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眼睛对上了,又分开了,比刚才还尴尬的事呢。
起初,梁军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满屋寻找,也没在意,后来,庄墨兰指着一把钢管椅道,把那个椅子给我拿过来。
梁军二话没说,把钢管椅给她搬了过来。接着庄墨兰又指着另外一个钢管椅道,把那个也给我搬过来,梁军迟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照着做了。
庄墨兰一手抓住一个椅子的椅背,支撑着站了起来,然后,道,没事你可以走了。
梁军没有动弹,他要看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庄墨兰也不搭理他,就兀自用两个钢管椅做拐杖,一步一步地往卫生间挪动,梁军明白了,她这是要上卫生间,就说了句,你这是何苦呢?说着,也不顾庄墨兰的反对,就把她哈腰抱到了卫生间,给她放到了坐便上。
但是,庄墨兰执拗地要梁军一定要把钢管椅给她拿来,梁军叹了口气,道,你可真犟。说着,就把钢管椅给她拿了过来,并放在了坐便一边一只,然后就出去了。
庄墨兰手抓住钢管椅,使劲一撑站了起来,虽然脚疼的厉害,但是总算靠着支撑,能站起来了,她用一只手扶着钢管椅,另一只手去解裤带,这样两只手交替着往下褪裤子,总算把裤子褪了下来,她长舒一口气,坐在坐便上,痛快地方便了一回。
站起来的时候,她刚要穿衣服,心里却多做了一个打算,她看见了淋浴,这一上午,她可是出了很多汗,浑身都粘糊糊的,让她实在是受不了,既然,自己脱一次衣服,换一次衣服那么费劲,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冲一次澡呢?
这么想着,她就坐在坐便上,把裤子和上衣却脱掉了,然后扶着两个椅子过去冲淋浴,淋浴间太小,只能容得下一个钢管椅,她就扶着一个椅子进去了,打开淋浴,她开始沐浴在那温暖的水流中,但是,毕竟是不方便,如果想要一边冲淋浴,一边搓洗自己的身体的话,就得撒开钢管椅,那就很危险,她恐怕站立不稳,她想了想,就坐在了钢管椅上,这样倒是很方便,她非常高兴,坐在椅子上,开始浑身各处都搓洗着,然后就弯着腰去搓洗她的小腿,这样一来,身体前倾,重心无形中被改变了,加上钢管椅在水中特别滑,整个钢管椅就滑到了,庄墨兰情急之中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接着她的人摔了出去。在外面听着,就轰隆一声,很是吓人。
梁军以为发生了什么厉害的事,二话没说,就冲了进去,等他进去后,才发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庄墨兰那玉石一样晶莹剔透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梁军三步两步跑到了跟前,那庄墨兰本来就脚踝疼得厉害,这次,又被摔了一下,更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梁军心疼坏了,一把将她抱起来,问道,摔哪里了?摔哪里了?
庄墨兰此刻疼痛羞惭,总之是什么心情都有了,被梁军抱起来,反正是全身都看了,什么都晚了,就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说。
梁军把她抱出卫生间,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找来一个大浴巾,搭在庄墨兰身上,庄墨兰还以为,他是要给自己遮挡一下,却没想到梁军实在大劲了,把那条大浴巾捂在自己的身上,就开始给她擦身子,就把她又拽在自己的怀里,从上身开始擦,头部,脖子,脸,肩膀,然后就到了胸前,一擦胸前,那是一对最具活力,最具手感的活物,每擦一下,就蹦一下,每擦一下,就弹一下,梁军虽然是隔着浴巾去擦,但是,他的手却三番五次地在上面揉来柔去,梁军突然就有了反应了,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他的眼睛有些发热,手下的那对宝物也开始弹挺起来,不用说,这种擦拭,让庄墨兰在来不及拒绝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舒服,受到了刺激,她的胸前饥饿起来,就像有一万张小嘴要吮吸,像干涸的土地,特别渴望那双手就停留在那里,梁军每擦一下,就让庄墨兰身体的血烧一次,但是,梁军还是很能控制的,他使劲忍着,把前胸擦完,这才使劲一拽,庄墨兰就撞进他的怀里,庄墨兰以为他要拥抱自己,却发现,他的大浴巾搭在她的后背上,因为此时,梁军的浑身已经烧了起来,他每一秒钟都要辛苦地忍着,动作也就分外地慢了下来,用的力也就格外地大,那对巨物就直接顶在了梁军的胸上,梁军感受到那对弹挺的东东在自己的胸前,一张一弛地蠕动,恨不能永远也不要分开,他的那个巨物早就不受控制了,硬度更大了。直直顶着庄墨兰。她终于感觉到肚子上从梁军身上传来的硬度。梁军已经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反应,他的擦拭着庄墨兰背部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那浴巾也掉到了地上,只是手在那捂着,慢慢的,他的手往
庄墨兰的臀部摸去。
一向被视为玉女的庄墨兰,此刻再也坚持不了自己,她身体发软,当梁军用手一把捏住她的臀部时候,整个人就软倒在梁军怀里。头也抑向梁军,眼睛闭着,梁军完全不用反应,嘴唇已经压上去了。一切如闪电般快速。热量本来就达到临界点的身体现在更加滚烫起来。
现在的他们什么都不顾了,只有原始的本能,庄墨兰的已经光条条的,什么都没穿了,梁军也是三把两把就褪掉了衣服,两个人重新地抱在一起,就像正反两种物质相见一样,迅速地融合,彼此都焦渴地寻觅对方的身体,恨不能化入对方身体里的血液中,嘴上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