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慕立刻皱起了眉。
“那姑娘不肯吃东西,我劝她她还发脾气,把东西都打烂了!”那女人躬身道。
“唔,脾气还很大嘛!”
蔓儿脾气有多大,容是深有体会的,抓她的时候就被她踢坏一个,咬伤两个,被她挠伤的人更多。就连容本人都中了招,被她踢的那一下现在还隐隐作疼呢……但愿这一脚不会绝了他的子嗣。
所以容对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捆她吧,她会行凶伤人,还经常想逃跑;捆她吧,又怕弄伤了她任何一处油皮。想跟她套近乎吧,蔓儿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连多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挨得她太近还会被啐一脸口水。
这哪里是抓了个俘虏回来呀,简直就是请回来了一个姑奶奶。
老头进去的时候也差点挨砸。他侧身躲过,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哎呀,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蔓儿姑娘吗?”
“我不是蔓儿!快放我走!!”说罢又有一件陶器被扔了过来。
陶器被老头一把接过,然后摆在桌上,开始对儿子吹胡子瞪眼:“容,你是怎么招呼蔓儿姑娘的,竟然惹得她如此生气?!”
挨骂的容不敢哼声。他哪敢怠慢呀,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她,每天来请安的次数也不少,比看自己的老娘还要勤快。
“蔓儿,你出来玩怎么也不跟伯伯说一声呀?你爹娘他们可好?”慕满脸慈容地问道。
蔓儿憋了一阵,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你们……你们欺负我!”
“谁欺负你?告诉伯伯,我去揍他!”
“就是他!”蔓儿指着容哭道:“他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许我出去,还经常用绳子捆我!”
“你为什么要欺负蔓儿?”老头立刻骂了起来。
“我哪敢啊?”容小声嘀咕着:“不就是怕她跑吗?”
“混账!”老头破口大骂道:“蔓儿姑娘是我请都请不到的客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容感觉自己特别冤。
“来来来,伯伯请你出去,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真的?”
“真的,伯伯怎么会骗你呢?”老头拍着胸脯道。
“好!”蔓儿抹着眼泪道:“现在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还不快去帮蔓儿姑娘拿?”老头又朝容瞪起了眼。
给蔓儿拿食物倒不难,“快”才最难。刚给她的食物全让她给扔了,现在我得上哪里去找?容一出门就开始挠头。
得了,去厨房看看吧!
厨房里的庖丁正在忙碌。一旁的木桌上摆着一个木盘,里面有烤羊腿,羊尾巴肉,奶皮子,还有一罐新鲜的羊奶。容也不管这是谁的,立刻就端出门去。
他一出门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还好眼疾手快,盛羊奶的陶罐差点就从木盘里掉了下去。他刚想骂人,瞪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一个妻子。
那女人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眯着眼笑了起来:“哎呦,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居然亲自给我们端吃的?”
“让开!”容用木盘一撞,就撞在她的大胸脯上,立刻把她撞在了一边。
“这是我们的东西,你要端到哪里去?”
容没有理她,自顾自地往前走。
“站住!你准备把我们的东西去送给哪个小狐狸精?”那女人追了上来,拉住容的手,死活都不肯松。
“放开!”容怒了:“老爷子在那边等着,你要耽搁了我的事,当心我用刀削你!”
一听老爷子在那,女人立刻松手了。不过她仍不甘心地在背后喊道:“你要是敢再娶小狐狸精,就别怪我们给她好看!打你打不过,打小狐狸精还是打得过的!”
蔓儿的吃相把慕和容两人吓了一跳。这哪像一个姑娘家呀,简直就一匹饿狼,也不知道她把自己给饿了多久。
老头对容使一个眼色,容立刻会意,跟着他走出门去。
“以后不许关着她,她爱上哪就上哪!”
“她会跑的啊,爹!我都抓她回来好多次了!”
“你蠢啊,在营地里她往哪里跑?你不会多派几个人跟着她?有事没事多陪陪她,和风族联姻的事就靠你了!”
容又是欢喜又是忧愁。欢喜的是,他所有的老婆加起来都没有蔓儿好看;忧愁的是,他所有的老婆加起来都没有蔓儿凶,即便她们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老头似乎看穿了儿子的心事,告诫道:“这女人嘛,你对她好,她才会对你好,懂吗?还有,把你帐篷里那些碍眼的女人全给我赶走,看着就让人生气!他娘的,什么事都不愿干,成天就知道吵架!”
“爹,还是等等吧!”虽然那几个妻子经常会弄得他晕头转向,但要容就这么全部把她们赶走还是于心不忍。于是他道:“风族还没答应跟我们联姻呢!”
“他女儿在我们手里,他不答应也得答应!”老头瞪眼道:“别说你连一个女人都摆平不了!”
能不能摆平眼前这个女人,容确实没有信心。常规手段对她没有用,用强又不合适。自己以前的那些女人很容易就上手,就算是抢过来的也半推半就,这个可不一样,完完全全就一小野猫。
“瞧你那点出息!”老头见儿子面露难色,立刻鄙夷起来。
“爹,与风族联姻,只怕还要您亲自出马才行。风族那老头脾气倔得很,话都懒得跟我多说几句。”
“嗯,我去一趟吧!”老头点头道:“和风族一旦联姻,他们就没有理由对我们动粗,下一步就是把