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原本的计划就如此轻飘飘的被墨千尘打乱了,心中一气白了他一眼。
墨千尘却是觉得好笑什么事,别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不屑自然不会轻易出口帮忙,如今碰上这个小女人,什么事都览在自己身上就算了 如今还恨自己帮忙?
“真是对不起了黎公子,家中堂妹不明事理多有得罪!”肖静笑容温和,微微行礼,落落大方。
墨千尘却是醋意横生,这个女人真是奇怪,自己出口帮忙打发了肖安怡,她不谢自己就算了还跑到黎新面前又是道歉又是行礼,这是在做给他看吗?
“多礼了肖秀,真让黎新不敢当~”黎新怎么都想不到肖静如此温和多礼,她不仅是镇国公府的大秀,更是朝廷一品官员,根本没有赔罪的必要,如今又像自己行礼道歉,黎新倒是觉得自己方才失礼了。
肖静微微一笑点头,她和黎尚书不过几面之缘,也不曾说过多余的话,但是也曾听过他的为人处事方式,心中多少有些好感,如今看他的儿子亦是正气凌然,想必虎父无犬子。
墨千尘面上和方才差不多,实则心中早已酸溜溜,像是打翻了千年陈醋一般。
“方才多谢王爷为家父澄清事实,黎新必定如实转告父亲,改日亲自登门拜谢。”黎新弯腰拱手,将道谢之礼行得规规矩矩,可是人家圣卿王似乎毫不领情,一甩衣袖“算了吧!本王好清净,再说,这该登门道谢的人也不是你爹啊!”
早说刚才不明白,那是肖静后知后觉,若是如今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么就是脑袋有问题了。
“噗……”的一声,楚欣然和上官蓝雪皆是一笑,看向肖静。
肖静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墨千尘是吃醋了,就因为自己和黎新道了一声谢?真是莫名其妙。
“肖大秀真是高人啊!不忠不孝这么大的罪过如此就轻易抛开了,这巧舌如簧的嘴巴真是让人佩服。”宁安冷哼一声,看着肖静说话阴阳怪气,谁都知道她爱慕墨千尘,如今虽然嫁了人,可是那份爱慕之心却是有增无减,谁让他嫁了魏苏这么个无用之人?若是哪一天魏国公死了,那魏家的家财不让他败光才怪,届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相反 若是自己嫁的是墨千尘这般人,那必定是风光无限招人羡慕,不仅自己面上有光,连带着母亲也是处处有脸,可是不然,因为肖静这个喧人自己嫁进了魏府,还要和韩冰儿一同伺候这个废人,说是废人还不如呢!新婚之夜便抛下自己去找了小妾乐呵,让自己独守空闺,质问他时他竟然还嫌弃自己是个二嫁,不曾给他清白之身,真是气死个人。
如今看着墨千尘已经在扎她的心,可是刚才墨千尘竟然还出口帮肖静,虽然不是直接提名帮忙,但是帮了黎家可不就是间接帮了肖静吗?看不到肖静名声扫地,不能亲手将她挫骨扬灰,真是她宁安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
终于,忍不住她还是要说出口,如今有太后庇佑,她自然也不怕肖静会为了整治她而得罪太后,纵使她官位再高,那她还能拿太后如何不是?
“宁安郡主真是有些滑稽可笑了?莫不是还沉浸在新婚之中不可自拔?这都快一年了,郡主可不要因为贪图新婚而不给夫家添子添孙啊!”肖静还没出口便被楚欣然抢了先,楚欣然知道以肖静的作风自然是说不出这等话的,可是看到宁安这张嘴角他就觉得恶心,实在忍不住要多说几句,反正她这德行全国皆知,也不用避讳什么。
楚欣然的话倒是让千金秀们都面上一红,拿着手绢捂着嘴巴忍住笑意,反倒是公子们笑得四仰八叉,谁都知道楚欣然不拘汹,可是如今真正见识到了反而觉得这女子有趣得很,不似大家秀那般娇柔做作。
“楚秀难道得了大嘴巴病不成?别人说什么话你都要插上几句才舒服不是?我宁安为不为夫家生孩子那都是我魏家的事,何时由得你来插嘴?”宁安恼羞成怒,恨不得撕了楚欣然的嘴巴,奈何不能实施,自然心中有气也是无数撒,只好过过嘴巴瘾。
“宁安郡主,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也应该明白,做得出来就不该害怕别人议论,莫非宁安郡主活了这么些面,还承担不起流言蜚语不成?”周谨瑜看不惯楚欣然被别人说成长舌妇,忍不住就要站出来替她说上几句,可是看在肖静和上官蓝雪眼中可就没有那么简单,皆是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周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宁安郡主不过说了几句你就要为楚秀道不平了?”刘湘丽因为刚和楚欣然吵过架所以心中不服气,自然是想一举将她拉下泥潭,最好一辈子都洗不干净她才满意。
楚欣然心中一惊,看向刘湘丽,昔日好友,不过如此啊!自己好心相劝,得到的不过是这么一个结果,真是一语敲醒了自己啊!
“刘秀这话是不是闻着有股酸味?”肖静微微一笑,看向刘湘丽亦是寒光四射,不用猜她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会事,加之刚才楚欣然那几句话和心不在焉的她,必定是刘湘丽这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楚欣然这个人看着大大咧咧,行事也是夸张无比,犹如坚硬的石头般怎么都敲不破,实则内心无比脆弱,经不起朋友的一句狠话,和刘湘丽刚上国院那会便成了好友,此后也一直对她多有照顾,害怕她初到西夏城孤单还将她引荐给自己认识,如今必定是刘湘丽说了什么狠话伤了楚欣然的心,现在又在那么多人面前要将她拉下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