如何狡辩,老夫人在镇国公府不被待见是事实,肖正杰一家被赶出镇国公府搬往南苑更是实情,肖安怡秀因为家中食不果腹到处想办法讨生活更是没有一丁点的虚言,肖大秀那寒冰般的眼神,莫不是在警告安怡秀什么?”云洛似笑非笑的看着肖静,眼底有一丝得意。
“是吗?如此说来……郡主这些话我肖静从未听过也不曾知道,肖安怡是我的堂妹,住的是我家的房子,还真是感谢郡主如此关注我肖家之人,看安怡妹妹这身衣裳,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