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诸位师兄弟,你们这是干嘛?”此时他还不知道事迹已经败露。
钱敏举剑怒喝道:“孽徒!你还想跟我动手?!”
看到平时和善的师傅这样的姿态,周围师兄弟那嫌弃的眼神,王玉昊心里丝丝冒起了凉气,他想起昨天钱慧的莫名来访,还有他回到房间后那股陌生的气味,他越想越心惊,他咬紧牙关,睁大了双眼,心中大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玉昊不愿意、甚至是不敢相信心中那个猜测,他看着手中的剑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剑远远的仍在一边,跪在地上说道:“弟子不敢,之前我还以为是门派遇袭,这才持剑而出,非是针对师傅,还请师傅恕罪,不过弟子想不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值得师傅师娘和诸位师兄弟这般劳师动众。”
之前王玉昊持剑而对的样子是真的把钱敏气到了,师父师父,带一个父字,王玉昊的行为可是大不敬,要遭天谴的,他都准备直接出手废了这孽徒,结果看王玉昊把剑给扔了,他心里也算有了点安慰。
钱敏冷哼一声,说道:“邢堂主,把王玉昊的穴道封了,带去戒律堂听候发落。”
“是!”钱敏身后立刻走出一个略显富态的男子,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他就是戒律堂的堂主,邢七,也是当初判尚阁的那位,他之前也有刻意维护过与王玉昊的关系,毕竟,王玉昊的前途无量是可以预见的,现在他只想尽量扯清两人的关系,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叛徒没什么好说的,直接下狠手,封了王玉昊的全身穴位。
王玉昊吃痛之下,不禁大呼出声,狠狠的瞪着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热切讨好的墙头草。
邢七见他还敢瞪自己,一个大耳光子就扇了上去,这一下他用了暗劲,直接抽掉了王玉昊两颗门牙,这都是他有意表现给掌门看的,也为自己日后的抽身,加一道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