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婆再看看那三个枪手,无一不是在背部中枪,显然是别人所为。
这个时候,刘汉庭也赶了过来,他的手枪还拿在手里,看着地上的三个枪手,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帮我们?
南霸婆道,一定是的。刘汉庭道,不管是怎么回事,现在赶紧趁乱往外走吧。
南霸婆就道,你背着梁军在后面,我在前面往外冲。刘汉庭就道,好的。说着就回身背起了梁军,对其他的几个女子,喊道,跟在我后面,往外冲。
几个女子这回也不再乱叫了,都赶紧跟着往外冲,刚走了没几步,突然陆青瓷想起了什么,就叫道,慢着,还有龙琪在其他病房里呢。
刘汉庭皱起了眉头,这可怎么办?自己一个人只能背俩,而南霸婆现在是主要的作战成员,这几个女子肯定是没有力气了。正在犹豫,敏敏说话了,我来,我背她。
刘汉庭道,你能行?敏敏说,我父亲有病,都是我照顾他,锻炼出来了。刘汉庭就点头说,那赶紧的。
于是,几个女孩子就去了龙琪的病房,把她从病床上抱起来,也顾不上她的伤势了,背起来就往外走,大小姐陆青瓷则举着药瓶跟在旁边。
现在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南霸婆冲到外面,却被人给堵住了,人们都想看热闹,什么危险都不怕了。南霸婆着急了,干脆掏出枪来朝房顶开了一枪,这一下效果来了,人们立即散了开来,几个人就在混乱的人群中冲到了楼下,来到外面,南霸婆快步走向一辆悍马。刘汉庭就道,那是谁的车?南霸婆就道,当然是我的车了。刘汉庭就摇头,不要上。南霸婆就道,那上你的车?
刘汉庭还是摇头,道,抢一个车。南霸婆就道,为什么?有瘾?刘汉庭就说,按我说的做吧。说着朝一个刚停下的高级商务车使了个眼色,南霸婆也顾不上去琢磨刘汉庭的原因了,就一步抢到了那个车跟前,那个司机还没熄火,正在车里准备拿着自己的手包下车,忽然车门就拉开了,还没等他喊出来,就被拽下了车子,跟着他只觉得头上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个人登上商务车,此刻敏敏的背部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她本人也已经气喘如牛了,刘汉庭也顾不上那许多,就要上车开车,被南霸婆说了句,还是我来吧,省得你找路费劲。于是,刘汉庭就把驾驶权力交给了南霸婆,就在车子冲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身后相继想起了两声巨响,两辆车子相继爆炸升空了,附近有二十多人受了伤。
而南霸婆此刻用少有的赞许的语气对刘汉庭道,不愧是搞刑侦的。
——————————————————————————————————
北京,凤成梁的办公室,气氛异常沉闷,凤成梁的眉毛拧成了大疙瘩,面色阴沉地听着眼前的人汇报。那人道,首长,您还是赶紧出面吧,要不然,公子恐怕凶多吉少啊。
凤成梁摆摆手,道,先等一等,不要什么事都去帮他,我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大的能量,自己能干成多大的事。再者,怎么算没帮他呢?刚才要不是八号出手,恐怕这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呢。
汇报的人说,真要是那样,代价也够了大了,我刚才听八号说,他们冲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刘汉庭的,没有坐自己的车,也没有坐南霸婆的车,结果,两个人都是被人放了炸弹的,现场炸伤了不少人。
凤成梁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道,真是蹬着鼻子上了脸,看我不说话,他们当真以为我好欺负。我现在没有出手,只不过是荆那边盯得太紧罢了,这笔血债,我早晚要他们偿还。
汇报的人恍然了,怪不得,一个父亲能在自己儿子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这样举棋不定,是被人掣肘了。首长此刻,任何看似无足轻重的事情,都会影响到政治这盘大棋,必须要谨慎。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凤成梁平稳下来,他用指关节敲着桌子,对汇报人道,你现在马上部署上海这起爆炸案的调查工作,不要被荆的那边抢了先去,要注意对案件的定性陈述,不要无限扩大。汇报人听了,立即站起来说,我这就去安排,凤成梁就道,现在就去,连夜赶到上海,把案子接过来。
汇报人走了,凤成梁沉重地向后一仰,靠在了椅子背上,嘴里喃喃道,小军,你可要挺住啊。眼睛里渗出了两滴眼泪,忽然他又坐直了,用笔在面前的纸上写下了刘汉庭的名字,自言自语地道,上次,小军怎么没有提到这个人呢?
同一时间,龙在天和龙翔回到了南京,这才知道了发生在上海的事,他们忽然明白了什么,这是调虎离山啊,龙在天气得把一只足以买一辆奔驰的茶杯摔到地上,咬牙切齿地喊道,给我集合队伍,今天我就是血洗上海,也要抓到凶手。
而另外一个家庭里,则充满了悲戚的气氛,陆羽盛一家都在不安和惶恐中,他们的宝贝孙女,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没有回家来,而是去看望那个梁军了,这本来是好事,但是,据说接下来发生了令人愤怒和震惊的谋杀事件,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陆羽盛现在还是第一书记,竟然有人敢对自己的孙女下手,这出离了他的愤怒,正在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