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酥麻到了极致,不时扭动着**的娇躯娇喘不已:“哎哟……受不了……你干什么呢?”
她张着小嘴不住呻吟,身体不住扭动颤抖,真是我见犹怜,水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赛过一浪。
又过了片刻,梁军忽然又出了新花样,他把南霸婆抗了起来,让南霸婆站在了床上,南霸婆哪里站得住啊,就用手扶住了梁军的后背。
南霸婆开始用嘴去咬她的**,南霸婆啊的一声,那股水扑的喷了出来,南霸婆用手使劲拍了梁军的后背一下,道:“你可真够了坏了。”
梁军也真有耐心烦,还是不住地去用舌尖舔她的**,还不时去磨她的肉阴核,轻咬红嫩的唇,南霸婆被弄得浑身酥麻,欲火早就快烧着了房子:“哥啊,快点啊,哥啊,我受不了了。”
这下可刺激到了梁军,这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女人,竟然反过来叫他哥哥,看来,在这个问题上,女人无论多大,都会依附于男人的。
这个站在南中国地下世界顶端的女人,被磨掉了傲气和狠劲,早已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唤着浪声,腰肢扭动着春情,期待着男人用大货来填满她的**。
“干什么呢?你快点啊……”
配合着这声浪语,她的**不停地往前挺,一只腿还试着往梁军的脖子上架。
梁军更不搭话,左手向那足踝上一搂,右手一推,南霸婆嗷的一声就躺倒在床上了。
梁军此时露出了狰狞面目,他一声冷哼,就抬起了那蛇样的东西,放在南霸婆的穴外面磨了起来,南霸婆嘘嘘地叫着,梁军轻轻地往里一送,就听见南霸婆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梁军就下意识地停住了,南霸婆却皱着眉头,道:“进,进,进……”
梁军得令,就一挺腰身,那条巨物就如长蛇一般,刺溜一下,瓷瓷实实扎到了底部。
南霸婆哦哦地呻吟起来,就如同一棵久旱的禾苗,总算是得到雨露。
这个声音在梁军听来,简直就像听到了仙乐一般,热血更加沸腾,那活儿瞬间暴涨,腰身来回使劲,巨大的东东就在南霸婆那又白又嫩又玲珑的双腿间来回进出,立时,他自己也发出了一声狼嚎一样的呻吟。
太舒服了,久违了,用死来换这一时刻都值了。
南霸婆虽然后来有了梁军的几次滋润,但是毕竟还是次数少,梁军的东东一插进去,立时就觉到了一收一缩的吸力,直舒服得他脚后跟就痉挛了。
而他已经是此中老手了,懂得快慢相济的道理。她时而轻抽慢送,时而又如疾风暴雨,一杆枪被他使得出神入化。
南霸婆的**被胀得好满好饱,那么充实,她双眉紧蹙,娇呼不断,在用浑身的细胞感觉那份美妙,一副陶醉的模样!
南霸婆被插得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更加突出迎合着**,水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第一轮猛攻过去,梁军又换了个姿势,这次他让南霸婆坐在他的上面,然后用腰挺着往上送。一只手捏着南霸婆的屁股,一只手却去抓着她的高峰,随着节奏,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南霸婆更加浪声浪调地叫了起来。
此时,她的汗已经把一头秀发濡湿,眼神迷离沉醉,阵阵**漫过全身,快感让她痉挛不已,**柔嫩紧密地吸吮着大货,突然一股水水倾泄而出,梁军感受到了那股热流。
紧接着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腰间一阵酸麻,全身都是一阵说不出的舒爽,他长嚎一声,便喷薄了出去。
接下来,两个人都瘫软了。
恰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这人的电话真是会掐算,就如同知道梁军要忙,才等着梁军舒服过了之后,来电话似的。
梁军虚弱地爬起来,接起电话来,刚听了两句话,声音就一下高了起来,急切地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南霸婆听的梁军声调有异,什么也顾不上,连小裤裤都没顾得穿,就跳下床来,白花花的一身来到梁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